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尴尬的身份,既不像柔美动人的女性oga一样有吸引力,也不像男性alpha一样具有压倒性的优势,陈苏素在这样的环境里挣扎着打拼,她在饭店刷过盘子,送过外卖,在酒吧当过保全,甚至在男alpha众多的工地一起做苦力,搬砖刷浆。
对于努力生活的人来说,怜悯就是侮辱。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来,陈苏素睁开了眼睛,
虽然腺体还会隐隐疼痛,但是睡的还算好。
她看了看周围,折叠床已经被收了起来,方方正正地立在墙角,洗漱用品摆放在窗台上,还带着清晨的水汽。
空气里残留着祁佑的信息素,最后他昨天还是在这里睡的。
窗外有零丁的炮响,病房的走廊里喧闹渐起,护士开门进来,带陈苏素去做检查。
陈苏素走出门,才发现医护人员们正在张贴福字春联,很是热闹。
她恍然想起,快过年了。
她其实不是很喜欢节日,所有的节日都会称的她格外孤单,小时候她常常有意识去忽略自己没有家,时间长了倒也真的不觉得什么,反正所有人都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不会有人知道你有没有家,回不回家。
但只有每到佳节时分,那些热闹的场景会时时刻刻提醒她没有家的事实。
年复一年。
陈苏素做完检查回到病房,发现病房里多了很多东西,祁佑正站在床边指挥着人换床单被套。
床单被套都换成了喜庆的大红色,床头柜上放了很多零食水果,窗户上也贴上了窗花。
陈苏素一时语塞,祁佑看她回来,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好看吗?”
“挺热闹的。“陈苏素看他一副求赞赏的样子,总觉得他像她对门家的小黄狗看见她摇着尾巴求摸摸的样子。
“这才像过年的样子嘛,”祁佑满意地点点头,“我可能过两天就走了,等年后我再回来,这几天你自己好好在医院待着。”
“你不用管我。”陈苏素想等他走了自己就去办出院手续回家。
“现在还没走呢,”祁佑撇了她一眼,“这几天我们还是要住一起的,别想赶我。”
陈苏素哪拗得过他,想着只要别打扰到自己就随便他去了。
但很快陈苏素发现,作为普通人祁佑的生活其实很普通,无非就是吃饭睡觉玩手机,他是个狂热的手机迷,他经常会分享各种有意思的视频给陈苏素,很多时候陈苏素都没明白笑点在哪,看着她一脸懵逼的表情,祁佑一边会嫌弃她但下次还会分享。
不过他手机总是有电话打进来,给她看视频的时候就能看到好几个,每当这时候祁佑总是面不改色地挂掉,然后接着看,丝毫不会影响心情。
“私生打来的,不用管。”祁佑解释道。
虽然剧组已经放假了,但祁佑白天还会常常出门,但晚上的时候他一定会回来,晚上的祁佑一般是安静的,但晚上他的信息素会放的多一些,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得益于他的信息素,她基本上都是一夜好眠,身体恢复的很快,腺体的刺痛感也消退了很多。
似乎和他一起住,感觉也不怎么坏,陈苏素想。
年前最后一次检查完成后,祁佑要回家了,临走之前,他给了陈苏素一个小瓶子。
“我的信息素,我问过医生了,他说我不在的话,用这个会有助于你恢复。”
信息素,提一点就会疼的不行,他给了她一瓶。
陈苏素接过瓶子,它像一把火一样,顺着她的手掌胳膊一直烧到心里,整个人热的发痛。
看她愣神,祁佑以为他说错什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你……一路顺风。”陈苏素把瓶子攥在手里。
祁佑走了。
陈苏素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孤单的、寂静的、孑然一身的。
医院的人越来越少,外面却越来越热闹,炮竹声一晚上能响好几次。
她去办理出院手续,却被告知现在办不了,只能等到年后,她回到病房,看着一屋子红红火火的装饰,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安慰。
“真的……很热闹啊。”
祁佑一回家就得到了热烈欢迎,因为工作的性质,家人很久都没看到他了,尤其是家里的老人,想的不行。
“崽崽,怎么又瘦了?”奶奶摸着祁佑的脸,很是心疼。
“没事儿奶奶,这样上镜好看。”祁佑亲了奶奶一口,安慰道。
“诶今年就你回来吗,”奶奶往后瞅了瞅,“没带个孙媳妇给我吗?”
“我太小了,才二十四,”祁佑捏着嗓子学小孩,“不能早恋。”
旁边的小侄子吐了吐舌头。
“妈,他恋不了,他这个工作就是骗小姑娘的,他恋了,就没有小姑娘愿意让他骗了。”祁父从厨房走出来,和大伯一人手里端着俩盘子。
“爸!”祁佑佯装生气,然后转向奶奶,“您儿子就是这么看您孙子工作的,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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