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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看着他，只不过和老王歪着的脑袋是不同边的。

“我没有不舒服！我只是讨厌你站在那里，你快过来！”

老王的眼睛死死盯着电梯旁的灯光，仿佛下一秒，那灯光就要亮起来一样，“你快过来！不然我要生气了！”

江晨阳摇摇头，“不要。”

老王的头歪的更低了，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小江，你这么不乖，我真的会很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