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分明中晕着柔软的水光,“不要揉我的胸,很奇怪,我不喜欢。”
霍延拿他没法,默默的收回手,转而捧起他小巧的臀,微微跪直了身子,粗壮的肉根直愣愣的怼在和他体型严重不适配的穴口处。
他的声线喑哑,每字每句都蕴含着深重的欲念,不复最初清润疏朗的模样,冷冷的通知道,“我要进去了,可能会有点痛。”
李还殊沉默的攥紧了床单,眼眸深处闪过一抹犹疑,而穴口出蓄势待发的肉棒的存在感是那样真实。
他没说话,只是配合的略微抬高了腰肢,双腿放松的靠在霍延的后腰处交叠。
他便眼睁睁的看着霍延把那根青筋嶙峋的粗大鸡巴塞进自己的穴里,避孕套几乎要被肉棒挤薄,淡粉色的膜都被撑得泛白透明,一点一点挑开紧闭的穴口,硕大的头部抵着紧绷的肉圈往内里挤压。
李还殊猛地收紧了双腿,随着肉棒入得越深,那如同凌迟绞刑一样的痛意便越发深刻,指尖攥得发白,凝白的手背凸起了青筋,像一条条青紫的小蛇一样盘踞在他的皮肤上。
“啊——”他小声痛苦的呻吟,沾着对方体液的小腹像是白绸般翻涌着,表面漂亮的肌理盛着晶亮的水光,落满了夕阳般的碎金,璀璨到有些朦胧。
他一手掐着霍延隆起的大臂肌肉,将痛苦通过这种方式反馈给正在他体内施暴的男人身上,脖子拼命地向后仰起,偶尔忍不住泄露出破碎的气音。
肉棒好不容易进去了大半,最初淡粉色的穴口被粗壮的茎身挤得瑟缩在一块,连会阴那一块的软肉都被带得往内陷了一些。
霍延被紧热的穴肉咬的腰眼发麻肉棒发痛,即便做好了扩张想要完全进入也十分困难,霍延侧头在青年的手指上吻了吻,口中不停的溢出粗喘,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李还殊,“再忍一忍肏到前列腺,就舒服了。”
之前说过,李还殊的前列腺埋得深,藏的又十分隐蔽,这一点可以基本断定他就不是适合做0的料,可他偏偏做了,哪怕是痛的厉害也要做。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反正李还殊看的出来霍延憋的很辛苦,那么健谈的一个人在床上憋了半天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和他平时的模样实在是大相径庭。
霍延膝行了两不,把李还殊的臀部捧得更高了些,几乎抵着他的胯呈一条直线的方式被性器贯穿,唯一的枕头早就垫在青年的腰下,霍延怕他不舒服,把他在自己臂膀上掐出血痕的手摘下来放在床上,宽厚的掌心自下往上的托住他的腰。
李还殊才不管他会不会累,他痛的要死,紧咬着下唇差点忍不住溢出的哭腔,眼泪断了线般从眼眶中滚下,一颗一颗地砸进床单里。
肏入穴里的肉棒大约进了三分之二的样子,霍延不再强行往里,而是慢慢的小弧度晃了晃腰,带动埋在穴中的肉根在肠道中晃动,不断有汗珠从他的眼皮上滴下,他却腾不出时间去擦干净,垂着眼一晃一停,仔细感受着青年的反应。
没感觉,没感觉。
痛,痛。
霍延耐心地寻找隐没在嫩肉下的敏感点,几乎把每一寸娇嫩的肠子都磨了个遍,他专心致志的寻找着,好像屏蔽了一切有关自身快感来源的开关,执拗的非得把那一点找出来,好似要证明什么一般。
李还殊咬着手背断断续续的咳嗽,闷闷的,偏偏遮不住几近破碎的哭喘。
到现在为止,他没有感受到所谓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什么试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反而只有痛,他觉得肠子都要被捅破了,里面黏糊糊的随着撞击发出的“滋滋”声,怕不都是血。
没有快感涌入的抽插就好像是在强奸,可偏偏这还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
青年艳丽的眼尾濡湿一片,睫毛恹恹的垂着被粘成了一簇一簇,瘦弱的身子随着男人摆动的腰肢一晃一晃。
“唔嗯!”
青年拱起的腰肢忽的左右扭了扭,像是逃避一样要躲开。
霍延顿了一下,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总算是让他找到了。
明明是循着记忆里的位置去的,可偏偏怎么也弄不到,原来是藏在这啊。
霍延固定住李还殊的腰不让他乱动,屏息猛地又往肠道中那隐秘的一点狠狠的顶了过去。
他忍的太久,再好的耐心到现在也都到了底线,一下没控制住力度,硕圆的龟头直挺挺的往那娇弱的一点装上去,身下的青年猝不及防,被这一顶弄得溢出崩溃的尖吟。
“啊——!”
李还殊发出难以忍受的哭叫,大脑中猝然灌入的快感太过剧烈,一瞬间连满身酸麻痛楚都忘却了一半。
李还殊吐出艳红的舌尖喘的断断续续,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子,浑身激烈的痉挛着。
他有锻炼的习惯,因此看起来瘦弱但力气并不小,激烈的挣扎着让霍延一时也制不住他,只好妥协地从肠穴中退出来。
那口嫩穴边缘被撑得发白,被潮热的润滑液泡的发胀,白白的鼓鼓的,很有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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