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信息素会放的多一些,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得益于他的信息素,她基本上都是一夜好眠,身体恢复的很快,腺体的刺痛感也消退了很多。
似乎和他一起住,感觉也不怎么坏,陈苏素想。
年前最后一次检查完成后,祁佑要回家了,临走之前,他给了陈苏素一个小瓶子。
“我的信息素,我问过医生了,他说我不在的话,用这个会有助于你恢复。”
信息素,提一点就会疼的不行,他给了她一瓶。
陈苏素接过瓶子,它像一把火一样,顺着她的手掌胳膊一直烧到心里,整个人热的发痛。
看她愣神,祁佑以为他说错什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你……一路顺风。”陈苏素把瓶子攥在手里。
祁佑走了。
陈苏素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孤单的、寂静的、孑然一身的。
医院的人越来越少,外面却越来越热闹,炮竹声一晚上能响好几次。
她去办理出院手续,却被告知现在办不了,只能等到年后,她回到病房,看着一屋子红红火火的装饰,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安慰。
“真的……很热闹啊。”
祁佑一回家就得到了热烈欢迎,因为工作的性质,家人很久都没看到他了,尤其是家里的老人,想的不行。
“崽崽,怎么又瘦了?”奶奶摸着祁佑的脸,很是心疼。
“没事儿奶奶,这样上镜好看。”祁佑亲了奶奶一口,安慰道。
“诶今年就你回来吗,”奶奶往后瞅了瞅,“没带个孙媳妇给我吗?”
“我太小了,才二十四,”祁佑捏着嗓子学小孩,“不能早恋。”
旁边的小侄子吐了吐舌头。
“妈,他恋不了,他这个工作就是骗小姑娘的,他恋了,就没有小姑娘愿意让他骗了。”祁父从厨房走出来,和大伯一人手里端着俩盘子。
“爸!”祁佑佯装生气,然后转向奶奶,“您儿子就是这么看您孙子工作的,您老得给个说法吧!”
“行了,快洗洗手准备吃饭!”祁母从厨房探出头,“别在那嬉皮笑脸了,祁佑过来端菜!”
祁家的年夜饭很丰盛,一直控制饮食的祁佑都忍不住吃多了,吃完饭祁父又张罗着带孩子们去放烟花——这是祁家过年必备的传统节目。
随着震天的响声,五彩斑斓的烟火在空中炸开,小孩子们的欢呼声淹没在巨大的炮竹声中。
莫名其妙的,祁佑想到了陈苏素。
她那里也有烟花可看吗?
饭吃的怎么样?
身体还不舒服吗?
似乎在一瞬间,周围都喧闹都和他无关了,在这个家人相伴,共度新年的时刻,他却在想另一个人。
陈苏素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是群发的拜年信息,她把手机放在床头,看着窗外。
今天的月亮真亮。
手机又响了两声,她以为又是群发的信息,正要把手机静音,却发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居然是“祁佑”。
她打开手机,祁佑发过来两段视频,陈苏素点开,都是烟花的视频,在嘈杂的劈劈啪啪声中她听到祁佑的声音:“给你看看我放的烟花。”
光球不停地窜上夜空,绽开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礼花。
陈苏素正看着视频,祁佑的电话又打来了。
“喂?”陈苏素接通电话的手微微颤抖。
“喂?”祁佑那边很吵,他提高了声音,“能听到吗?”
“可以。”
“烟花好看吗?”祁佑的声音透着得意,“我放的。”
“很好看。”陈苏素的眼眶发热,“谢谢。”
“谢?谢谢?”祁佑有点惊讶,“你怎么了?吃错药了?谢什么?”
“没事,”一滴泪水滴到陈苏素的手背上,她压低了声音,不想被祁佑听到她哭了,“没有别的事我要挂了,我困了。”
“诶我还没问你过的怎么样,也好没说过年……”
陈苏素挂掉手机,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往下掉,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她听到祁佑来关心她,信息素小瓶子的那把火仿佛又烧回到她身上。
热的她想流泪。
祁佑握着手机发愣。
“怎么了?崽崽?”祁母看祁佑表情凝重,关心地问道。
“她哭了,”祁佑看向祁母,“怎么办妈妈,她哭了!”
“什么怎么办,什么他哭了,”祁母被问地一头雾水,“他是谁,你朋友吗?”
“不行,”祁佑迅速打开手机查看机票,一边冲进屋子换衣服,“我有点事先走了,明天我再回来!妈妈您跟他们说一声!”
陈苏素因为昨天突如其来的眼泪,晚上睡的不是很踏实,早上醒的很早,她打开手机就看见祁佑的消息。
“醒了给我回电话。”
陈苏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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