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豹子似的咬着他后颈任由他怎么求都不肯停。
一开始顾行止确实弄得他挺舒服的。
猫科是出了名的在床上很会叫,毕竟夹子猫都有软软嗲嗲的一把好嗓子,要放在明决身上可能还得再补充一个穴里也很会夹,上边和下边一起夹起来属实让还是处男高中生的顾行止难以招架。
说来滑稽,情到浓处顾行止忽然去捂明决嘴巴。年轻兽人的身躯覆着他的,喘息又重又急地扑在他耳畔。
“哥,你控制一下,”顾行止的语气听起来实在委屈,“我会忍不住……唔!”
既然顾行止都这么求了,明决反而忍不住想欺负他——不榨得他射也着实有点说不过去了。被拖着屁股摁到胯下射的时候猫猫还很得意,猫科的本能让他想打滚,但顾行止攥着明决脚踝把他翻过来,重新把硬起来的阴茎塞进湿软的女穴。
哦豁,硬得很快嘛,明决伸手去碰自己刚刚在顾行止小腹上留下的牙印,蓬松的尾巴攀上对方手腕,挑衅地吹了个口哨。
恼羞成怒的顾行止俯身下去用力吻住明决的嘴唇。
但等到那根带倒刺的粗大性器勾着他腔肉射第三次的时候,明决已经射无可射,女穴更是从内到外就根本碰不得了。某个混账家伙还不死心,手指朝着肿烫抽搐的穴口按上去,明决浑身一颤,一双泪眼惊恐地望过去,抽抽噎噎地说不来了,都被他插坏了。
顾行止发誓他只是想检查一下。
他的阿决这会浑身都是吻痕,原本薄而平的小腹被他射得鼓起来一点,毛茸茸的耳朵可怜地塌下去,颈后略长的发尾底下还藏着几枚可怖的咬痕,这副模样瞧着的确十足的凄惨可怜……又让顾行止忍不住想弄得他更可怜一点。
“真的坏掉了吗?”黑发间带着斑点圆耳朵耷拉下来,顾行止凑上前去,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明决颈窝熟练地撒娇,“……怎么办啊哥,可是我好像还在发情期。”
自诩为哥哥从小到大最受不了的就是杏子黏人,明决耳朵抖了抖,表情逐渐开始挣扎。
“哥不用勉强的。”顾行止闷闷的声音贴着脖颈传进耳朵,“实在不行我也可以……”
他可以自给自足,只要阿决愿意配合一下,摇一摇屁股或者小奶子给他看。
但是明决打断了他的话。
“你要是……要是还想要的话,”明决脸颊发烫,羞得话都说不利索,咬咬牙拉着顾行止的手摸到后穴去,“就插、插这里吧。”
阿决被他告白的时候迟钝过头,在床上又懂的是不是太多了。
顾行止舔了舔发痒的犬齿尖尖,反手抓住了一直缠在他小臂上的猫尾巴。
要是明天这只猫猫醒来敢说什么把他当成了别的兽人——比如让他有兴趣去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家伙——之类的话,他不介意直接连猫带窝端回家,操到他脑子里只剩下自己。
皇帝还是五皇子的时候,连先皇都时常想不起自己还有这个曾被他夸过谨慧的儿子。
这深宫里头存在感低些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糊里糊涂就给人当了枪使丢了小命。顾行止又不是个蠢货,五岁时那句谨慧也是被德妃娘娘拿着戒尺勉强训出来的,现如今德妃娘娘有了自己的麟儿,还肯顾着他是打小就寄养在自己膝下的一点点情分,偶尔叫他去问问课业表达关照,就足够顾行止心怀感恩了。
他一个没了生母的、混了胡人血统的小皇子,没无声无息地死在深宫里头,全靠德妃吃斋念佛求观音这些年,确实攒了几分怜悯心。
这次春日宴他照旧告退先溜,没人在意又不想出头就剩下这点好处,不料今日出师不利,在梅园迎面撞上摄政王的宝贝弟弟——明家小少爷明决,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毕竟顾行止偷跑被人逮了个正着。
这小少爷怎么直勾勾盯着他不说话?
……好吧,大概率是顾行止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他。
养尊处优的小少年好奇地打量他浅色的眼珠和额前总不听话的几绺鬈发,是种类似于见到西域贡来的波斯猫所类似的、纯然的好奇与喜欢,顾行止还在心中合计如何脱身,但对方瞧得痴迷,忽然猛一拊掌,抓着他手腕拽着他就走。
倒是随心所欲。
他没拒绝,顾行止连明小少爷要做什么都摸不着头脑,干嘛要急着拒绝徒惹对方不快呢。
一直到顾行止被明决扯到了他大哥面前。
小少爷松了手,蹬蹬蹬跑到身为摄政王的大哥身前,贴着兄长耳朵撒娇耍赖又面红耳热地讲悄悄话。
他说我就要他,他最好看。
他讲话的口吻属实轻松,恍惚间像是去百宝阁楼付一沓银票请一尊上等碧玉观音,又像是去抱窝的母猫处带上鱼干聘一只合眼缘的小猫。
但偏偏就因为小少爷的一句话。
当年秋末,先皇殡天,摄政王当真就把他这个连血统不纯的皇子硬生生推上了兄长们争得头破血流的位子。
无他,因为明决烦了母亲的唠叨,放出豪言要他议亲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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