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插松了几分的后穴捅了进去,坚硬的导管顺着肠壁往里,带来的是诡异的痛和心惊,拔出手指,肠肉紧紧咬住了导管,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到一阵激流打到了肠壁上。
“啊啊,别喷,呜啊,咿呀,不要……”
言蹊蹲在喻温面前挤了两下,喻温没适应过来,不断”啊,别,啊,啊,主人,饶了贱狗,啊“地胡乱叫着。
“还是喻老师你自己来吧。”言蹊听着耳朵疼,试过就放了手,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喻温当然不相信言蹊就这样放过了自己,艰难地起身拿起了液袋开始往自己身体里面挤,随着山药汁发挥作用,原本火辣辣的肠壁开始升起诡异的刺痒刺痒的感觉,喻温呼吸逐渐加重,不自觉开始扭起来屁股,原本的啜泣也逐渐变成呻吟:“咿呀,好痒,啊啊啊啊,好痒,骚狗的屁眼好痒,呜啊,主,主人,不要,痒,好痒……”
言蹊手里又拿了两包山药汁,进来喻温已经全身开始泛红,骚浪地扭着屁股,灌进去的山药汁顺着不断收缩的后学流了出来。
他随手录了小段视频给秦深发过去,又觉得不太美观,便说:“喻老师,再流出来一滴就加一袋。”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痒,好痒,呜呜呜,痒,主人,饶了贱狗,饶了贱狗,痒,贱狗的屁眼痒死了,好痒…”
喻温上半身趴在地上,手指抠挖着光滑的地面,屁股撅得老高疯狂摆动,听了言蹊的威胁下意识紧紧地收缩臀部咬住了导管,但肠道里面的热痒快把他逼疯了,疯狂扭着屁股让导管抽插他的后穴,却只是饮鸩止渴,甚至连上午被药物淫浸的女逼和子宫都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痒意。
“啊,啊,饶了贱狗,里面,里面,要坏了,好痒啊,主人,草草贱狗,草一下贱狗,插,啊!贱狗的屁眼,呜呜,子宫也……不要,不要再加了……”
言蹊把一袋山药汁挤干净后换了一袋,录完也不要快神志不清的喻温动手,手掌一摁,同时说:“要是管子出来了,你今天就含着睡觉吧。”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饶了贱狗,贱狗的骚逼,子宫,呜呜,不是,屁眼,呜,咿啊啊,受不了了,呜呜,贱狗,啊,好痒啊……”
要不是上午受够了教训,喻温早就把自己的下体扣烂了,随着山药汁的增多,喻温肚子慢慢鼓了起来,第二袋灌了一半灌进去的汁液胀得流了出来,言蹊估算了一下大约700l,念在喻温这也是第一次,不再勉强,说:“第一次就这么多吧,请把管子拔出来。
“要是漏了,就加倍灌进去。”
喻温已经快被泛滥到全身的热痒酸麻逼疯了,连肚子胀得要炸了都察觉不到,伸手抓住那根导管不是往外拔而是往里插,抽插了几下听到言蹊说:“这是想留着过夜?”
“啊,不要,不要!”
喻温终于反应过来,瞬间不敢动作了,一手死死扣着地面,另一只手慢慢往外拔管子,嘴里止不住发出淫叫声,原本疲软的阴茎在疼痛和奇痒中也开始勃起。
“啊——”
拔出来的时候喻温拼命缩住屁眼才没让山药汁流出来,两只腿夹在一起抖动着,呻吟的尾音婉转淫荡,脚趾手指紧紧蜷缩在一起,嘴里喊着:“主人,饶了贱狗,饶了贱狗……”
言蹊看着喻温不自觉的摩擦着地面的阴茎,体贴地说:“喻老师,你就这么喜欢山药汁吗?”
喻温现在被折磨得恨不得拿个铁刷子把自己的肠壁、阴道甚至子宫和肚子给刮掉一层皮,拼命地撅高屁股不敢让体内胀满的液体流出来,一只手使劲抓挠自己的大腿,抓出了几道血痕,崩溃地抓着言蹊的裤脚哭求:”主人,主人,饶了贱狗,让贱狗排出来吧,饶了贱狗,贱狗要死了,要死了,饶了贱狗……“
“现在要教的就是怎么控制自己的东西,防止喻老师又像中午那样弄脏了浴缸。”
言蹊看着喻温屁眼一收一缩不断挤出汁液,把刚才拿进来的肛塞丢到了喻温面前,说:“念在你刚开始学习,还是借助点工具吧”。
逐渐适应了痒痛感后被撑爆的胀痛感开始抬头,喻温看着那个肛塞,边绝望地求饶边拿起往自己身后塞去,又痒又痛又胀,喻温终于维持不住跪姿侧缩在了地上,疯狂地扣抓着屁股想缓解一下里面的痒,嘴里还在不断求饶。
“啊,啊,贱狗要痒死了,饶了贱狗,主人饶了贱狗……”
言蹊轻轻踢了踢喻温鼓起来的肚子,看见喻温大叫了一声猛地弹了起来又摔到了地上,拼命地缩成一团哭喊着:“别踢,别踢,要爆了,肚子要炸了……”
“跪好。”
言蹊本来想出去,但是想想等下弄得房里乱糟糟的不好,还是浴室好收拾。。
跪姿让喻温更觉得肚子要被胀爆了,全身上下冷汗直冒,根本跪不直,只是勉强跪趴在地上,体内已经痒得他快把肛塞吸了进去,肚子却拉着他往下坠,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阴茎不但没有痛软还硬得厉害,不得不他怀疑言蹊上午给他涂的药是不是让他变成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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