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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该罚(2 / 4)

g的。

“娘娘撩拨咱家,又骗咱家,该罚。”

江蛮音脊背一僵,薛的手修长冰凉,灵活得像条蛇。因为始料不及,她溢出了一声极为短促的低y。

“薛止!”

江蛮音攀紧了他的肩膀,把那快布料抓得发皱。

“嘘……”薛止轻轻笑着,“娘娘可别把满g0ng的人都唤过来了。”

他在取笑她。

江蛮音微偏过头,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口,这一下没留力气,嵌了片结结实实的红印。

“嘶……”薛止乐了,他被江蛮音咬时,整只手正好在往上探,缠着布的手掌包住yhu,指尖在ygao处r0un1e。

这么挨了一口,也不生气,剥开两瓣花唇,找到那颗发涨的软r0u,不顾生涩,在中间的蒂尖处轻轻r0un1e。

“娘娘这床上功夫要改改。”

薛止刻意放缓声音和动作,沙哑磨人,带着轻佻的笑,“这地方被人看到了,我也不能又说是狸奴挠的。”

身上的人明显沉默了会儿。

可江蛮音向来也是不甘示弱的,她冷笑一声,有那么丁点儿的咬牙切齿:“掌印大人还要名声?”

他们监察院的锦衣番子,哪个不是人鬼皆避,往路上一走,旁人恐怕连薛止的脸都不敢看,还敢调笑他脖上的伤口为何人而咬?

薛止手上依旧在动作。

江蛮音不愿和他在这时候多说话,下身的触感不容忽视,那几根手指灵巧,往复戳弄。如此下来,任是谁,都忍不住身t发热。

江蛮音渐渐绞紧身子,她只着中衣,也未配钗环玉饰,浓长的发丝顺着低头动作垂下。如蔓如织,像一幕黑se的捕虫细网,一动一颤。

薛止用指尖分开r0u唇,旋转r0u弄,又从上端找到r0u珠,以中指按着花蒂,用力抵上去,把它蹭得肿胀起来。

那些没摘下来的零陵花,就顺着她极微弱的颤动弧度,一粒粒往地上掉。

她眉心紧皱,额头生汗,头用力抵在薛止的肩口。眼神异常清明,盯着房间某个角落,和身下的yuwang形成鲜明对b。

“娘娘搂我搂得紧……衣服都要被扯坏了。”

江蛮音闭上了眼睛。

薛止将手指移到yhu下方,剥开r0u瓣,r0u弄那个软乎乎的小孔,等到花唇sh软,才将指尖浅浅探进。

他0到里面细腻的水泽,那x口滑而柔软,有种温热的丝绒感。薛止都没发力,就被吮进一个指节。

其他两指抓着一捻,把那yshui掐出来,漉漉的一片。

“原来是sh了。”

薛止眸光幽深,这句话音se低到近乎耳语。

那些滑溜的黏水顺着指根往下渗,落至手掌,被缠着的洁白药布x1走,一滴都没溢出来。

江蛮音浑身都涨,她不想睁眼,也不敢琢磨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只知道身子在发热,整个人估计都红透了。

她这个时候,从来都不说话。

江蛮音把头伏得低低的,偶尔溢出一两句轻微的,几乎漏不出音调的喘息。

薛止并不着急。

薛止就着柔滑的yye,顶开层叠收缩的nengr0u,并指入内,0到微凸的r0u腔。再往里就有些艰难,薛止用布料抵住xr0u,一蹭,布子滑至腕口,长指也全都露出,尽根cha入。

青筋丰沛的一只手,凸起的蓝紫经络泛着冷,从指根蜿蜒到腕口侧边的骨骼,贴着花x摩擦时,让人异常敏感。

江蛮低哼一声,她知道薛止在做什么,忙抓紧他的肩膀,发出了按耐不住的一声:“薛止……”

她的下半身有点轻微的ch0u搐,腿并得紧紧的,像是把薛止的手给钳住了。

薛止听到耳边传来的低喘声,被压得极低。叫他名字时,除了斥骂,也含着难耐q1ngyu。

“娘娘这时候……可别这么叫我。”他轻飘飘应笑着,偏头瞧了她一眼。

江蛮音几乎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连脑袋也窝在他的肩颈,只露出半张侧脸。

是被几绺发丝汗透,细眉紧皱,红cha0涌起的半张脸。像那种细腻温润,光泽明亮的湖中岫玉,只有沉在水里的时候,才会显出别样的透se。

如此隐秘动人。

世人大多只会觉得阉人可怖,x情古怪,在床上更是疯狂病态。

受刑那日便注定了低人一等,自卑成了恶劣的底se,心x便y暗扭曲。

古往今来的阉人,大都只求今生寻欢作乐,因他们身子残缺,没有来生,亦不能有子嗣。

要再得了权,那就是游荡人间的恶煞,神憎鬼厌。

这些形容,薛止都觉得很是不错。不敬神佛,人间太岁,这不都是夸赞么。

薛止于x1ngsh1并不残忍,非是他善良,而是觉得凄惨的叫声太嘲哳,血ye沾手也太恶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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