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说:“以后可以省了润滑液了。”
秦深扯开了领带,明白言蹊的意思是这个会有长期的效果,声音低沉地说:“那挺好。”
喻温确实已经无法思考言蹊话里的含义,他只知道,言蹊肯碰他就是想让他给秦深发骚,为了得到大鸡巴,他就得拼命发骚给秦深看。
言蹊看得出秦深挺喜欢喻温现在的奶头,伸手对喻温右乳掐了一把,让喻温痛苦夹杂着舒爽的哀求给秦深添了把火,看着本就破皮的奶尖渗出了血丝,言蹊突然想到什么,叫了一声“喻老师。”
原本浪叫着的喻温瞬间噤声,红着眼看着言蹊,不敢再动弹。
“漂亮倒是挺漂亮,可惜有点小,里面又没有一点东西,还是有不足的是不是?”言蹊微笑着看着逐渐变色的喻温,揪着奶头揉了揉看不见的乳孔,说:“我记得阿深你小时候喜欢喝牛奶的吧,现在呢?”
秦深已经被挑起了性欲,听到言蹊的话顿了一下,看着满脸惊恐的喻温,破坏欲开始抬头,干脆“嗯”了一声。
“不要!”
喻温不由叫了出来,又意识到他目前的处境,哭求道:“不要,求求你们,不,不要,我不要,不要产奶,我不要……”
“抱歉,我没听清,”言蹊脸色未变,抬手摸了摸喻温的眼角,放缓了语气说:“喻老师,你说什么?”
喻温眼泪止不住往外涌,不敢出言对言蹊说不,突然瞥见了一旁亮着的手机,忙道:“老公,求你,求你,救救我,我可以给你口,可以给你艹,可以……什么都可以,我会叫的,我会叫的很好听的,什么都可以,我可以深喉,我会发骚的,我,我,还可以双龙,求你,我会听话的,我一定听话,我会听话的,救救我,老公,救救我!”
言蹊没制止喻温,松开手笑着看着瘫软的喻温拼命像秦深证明他的价值。
秦深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在如何对付喻温这方面,他真的有些佩服言蹊。
“就这样?”秦深分辨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喻温拼命朝言蹊固定在前面的手机蠕动,全身无力又瘙痒难耐,肚子憋胀,“骚货,骚货什么都可以的,贱狗会很听话的……”
“喻老师,请再努力一点哦。”
言蹊站起来,抬脚将喻温轻踹在地,脚尖点了点那被束缚住的肿胀性器,喻温的身体自觉打开,鼓胀的小腹连着汁水泛滥的骚逼,瘙痒的穴肉随着翕张一吞一吐,仿佛一朵散发着浓郁香甜气味的嫣红食人花。扩音器里厚重的呼吸回荡,面前的言蹊却仿佛完全没有被眼前香艳景色诱惑,兴致寥寥地用脚尖逗弄了一下馋得不得了的逼口,然后——把充血勃起的阴蒂踩到了地毯里。
“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不要,呜哇,阴蒂,不要踩,不要磨啊,主人,不要,呜啊啊,老公救我,老公,救救骚货!”
坚硬的皮鞋压着娇嫩到连手指轻轻揉搓都会颤抖流泪的肉蒂,在粗糙的地毯上碾磨,软汁淋漓的美人发出了濒死般的哀鸣,连带白皙的双腿和小腹都在如此过激的快感中痉挛起来,一股清凉的水流从被鞋尖抵住的逼口喷出。
秦深看着面前的无边艳色,呼吸一滞,早已充血的阴茎在逼仄的档内抬头,叫嚣着把远在家里的骚货操烂。
直到喻温爽得翻白眼,言蹊收回脚,温和地说:“喻老师,好像我比你还知道该讨阿深欢心。”
喻温张着嘴瘫软在地,口水外溢,痛苦和欲望折磨着他本就浑浑噩噩不怎么聪明的脑子,连往常最擅长的“攻略秦深”也成了情欲的烂泥。他根本无法像往常一样思考怎么“哄骗”秦深,而面前比恶魔死神还可怕的言蹊让秦深成了唯一救命的神明。
也只有秦深会救他。
他突然想到几天前的早上,他被白子芥恶趣味地抱着撒尿,秦深也在厕所,白子芥恐吓他说要他去喝尿,当肉便器,秦深当时似乎就很性欲高涨,艹了他一顿。
“我……贱狗可以当主人的肉便器!贱狗可以的,主人,贱狗可以当肉便器!”
屏幕里,喻温语无伦次地说自己可以喝尿,可以当肉便器,会好好含着的什么。下身诚实地开始有反应,他解开拉链,掏出了发烫的阴茎,低沉地说:“继续。”
言蹊根据喻温的话理解了一下肉便器这个词,看了眼那边性欲高涨的秦深。他记得,秦深和白子芥似乎也挺喜欢和喻温接吻的吧?
真搞这玩法的话……言蹊认为他们以后不应该再直接接触喻温的口腔。
不过,他好像也没跟喻温接过吻?
喻温也跟了秦深这么多年,自然听都出秦深现在的状态,他犹豫着伸手揉上了自己的奶子,又小心翼翼地往上偷瞄。言蹊静静地站在一旁并没有没什么反应,他放下了心,大力使劲揉搓着肿胀的胸和奶子说他也可以乳交,从屄穴里涌出来的骚水打湿了地面。他却完全不敢去碰快要融化的下体,只能夸张地挺动腰臀,烂熟肿胀的屁股徒劳地拍打着地面想缓解那种蚀骨的瘙痒,被禁锢的阴茎和睾丸可怜兮兮地随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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