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梦到了自己第一次踏进这幢别墅的那天。
那天他收到了一个试镜通知,地点在a市最大的娱乐场所——初上。
他被赵湾买出来前的“容身之地”。
但他当时觉得可能是有什么特别的戏需要在初上进行,进去后稀里糊涂换了身情趣套装才察觉不对,原本想走,毕竟他已经搭上了秦深,根本不需要再卖屁股给别人。
只是,见到制片人要讨好的对象后,他选择了留下。
桌上都恭敬地叫着上座者——“深爷”。
那三兄弟“互换身份”是常态,演“深爷”更是驾轻就熟。他从来不是什么很有洞察力的人,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赵湾给他那些奇奇怪怪的药,他一直能准确地分辨出他们三人。
他从刚进门就知道这个“深爷”是言蹊。
赵湾前几天跟他说,他的进展太慢了,再这样他们要换人了。
赵湾把他从初上买出来、给他a大舞蹈生“喻温”的身份、让他从调教师嘴里“初夜怕是都卖不出好价钱”的“便宜货”变成能被秦深“一见钟情”的大美人,都只是为了——接近那三兄弟。
他不懂偶尔听赵湾打电话说的“实验数据”是什么意思,赵湾只说,他现在只要让那三兄弟喜欢上他,然后去跟他们住一起,之后要干什么他会告诉他。
他认识秦深都已经快半年了,虽然秦深对他基本有求必应,但就是没带他回去。赵湾那边费尽心力安排他去见到白子芥和言蹊,只是那俩人都没像赵湾他们所认为的那样,跟秦深一样都对他“一见钟情”。
开始看两人的态度,他以为白子芥会比言蹊难搞,但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白子芥倒是从开始一副“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他”的态度变成了现在虽然语气嫌弃却也不会真的赶人,直到上个星期他终于把白子芥搞上了床、确定了关系……
但言蹊却还是跟第一次见面一样,温柔有余,距离不足。
所以,赵湾前几天把他带进去了研究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醒来后,赵湾只告诉他,他们最近会安排机会,让他想办法去跟言蹊上床,说只要言蹊跟他上完床,就一定会“爱上他”。
他喝了掺了春药的酒,把言蹊认成了秦深……
言蹊对性交没什么兴趣,当然,兴趣这个词早就不能用在他身上了,应该说由于神经系统异常,他很难产生性冲动,但性激素分泌没有出什么问题,还是可以正常勃起的。
只是,在这个黑白灰的世界,所有的人事物都属实有些恶心,性交尤其如此。
喻温不愧是初上出身,连勾引技巧在他这么多年见过的各色男女中都属佼佼者,羞涩又色情,纯情又淫荡,微红的眼角与半勃的性器把爱和欲完美融合,很难不让人相信,他真的不可自拔地沉迷于你才这么做的。
喻温擅长演戏,言蹊乐于配合,这场战争是“你情我愿”,现在喻温下了挑战函,他没有理由拒绝,所以他做出来学到的情欲翻腾的反应——呼吸加深,声音压低,眼神专注,以及,让自己性器充血,这不是很难,给予刺激就好。
他接住了那个白皙肌肤因药物而泛着粉红的美人,视线落在那红透的耳廓上,“喻老师,你喝醉了吗?”
“老公,我好热……”美人羽睫轻颤,含着潋滟水光,脚尖蜷缩,呼吸间白软臀部泛着粉红轻波,伸出指尖瑟缩着抚上他裸露的肌肤,带着颤音,“老公,我想……想…要……”
语调轻软,带着情色的起伏,配上那纯中带欲的表情,确实很好地解释了秦深为什么鬼迷心窍。
“喻老师,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捉住了喻温的手往下带。
喻温指尖颤抖,似是娇羞到了极致,却还是将他的性器捧了出来,软软地叫:“深爷。”
“嗯。”言蹊低头含住了含住小巧发热的耳尖,舌尖轻触,留下湿痕,眼底一片平静。
喻温这阵子一直跟秦深那里,直到昨天秦深去了h市办事。秦深看到这个香艳的美人是什么感受?秦深曾经玩死过不少人,但现在喻温身上没有一丝伤痕……
出神间,喻温俯身靠近了他腿间,半勃的性器显露出狰狞,伞盖撑起,柱身上暴起可怖筋络。喻温似是被吓到了,带着颤音说:“太,太大了…”
言蹊回过神来舌唇已经到了喻温在男人中可谓纤细的脖颈处,虽然他对性交不感兴趣,但自从与秦深白子芥相认后,为了演好秦深,他花了很多时间学习性交技巧,现在肌肉记忆仍然没有褪去,从喻温潮湿的呼吸和缀着泪珠的性器来看,他的表演不算很差,也可能是喻温比较敬业。
“别怕,”他的手从喻温滑腻的背部滑过腰间落到了手感极佳的臀部上,喻温缩了一下,却更是将肥软臀尖送入了他手中。
略施巧劲揉搓喻温发热的股肉,手指从正中那朵羞涩的粉色小花中略过,却不深入,他攥着喻温的手放到了自己怒张的性器上,带着轻笑说:“喻老师帮我摸一下好不好?”
“为什么要叫喻老师……”喻温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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