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鹰清了清嗓子,看向了跪在殿中的少年,“你是什么人?”“我是一名孤儿,名叫温喜。”玄鹰不满的盯着殿中的人,“说清楚点,是何来历?来此作甚?”“我的父母是萧城人士,被十年围攻朝歌山庄的妖魔杀害,我和妹妹温乐相依为命,我四处奔波挣钱养活自己和妹妹……”温喜这十年来过的异常辛苦,带着妹妹四处乞讨做工,被人看不起,被人欺负,为了养活自己和妹妹,受尽了屈辱。他的自述让人心里有些动容,如果没有十年前的事情,他现在和家人生活在一起肯定很幸福。“我看你们朝歌山庄挺有钱的,掌门一身贵气,就起了歹心,偷东西偷到掌门屋里去了。”众人不解的看向墨无卿,为了这种事情关押此人两个多月,未免太小题大做了。这样的理由难以说服众人,昌明不信,她开口询问:“只是如此的话,何须关上你两个多月?”少年看向高高在上的墨无卿,他期待对方能说些什么。墨无卿挑眉,闭口不言。坐上的长老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温喜显得有些窘迫,自己的借口太差劲了,这样下去上座之人必不会放过自己。“我……晚辈、晚辈……”温喜看起来难以启齿,但是他的脑子在疯狂运转,寻找一个能说服众人的借口。温喜内心压力很大,额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他紧闭眼睛咬牙,匍匐在地上,随后发闷的声音传到了殿中人的耳朵里。“晚辈见过掌门一掷千金的潇洒身姿,一时沉浸不能自拔,居心不轨潜进了掌门的居所偷拿掌门的随身物品与钱财……”后面的话温喜是咬紧牙关说出来的,场上的众人也已经脑补出了一个画面,顿时复杂的目光看向了墨无卿。墨无卿神情轻松,仿佛对方说的与他无关一般,那也确实是与他无关,这只是温喜随便编出来的谎言。众人了然,这种事情……确实不好让别人知道……况且墨无卿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被气到了把人关起来也算合理。“好了,事情都清楚明了,接下来该收尾了。”墨无卿站起身来,闹剧看完了,他要做正事了,瞬间给殿内的长老施加了强大的威压。“以下犯上,该罚吗?”话是轻飘飘的,但落在众人身上是犹如千斤重。墨无卿没有温度的眼神看着受着威压无法起身的众人。昌明瞪了一眼玄鹰,“你不会见好就收吗?”要是看完前任掌门的遗书就结束此事,墨无卿怎么会罚他们,如今温喜的事情被揭穿,作为受害者的墨无卿面子上定然难看,肯定是生气了。昌明很是责怪玄鹰。其他人的纷纷给玄鹰一记眼刀。他自己要追究到底就算了,还要拉着大家一起,现在好了,幸运的话十天半个月好利索,不幸运的话就留口气。
毕竟这种事情不光彩,他们掌门想捂下来,可他们偏偏要把事情追究个水落石出,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目前场上能自如行动的人唯有池穆、温喜和宵禾。如刀一般的眼光又转到了宵禾的身上,都怪他多话!宵禾垂眸,隔绝了不善的目光,“该罚。”“你就是个叛徒!”玄鹰气愤震声。墨无卿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应声的人,这人以往并不起眼,他注意的不多,只知道是个没什么威严的长老,对待弟子不严苛,对待众多长老也多是顺从附和对方。墨无卿的长袖一挥,右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的走下高座。每走一步,被施加威压的人就受一分伤害。他们很不好受,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们的心上,碾压他们的身心。承受着强劲灵力的攻击,墨无卿的每一步对他们来说漫长无比,度日如年,甚至恍惚间能听到震耳欲聋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踩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已经痛苦的发不出半点声响,如果没有身后座位的支撑,这些人已经纷纷面目狰狞的躺在地上了。喉间的腥甜和身上的痛楚提醒着他们,墨无卿万万惹不得。墨无卿经过温喜时,侧目看了他一眼,“走。”少年看着上边座位上的人嘴角不停的溢血和身上出现的无数道血痕,一时间被吓的没有反应过来,墨无卿已经多走了几步,还是跟在其后的池穆搀了他一把,这才起身快速跟了上去。这个人的厉害超乎他的想象。墨无卿抬脚踏出大殿,殿内的威压瞬间消失,众人脸色苍白,动弹不得,他们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这样煎熬的痛苦。墨无卿在地牢中的态度让众人以为没什么大事,结果墨无卿突然来一个急转弯,这比以前一言不合就打人的墨无卿还要可怕万分!玄鹰心里苦啊,他后悔至极。宵禾把池穆留下来的丹药分别喂给受伤的长老们,能止血能保持灵力不因重伤而溃散,能护住经脉,什么都好,就是不止疼。众人虽然心里对宵禾有了隔阂,但这药还是要吃的。池穆和温喜跟着墨无卿到了浮月居。温喜想着方才那些长老的模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掌门大人有大量,方才晚辈迫不得已才用那种理由欺骗他们。”在他被玄鹰押着离开牢房之时,墨无卿暗地里给他传音,让他隐瞒自己的真实目的,事成之后就能放了他,他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墨无卿没把温喜的借口放在心上,“你可以走了。”墨无卿查清楚了,这人是为了钱财和自己的妹妹接下黑衣人的任务,他的妹妹在黑衣人的手中,若是他能见到夏小满,与对方给的画像核对一番,回去告知黑衣人,他便能带着妹妹和银钱平安离开。至于对方为什么找上他?墨无卿认为是对方不是本地人,他们想找个本地人提前探探风。但显而易见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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