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想奉劝两位,我刚才把你们引来的时候,嘴里喊的是韩国话,所以即使有警察看见他们也不会知道你们在一家日本人开的会馆里,而這个会馆里的人员早就被我们放假了,所以即使這个发生了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对了,还有一点,這里的隔音很好,你们可以尽量的大喊。”说道這里,他一挥手说道:“动手。”看见几个黑衣人作势要扑上来,我慌忙的说道:“停,我想说两句。”司机挥了下手,其他人停止了进攻,小丁也奇怪的看着我,以为我要说什么。“首先我想说的是,這个司机先生说的很对,我是不会帮助小丁和你们打的,因为我的功夫不好,和你们打我只会送命。”当听到我這惊骇世俗的一句话的时候,小丁和那个司机的表情几乎是两个截然相反的表情。小丁好象一下子进了地狱,几乎放弃了抵抗一般,在那里傻楞楞的看着我,而那个司机则象进了天堂一样,放声大笑。
“不过我还想说的是,我还是要带她走,所以请你们不要拦着我。”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又是一楞,司机微笑着说道:“陈先生讲笑话的本领也是這么高超,不知道有凭什么。”“砰”所有人都被吓的往后一跳,然后那个司机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肚子上被穿了个小洞,鲜血迅速的渗透了外衣。而站在对面的我手里则拿了一把闪亮的左轮手枪。“妈的,老子有枪,t谁还和你傻了吧唧的去动手,你是不是脑子让驴踢了。”我极其销帐的说道“都把刀给我放下,要不老子毙了你们,别想别的,我可有两把枪呢。”说完我又掏出了一把自动手枪递给了小丁。(后来听小丁说,我当时的样子极其的小人得志。不过她很喜欢,唉)小丁一直到我把枪塞到她手里,她才适应了這一变故,然后飞快的跑到那个主脑面前,一顿狂踢。四周的手下,也算终于了解了他们被逆转的事实,一个个乖乖的把刀扔下了,然后跑到了一边蹲了下来。到這个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全身被汗湿透了衣服,幸亏老子有先见之明,在替二老办理后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行,然后找到大个子买了几把手枪防身,這个小子办事也算麻利,迅速的找到自己控制的快递公司把东西给我送了来,没想到的是,今天才送到就派上了用场。小丁终于打够了,自己蹲在地上喘气,而我则走到了這个司机的身边,蹲下来问道“這次你该告诉我你们的总部在那里,谁指使你们的了吧?”這个男人无力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跟烟,然后又用火柴点燃,慢慢的对我说了一句“休想。”可还没等吸上一口就晕了过去。我拿走了他的烟和火柴,唉,主要是老子还没吸过日本烟呢。然后扶着小丁走了出来。身后留下那一帮该死的日本鬼子。一路上,小丁都没有和我说话,我也知道她需要平静平静,但是我更想告诉她的是,她的冲动实在是容易害人。家里,阿顺早担心的做立不安了,看见我们平安的回来以后,立刻上来检查起我们来。直到我们都没有什么损伤她才放心下来。小丁自己黯然的走进了卧室,我示意阿顺去安慰她一下,可是阿顺却把我拉到了另一个房间。“小星君,今天听到那个人说的是韩国话的时候,我真怕把你们连累进去。到现在這个地步了,我也必须要告诉你了。”说着,阿顺把她们公司因为自己制作的3d游戏引擎因为符合军方标准而被军队纠缠的事情说了一遍,结果弄的我头都大了。我轻轻拍了拍搂着我的阿顺说道:“没关系的,有我呢。”其实我的心里是一点谱都没有,但是至少也让她们有个安稳的靠山啊。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妈的,老子得罪的怎么都是大人物。想到這里,我忽然拿出了刚才得到的香烟和火柴,问道“阿顺,你了解日文吗?帮我看看這上面写是什么?”阿顺拿起来念了几个陌生的音节,然后说道:“是银座酒店。”“银座酒店,?看来他们是在北海道了。”我严肃的说道,可是阿顺却尴尬的咳嗽了一下,然后纠正道:“小星君,银座是在东京。”我:“”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和小丁和阿顺说了我要回趟家乡的事情,阿顺倒是没有说什么,小丁却问道:“是因为你那个叫林小欣的朋友的事情吗?”我点了点头“我希望能等我回来的时候跟你们解释。”她们两个对视里一眼,默然的答应了,這顿饭吃的异常的沉闷。第二天购买了车票,然后又跑了几家民事的保安公司,找了n多个保镖,保护我小丁她们,虽然知道這些保镖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但是提前报警还是有一些可能的。反复又交代了她们千万要小心,出门要做车,一直到小丁拿起拳头威胁我,我才被迫的走了。一直到坐上了火车,我才惊觉的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离开生我的那个城市一年的光景了。火车到我的家乡只需要10个小时,可我用這10个小时却好好的回味了自己這奇怪的甚至可以说是奇遇的一年多的光景。想起来,还真是有意思,虽然看起来很偶然,可是真正想到的时候却往往觉得那是必然的。当火车到达了站点,我走下了车,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這里的气候还是那么的干燥,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提醒自己别发感慨了,急忙找了一辆车,直奔小欣的家里而去。小区比刚买的时候旧了很多,门口仍然有保安,可是却明显的是那种拿钱不办事的家伙,径直走到了家门口,本想用钥匙开门,却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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