肚子,小心翼翼拿手碰了一下,果然鼓鼓囊囊的。
那人不光成结,还射了他一肚子精液,现在生殖腔口闭合,出不来了。程有光捏了下拳头,掌心湿冷,勉强冷静下来。
他得去避孕。
光是套个短袖就腰酸背痛,程有光很后悔没多给那人两拳,最好打得他满地找牙。衣服旁边放着一沓钱和标注了联系方式的名片,姓名李镶玉。大致扫了几眼,对方说可以再次联系,商量赔偿事宜,还有一些注意事项,比如避孕和怎么养护身上的淤青,接着又言辞恳切地道了歉。这会儿态度倒好,发起情来这么禽兽,怕不是个伪君子。程有光心想,alpha都这样,说不定还会在心底嘲笑他身体淫荡,连对强奸自己的人都能张开双腿。
话说这个名字……李镶玉,他父亲合作伙伴的小儿子,好像是个私生子。两人高中接触过,记得那人又高又帅,成绩优异,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很好说话——简直是每个豪门少爷的模范榜样。说不定也被他爹列入了他的未婚夫候选名单里。
不过。程有光撇撇嘴,弹了下烟灰对中年模样的beta司机说道:“alpha到了床上都一个样,纯粹是发情的动物而已。你说是吧?师傅。”
成结后避孕相当麻烦,要打开宫口清洗宫腔。程有光一听吓傻了,哪知道自己只是想猎个艳却闹得要动手术,蔫蔫窝在椅子上等。
轮到他了,护士怜悯地看着他,小声叹气说:“又是那些混蛋alpha干的。”
程有光躺在手术台上,看到墙壁上流产引产的手术过程图和各种锋利的手术用具心里直哆嗦,被分开双腿,熟悉的羞耻和委屈又涌上来,眼泪在眼眶里转个不停。护士姐姐在旁边柔声安慰:“只是避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很快就过去了。”麻药起了效用,很快程有光在她的低语声中不受控制地入睡,梦到身下流出大滩的血,妈妈声音低低地哄他,突然一根粗大的钢筋洞穿了她的头颅。
噩梦将他唤醒,宫口还有被强行打开的不适感,肚子也有点疼,不过没必要住院,程有光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深吸一口气,无力地滑下床,勉强站稳,一缕头发粘住了脖子和肿胀破皮的乳尖,这才发觉自己浑身冷汗。
出了医院,不知道该去哪儿,在门口呆站了好一会儿,手插进兜里下意识想掏烟,摸到那张名片。程有光看了两眼,心头火起,愤恨地把东西撕了扔进垃圾桶里。
医生说他来的不算晚,再喝点药,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五。这要是还能怀孕,李镶玉就等着被他绑过来操上个三天三夜吧。
金州知道自己给程有光的打击不小,程有光肯定要闹,至少三天不会搭理自己。一夜过去,心下已经琢磨起了哄人的法子。没想到会接到他的电话。
“接我。”说完就挂断了。
“哎?”金州泡温泉泡的正惬意,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倒是告诉我地址啊。”
“出什么事了?”
丈夫见他起身,扑上去从后面抓住两条细白的胳膊,亲吻颈后,又留下一个红艳艳的吻痕。金州还挺喜欢他温存的举动。把人轻轻推开,用毛巾擦拭身体,“朋友有事。”
alpha没有多问,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注意安全。”
找到人时程有光正坐在花坛上抽烟,烟灰落了一地,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有点烦躁和落寞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金州走上前,戳了一下beta的脑门儿,“理理我啊大少爷?”
程有光抬起头,再也忍不住委屈,噘起了嘴巴:“你来得好晚。”
“是我的错,路上有点堵。”金州微笑着点点头,见他唇色苍白,血色从一张红润的脸上褪尽了,眼睛也没什么神采,“脸色怎么这么差?”
程有光没回答,咬着烟站起身,手搭上金州的胳膊,习惯性想缩进他怀里要抱抱,突然注意到金州颈间的吻痕,想起对方已经是有家室的oga了,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放肆。于是放脱了手,拍了拍金州的肩膀,一副气闷的表情。
金州一眼就看出了他在别扭什么,“没事,抱还是可以的,做就不行了。”
程有光冷哼一声。
脾气。金州笑着叹了口气,张开双臂抱住他,程有光赌气,假意挣了两下,金州又抱回来,轻轻柔柔地抚摸他的脊背和后颈。程有光僵了好一会儿,差点就忍不住要回抱了,心想怎么还不道歉?快给我个台阶下啊,就这样简单地被哄好也太没面子了。
“原谅我吧?少爷。”金州盯着他微微发红的耳尖,轻声说道。
程有光立刻被顺好了毛,心里舒服了,紧紧抱住金州,脑袋一个劲儿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oga颈窝里钻,“有人欺负我。”
金州等他下文,程有光扭捏着不肯讲,突然肚子咕咕叫个不停,瞬间涨红了脸,恨不得把自己埋了。金州忍笑哄大少爷上了车,开车来到一处僻静的场所。丈夫经常带他过来,环境很舒缓放松,有些菜品的味道程有光一定喜欢,更重要的是卡里刷走的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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