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看着面前的“秦深”,委屈巴巴求饶。
老公?
好像秦深喜欢这个称呼?
言蹊不知道喻温怎么还在玩这种蠢把戏,蹲下把手摁到了喻温肚子上,刚准备开口,被骤然胀痛唤醒的喻温看见言蹊那张带着恐怖笑意的脸,一瞬间就从“秦深”的幻觉里坠落,连忙把水灌了下去。
言蹊看着喝了半瓶水开始越喝越慢的喻温,轻轻摸了一下喻温胀起的小腹,“上午教过你不能浪费的吧?”
喻温吓得拼命把另外半瓶水灌了进去,好不容易塞完,言蹊又递了一瓶过来,他刚想求饶,就听到言蹊说:“喻老师要是再吵,要喝的就不是饮用水了。”
直到喻温将水全部灌下,言蹊看着抱着肚子留着冷汗的喻温,说:“请喻老师自己把肛塞拿出来吧”。
喻温以为言蹊是让他排出来了,刚把手伸出去,又听到言蹊说:“记得别漏出来了。”
喻温绝望地去扣那个已经被他吞进了大半的肛塞,在拔出来的瞬间本想用力憋住,但没控制出直接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艳红糜烂的后穴一张一张地把山药汁往外喷,喷得喻温的全身都是,还有不少溅带了言蹊身上,最后把满肚子液体倾泻出来的喻温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软在地上,嘴里还在“啊啊啊啊”地叫着,满是媚意和舒爽。
言蹊看了眼被喷湿的衣服,脸上惯有的笑意随着晕开的污渍消失,低下头看着仍然爽得失神的“脏东西”。
喻温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抬头看见面无表情是言蹊的时候,仿佛看见了地狱之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
言蹊不怎么喜欢艹喻温,虽然喜不喜欢这个概念大概早就不适合用在他身上了,不过他从理智上很清楚,他并不怎么想看见喻温,从第一次见到喻温开始。
第一次见喻温是一场无聊的聚会,或者说,银趴。觥筹交错,本该细品的美酒掺着各种杂质倒下了肚,人声鼎沸,人形模样的生物们进行着兽类活动,黑白倒影,在灯光和人影中他看见了生命中唯一的彩色。
单纯陈述而已,喻温穿了套一般人穿了都会显得艳俗的亮色情趣套装,那么俗气的红放在喻温这种清纯小白花身上反倒多了几分风味。唇红齿白,魅惑万千。
原本仓皇无措的小美人看到他,或者说看到他脸的瞬间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如果不是受制于人,怕是会直接扑到他怀里或者躲到他身后,只是用那双极漂亮的桃花眼看着他,眼里带着无尽依赖与爱意。
言蹊知道最近秦深有了个小情人,似乎是个学生,在一个舞蹈机构兼职当老师,那舞蹈室刚好在他们联络据点附近,某次路过,隔着几层玻璃,秦深对里面正在独自练习的小老师“一见钟情”了。大概是怕吓到人家,护得极好,连他和白子芥都没见过。
他们刚放出针对研究所的“勾子”,秦深身边就出现了个“一见钟情的小情人”,这种事怎么也应该深入调查一下,只是据白子芥的情况来看,那人出现后,秦深整个人都好了起来。斟酌之下,就算那人真有问题,也可以当成“放长线钓大鱼”暂时放一放。
不过,看样子“鱼儿”比他们还急迫,秦深还没带来给他跟白子芥看过的小情人儿就被有心人以“给言少暖床的小玩意儿”送到了他面前。
他从故意把他们的消息放出去就在想之后会出现什么,等了半年,等来了这么个完完全全符合他审美的美人,彩色的美人。
可能他是觉得有点可惜,毕竟,这么合胃口的美人儿应该再难有了,不,肯定不会再有了。
这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美人。
美人被人塞过来,瑟缩地靠在他怀里,小声地问:“…老公?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外表妖艳,性格单纯。
还真是,照着他,或者他们的喜好打造出来的,彩色的美人。
“喻老师,你好,我叫言蹊,是秦深的兄弟。”
“呜……”
言蹊看着眼前的美人,这么多年仍然与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模样没太大差别,不过这个美人现在也看不出什么模样了。
喻温被塞在黑色胶衣中跪趴在地,嘴里含着尺寸不小的口球,口水从大张的嘴角流出,乳首处露出夹着电夹的奶子,勃起的阴茎中间插了根尿道棒,睾丸鼓胀被束在笼内,鼓起的小腹贴着地面,肿大了两圈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鲜红糜烂的翁张肉穴,被道具撑开,层层叠叠的肉褶不停翕合收缩,却无可慰藉,淫水四溢。
言蹊想,真的是照着他们喜好长的美人,果然还是有点可惜的吧?如果有机会可以问问阿芥和阿深。
言蹊换了副手套,伸手穿过金属环探入了花穴,皮质冰凉,触上温热的媚肉激得阴道颤动得更为厉害,连身后仍然长着小孔的后穴也饥渴般地收缩起来,只是任喻温如何情欲高涨,却动不了一丝一毫,淫水润湿了手套,言蹊轻抚了几下,不管那层峦叠嶂的肉壁如何挽留,还是毫不留情地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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