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肛穴,竟能容纳三指张开了。
香膏带来融融的热意,香脂沁出酥痒的媚香浸染柔滑的嫩穴,手指不断进攻穴内令人下体发麻的肉粒,使这处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被毫无尊严地玩弄。
非但要侵犯得深,“女人”们还要将这紧致的小口变得如妓女那样松弛。几名女人甚至同时围住一圈,拉开臀谷间松垮艳红的肛口,几根纤白的葱指勾住肉圈,直至能够看清其中的玫瑰状媚肉。
时越下颌绷出坚韧不屈的线条,牙关紧咬,贵族与一军之将的尊严绝使他无可能屈服,即使他的菊穴,已彻底在“女人”的淫虐下变得松弛,几根手指能侵犯无法避免使其丧失了得体的性状,他也保留着最后一丝尊严:
绝不可能如妓女般呻吟出来。
可“女人”涂抹的是特质媚药,又有精湛的手艺加持,肠壁每一处都在反复扩张中沁透了淫液。不过须臾,仅仅手指插入,时越便腰臀剧颤,屁穴下意识追随手指摆动,活像一口寻屌的骚逼。
纵使牙关紧咬,呼出的气息还是愈发混浊,敏感嫩肉传来的融融热意令颅内蒙上一团氤氲的水汽,时越几乎被酥痒熔断到丧失意识。
不断送入的强效媚药没有留下生还可能,少年将军刚硬的屁穴,被当成女人的骚逼反复开垦,肠肉正在慢慢被驯化为熟悉抽插的骚肉,自发流出的大股淫液正是铁证。
鼻音越来越软,如同身子一般发酥。
时越无法窥见,但其屁穴已从青涩变得熟软,肛肉如同熟透的雌蕊,不仅外观像含苞待放的娇花,内里也眷恋肉棍的插入,流入深处的脂膏侵蚀了肛穴,这里彻底变得污浊了。
“女人”满足地抽出玉指,其上已经挂满粘稠的骚汁。她拔出时,外翻的肛口重重抽搐了下,整只淫臀跟随向上,被带出的媚肉好似仍在眷恋玉指的侵犯。
“女人”在时越身下娇媚轻笑:“梁帝纵使身经百战,也定会被您这口宝穴迷晕的。”
“说不定日完您后面,都没力气再让您前面怀孕了。”
四周响起猥亵嘲弄的尖细笑声,时越端是听见,但他已无力骂回去,他的神魂好像与肉体已经分开,肉体已经登上极乐。
他忍耐太久,一指的香膏已足以令处女变荡妇,源源不断的香膏进入身体,即使神仙也无力回天,肉体凡胎何能抗衡呢?
自尊使他整个人滑稽地遏着声线,却让身体丧失了宣泄窗口,只能从后面被糟蹋透彻的淫洞宣泄而出。
“女人”话音未落,他倏然喷出一大股骚液,喉咙咕噜出一声古怪的喘息,眼睛向上翻,竟是潮喷了。
高潮后,时越双腿如青蛙般抽搐,那一团夸张的液体好似失禁。如此丑态,是时大将军此生独一份的体验。
“啊。”
“女人”惊讶,随后眸中闪过兴奋的光,不住赞扬道:“将军真乃、天赋异禀。”
“如此,今日将军便休息吧。”
“女人”同其余人退出了,空余一屋腥甜的香气,时越久久不能回神,直待凉风将股间秽物吹干,他才渐渐露出绝望的表情。
绝无可能反抗,绝无可能。
他将要被一群怪物变成如他们一般的怪物了。
……
“女人们”每天都来。
经那晚的调教后,时越已生了惧意,他隐约知道,自己可能要“交待”在这里了。
鬼越的手段,是从未见过的阴毒手段,他们对“淫”之一字的解读世所罕见。
时越所受之淫刑,除去整日昂贵的脂膏涂满全身,还有一环接一环的调教。
“女人”每日先会凌虐他那一对“豪乳”,裹上脂膏用力扇揉,被如此羞辱的乳房却会酥痒无比,且越发松软,渐渐彻底丧失男人胸肌的性状,变得像女人的大馒头。
把乳房扇到乱飞奶冻似的乱撞后,在时越恨不得生啖其肉的目光下,“女人”又会扣出他乳珠的蕊芯,涂上厚厚的淫脂,用木夹高高吊起,直到调教结束,才会放过可怜地被吊得如同小指的乳芯。
几日后,那乳粒便再也缩不回去了,即便不再刺激,也会突兀地立于雪山之上,好似被嗦过的奶嘴,乳晕也如同哺乳期的妇人。时越曾经自豪的胸肌,彻底在淫虐之下变成了取悦男人的性器,甚至一阵风吹过,这处便会激起一阵颤栗。
综上种种,也不过开胃小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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