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便重新又陷入了死寂一般,我心中明明有许多话想要说,但是却不知从何说起。青松脸上也是同样焦急的表情,我们相视一眼,莞尔一笑。“对了,大师兄他人呢?”大师兄的下落在我的心中还是相当重的,虽然已经知道他出去寻觅我支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一句。“小师叔,这个话说来就长了。”青松说着忍不住走到窗前,脸上闪烁着复杂的表情道:“当日旋照被魔化后,师傅他老人家心中有愧,于是也跟着四大书院一起接纳凡人进入结界躲灾,并且和四大书院一起出去击杀魔物。可是当日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地球的精华被抽走,师傅更是痛哭不已,在废墟废墟上死守百日,不愿离去,长空当哭。我们看到师傅这样自愿陪在他的身边。没想到的是,百日过后,师傅他老人家突然羽化,本来这是好事,但是,羽化之际一般都有朝霞玉露,瑞气呈祥,但是师傅羽化时并未出现那些现象,只是就那样突然羽化了,所以大家都接受不了。没想到三师叔见了后,仰天长叹一声:师兄,还是你拿得起放得下。如此仙踪我看不匿也罢!我们当时没有人知道三师叔说这句话有何意义,只以为他是一时接受不了,却没料想,第二日,三师叔也羽化了,而且也是突然羽化的。这样的事是断然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于是就被压了下来,少阳也过了一段群龙无首的日子。一直到五十年前,师傅突然再一次仙临少阳,并指定了我作为少阳的掌门,这事才告一段落。”“怎么会这样?”我奇道。青松长叹一声道:“据师傅说,说他业已到,可是心却不诚,之前心中一直都有芥蒂,一直到那日仙界对天煞袖手旁观,他事后冥思百日,才一朝顿悟。而三师叔也是与他一样。”“芥蒂?”“嗯,”青松点了点头,转过身看着我道:“恐怕与小师叔有关。因为之前师傅在你离开少阳后曾对我说过,是小师叔你让他对仙界的信仰产生了怀疑。”“哦?我吗?”我皱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但是却想到另一个问题,于是开口问道:“没有朝霞玉露,没有瑞气呈祥,那不是说大师兄成的不是仙吗?”“恩!”青松痛苦地点了点头说:“师傅说,成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中无愧,心中有情,所以让我安心修炼,不用想太多。”“是吗?”我点了点头,既然大师兄自己都想开了,那么我为什么不能也想开些。既然修仙不成,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经历过这些风霜以后,我知道,那些仙魔无非是人主观上想出来的,其实说透了,只不过是到了一定程度上的修为就可以脱离尘世,那些修道之说,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方式而已。当然方式不同,修出的结果也就不同。当然这些我自然不会和青松说的,虽然他现在的修为比之以前是要高出不少,可是,如果我告诉他这些,那他的本来就不稳的根基就会全盘推倒。如此一来,后果必然十分严重,不如顺其自然要好些。想到这里,我的心情有些释然,也渐渐明白当初为什么修炼元婴的时候,大师兄会那么煞费苦心,毕竟有些事情是要靠自己去领悟的。我走到青松边上,看着窗外那皎洁的月光,在月光下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唯美,那么动人。我这才忽然想起,当日天煞过后,地球的精华不是已经被吸走了吗?可现在在我眼皮下,风景却依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百得其解,于是向青松问道:“这地球自私没有被毁吗?”“被毁?”青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他马上就啊的一声,恍然道:“小师叔说的是上次天煞的事吧?”“不错。”我一边看着天上那如银盘的月亮一边回答道。
“这小师叔就有所不知了。”青松也走到窗下,道:“当日地球的精华确实被抽完了,也确实被毁了!”“啊!”听到这里我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声。“被毁“青松一时没有反映过来,但他马上就阿的一声,恍然道:“小师叔说得是上次天煞的事情吧?”“不错。”我一边看着天上那如银盆般的月亮一边回答道。“这小师叔就有所不知了。”青松也走到窗下,道:“当日地球的精华确实被抽完了,也确实被毁了!”“啊!”听到这里我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声。“小师叔别急。”青松微笑道:“但是那八大战将却用了仙阵将宇宙间游离的浩然之气补充道了地球内部,并且将凡人地那段记忆全部消除了。“八大战将?”我略微感到有些吃惊,当日天煞袭击地球他们不伸援手,为何却会将濒临崩溃的地球从死亡线上拉回来,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吗?“是啊,八大战将。”青松用手弗了下腮边的长须,继续道:“我当初也感到十分诧异,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将这个当成条件,换取如梦和如烟。”“噢!”我恍然大悟,当日光沉似乎确实对如梦有些兴趣,虽然心中有些明了,但是隐隐中觉得有些不妥,于是问道:“光臣似乎大可不必为了他们如此大费周章吧?”青松笑了下,忽然对我道:“小师叔可觉得这明月如当初有何不同之处?”“明月?”我不知道青松为何突然左右而言它,但还是抬头看了一下天空,看着那洁白如雪的月亮,一如既往的照射着大地,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有异样。青松微微笑了一下,道“小师叔,可看那月亮的光晕,可有些异彩?”经过青松的提醒,我这才注意到,原来应该洁白无暇的月亮周围围绕着一些斑斓的颜色,似乎那些颜色是以月亮为中心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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