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除了欲望什么都不知道,嘴里不断发出“呃呃啊啊,老公,老公慢点,贱狗好爽,贱狗的骚逼,好爽”的呢喃……
耳边是粗重的呼吸与低沉的荤话,只要到了床上,平时对他宠溺有加的老公就成了不折不扣的暴君。
秦深动作幅度加大,沙发随之不断晃动,表情凶狠,仿佛要吞了屏幕上那具淫荡的酮体,“td让你发骚,爽不爽……”
言蹊大开大合,每次不顾喻温的哭求和湿热软肉的哀求半根抽出,又重重地顶进去,抵着穴心碾磨,喻温声音越来越哑,肠道越是缩紧,顶撞抽插的动作越是凶狠。言蹊鼻尖带汗,神情却十分平静,注意着旁边屏幕上秦深的神情动作调整节奏。
“贱狗,被打成这样还发骚,别t给老子装,给老子用点力!”
喻温仿佛变成了一只只会吞吃性器的肉穴,不知道是被艹了一个小时还是十天,小腹到大腿全都酸麻肿胀,快感逐渐积累,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他心里叫嚣着要到了要到了,用尽全部力气去迎合那根掌控着他全部的宝贝。直到硬硕的龟头顶住穴心,仿佛连结肠口都要撞开,他扬起头,全身紧绷迎来了绝顶的高潮。
抽插了百十下,紧热肠肉的热情积压,温热的水流冲刷性器,言蹊的呼吸伴随着水声与哭声逐渐加重。另一边秦深周身散着热气,在一声高昂的悲泣中喷洒而出。突突跳动的硬物抵入直肠深处,滚烫的精液打上穴心。
射过后半硬不软的性器从仍然恋恋不舍的肠肉中抽出来,喻温根本没有勃起的阴茎从铃口里流出涓涓白液,原本撑得水滑锃亮的睾丸随之歇了气。
言蹊心里想着把这套衣服和上午的一起处理了,将成了一摊烂肉的喻温丢到一边,站了起来。
秦深随便清理了一下,刚好看见言蹊甩开喻温,似乎是打算去浴室,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叫了声“言蹊。”
言蹊转头,“嗯?”了一声。
秦深盯着屏幕,眼里映着要不是还在呼吸就好像死了一样的人,面无表情地说:“他过两天要上个节目……之前安排好了的。”
言蹊反应了片刻,低头看了眼喻温,笑了笑,说:“抱歉,忘了喻老师身体素质不太好。”
说着蹲下抱起喻温,那边秦深似乎是接了个电话,他起身朝摄像头说:“你去忙吧,我们清理一下就好好休息了。”
秦深知道这是之后不会再折腾喻温的意思,说了声“好”便直接挂了。
喻温身体到了极限,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但不知道是药物还是别的原因,在秦深叫住言蹊的时候他就清醒了,也听明白了秦深的话——秦深已经摆平了他的事。
他之前一直以为他被这三兄弟留住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因为他演成了他们喜欢的模样,因为赵湾给他用了药,让言蹊必须跟他上床才能恢复色觉,但是,他慢慢开始觉得,这三兄弟好像早就知道他是在骗他们,知道他都是装的,而言蹊可能也根本不在意所看到的世界是什么颜色这种事。
那他为什么还在这儿呢?为什么他们还是每次都会帮他?那他为什么还要……帮赵湾那边呢?
喻温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难过还是开心,只是突然发现,他似乎做错了很多事……
“言蹊,先伤害秦深的是你!”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他必须找个理由,找个“他没错”的理由。
伤害秦深的不是他,是言蹊!
就算是他…故意的,白子芥就算了,言蹊明明一开始就知道他跟秦深的关系,结果他还是把他带回来,毫不犹豫跟自己兄弟的对象上床……
让他们关系变得这么复杂的就是言蹊!
“是你,你明明知道我跟秦深……你还是……是你先伤害秦深的,我只是,我只是把你……认成了秦深……”
要是言蹊那时候拒绝了他……
“你后悔了吗?”言蹊打断了喻温的“自欺欺人”。
喻温心乱如麻,不想听也听不进言蹊的话,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是你的错,为什么要让我进来……”
仿佛只要他是“无辜的”,秦深就还会是曾经愿意给他一切的秦深。
言蹊一步步向前走,步伐稳健,神情平静,“喻温,你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后悔。”
喻温终究不明白,他现在还能踏进这幢房子的原因与他一开始能进来的原因是一样的。
即使明白喻温不是他喜欢的那个喻温,秦深还是难以自拔。
即使明白喻温是不能喜欢的那个喻温,白子芥还是泥足深陷。
即使不明白为什么只能是眼前的喻温,言蹊还是情不自禁低下头贴上柔软的唇瓣,在无法理解的馥郁香甜中,判下他们与他的余生宣言。
“只要我们不后悔,你就永远是我们的。”
喻温梦到了自己第一次踏进这幢别墅的那天。
那天他收到了一个试镜通知,地点在a市最大的娱乐场所——初上。
他被赵湾买出来前的“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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