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引,不知不觉吐露真实名姓:“我叫萧思远,是太清门下弟子。”
男子若有所思:“原来是离渊那老儿的徒弟,他为人古板守矩,怎教出来你这样一个淫荡的弟子。”
他将青年抱在怀里肆意亲吻,嗓音好听得萧思远忍不住在他胸膛上蹭蹭:“我才不是淫荡。”
“好好好,若不是这些日子还有要事在身,为夫真想把娘子天天抱在怀里疼爱。”男子侧着头,细细吻着青年的黑发:“来日方长,你我情谊也不急于这一时,不过……为夫不在的这段时间,可不许再有人觊觎你。”
指尖骤然凝聚起一道光芒,瞬间在萧思远的后穴周遭布下一道暗纹。
后者并不觉得有何异样,只稍稍挪动身体,不知不觉又触碰到男子下身的巨物。
男子低叹着,倒是极为好心的放过他:“可要记住相公的名字,切莫忘了。”
等萧思远浑身酸痛地转醒时已是隔日清晨,外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几名师弟的声音:“萧师兄,这个时辰再不起身咱们就要迟到了。”
萧思远挣扎着睁开眼睛,见仍在自己房内,差点以为昨日夜里遇见的一切都是幻觉。
他扶着酸痛的腰起身穿衣,见师弟们面色奇异地望着自己不禁随口问道:“大师兄呢?”
“怕须弥宫那边催得急,大师兄已经先行前往。”
萧思远应了声,便也没再多问。
至于昨夜那个鸡巴上长了倒刺的男人,算自己倒霉被狗咬了。
萧思远恨恨地想着,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名字来。
凤玄。
此刻的须弥宫内人声鼎沸,各大修真门派前来观礼的人络绎不绝,而在不远处的山头另有一处精致院落,流水与竹林萦绕在周围,再加上若隐若现的雾气,浑然便是一处仙境。
端坐于亭中的绝美女子,正是此次观礼的主人公朝音。
她目不斜视地望着棋盘,半晌才落下一子,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漂亮得不似凡人,稍稍抬眸,便让人心尖也跟着发颤。
半晌,他才轻叹一声,弃子认输:“果然我这棋艺对比师姐还是差远了。”
不知怎的,他面前的朝音仙子忽地有些脸红起来:“师弟莫要谦让。”
俊美男子微微一笑,抬头望向在门前等候已久的弟子:“时辰差不多,师姐也该出面了。”
朝音仙子应了一声,在男子的搀扶下徐徐向外走去。
等萧思远赶到须弥宫正殿时,仙胎观礼早已开始,但见上空青鸾麒麟等瑞兽相迎,七彩虹光之中一架马车徐徐驶来落在众人前方。
一时间万千花瓣飘散,清香扑鼻而来,从中走出个绝色美人来,正是须弥宫四宫主之一的朝音仙子。
她怀中抱着个白嫩可爱的婴儿,好奇地望着这个世界,看上去让人爱怜。
只听为首的仙君高声说了几句贺词,众人便也跟着道贺,一时间整个须弥宫大殿前方,尽是道贺声。
朝音仙子象征性地说了几句话,便将婴儿抱去了早已准备好的水池中。
众人抬眼望去,尽是被中间的白衣男子吸引了注意力。
一袭素淡的白衣松鹤衣袍松松地披在身上,一举一动间仿佛青鸾般灵动,他本身的存在,就如同悬挂在美人眼角的一滴泪,稍不留神便会失去踪迹。
在场中人大约也都在感叹,这般的好皮相,为何偏偏是个男子。
但见他伸手抱过婴儿,用那水池里的水轻轻擦拭着婴儿娇嫩的肌肤,这仪式倒有些像是受洗。
萧思远正目不转睛地瞧着那白衣男子,心思有些想入非非,却听旁边师弟道:“我听说,这个传说中的仙胎其实就是谢仙君的私生子呢。”
萧思远稍一愣神,另外师弟忙附耳道:“什么?难道说……”
那位师弟嘿嘿一笑:“朝音仙君喜欢谢仙君很多年了,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可惜谢仙君身为须弥宫圣子,不得与人成亲。”
“多半这仙胎正是谢仙君的种,只是朝音仙君为了他的声誉,假托仙胎之名。”
萧思远凝神听他们八卦了半晌,才知道原来那白衣男子叫做谢子攸,乃是须弥宫圣子,地位尊贵无比。
只是他修为极低,身子骨弱,人人都说他是靠这张脸迷惑了上任宫主,才将这圣子之位给了他。
须弥宫内的弟子也都当他是个门派吉祥物,没几个人将他放在眼里。
反倒是朝音仙子是门中翘楚,不过两百岁便已是大乘期修士,门内弟子对于她单恋谢子攸一事似乎都颇有意见。
萧思远摸着下巴,暗自琢磨着,这谢仙君并不在自己的攻略对象里,修为低得和自己差不多,想要下手强占这美人好似也并非什么难事。
他这般想着,宴席却已开始,各门派弟子有序入座,时不时还有人上来劝酒,可谓是一派和睦。
萧思远坐在苏无念身侧,后者对他倒是关怀备至,时不时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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