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我脚刚落地,四周便传来几声惊诧的声音,我举目向四周看去,只见周围围坐着九个书生打扮的人,而其中四个已经颓然倒地,看脸色苍白无力,似是受伤不轻,另外四个端坐在地上,看样子是在调息,只有站在我正对面的钟子训的脸色比较好些,我茫然得看着周围的这几人,心知一定是刚才一时兴起,用剑气破了乾坤镜,才让这几个正在施法的人受伤不轻。“你”钟子训掌门站在对面发出浑厚的声音。我不等钟子训掌门说话,急忙抢过话头道:“钟子训掌门,这次实在是小子我无意所为,一时按耐不住心中兴奋,一不小心将掌门的乾坤镜打破,还让贵派门人受伤,实在是无心,要打要罚,悉听尊便。”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地上已经散落成碎片的铜镜,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先不说别的,就只是这铜镜,我就赔不起,好歹也是个古董吧。“哈!好大的口气,一不小心就可以将这乾坤镜打破,哈哈哈哈。”钟子训发出大笑,突然间身上爆发出惊人的气势,须发无风自动,整个人如同一座巨大的山峰压在我的心头,让我根本就无力反抗,使我刚才冲破乾坤镜时,那种藐视天下的感觉,瞬间被一扫而空,这钟子训只是凭身上发出的气势就可以让我有种不堪为敌的感觉,实力高的实在有些恐怖。钟子训眼不斜视地看着我,道:“你以为我们四大书院的法宝就这么好破吗?若不是刚才我们怕伤了你,极力反制法宝的威力,被你趁虚而入,才破了我的乾坤镜,而且,门人也被法宝反噬受伤,所幸伤势不重,但,小子!我告诉你,如果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的话,我钟子训可以担保,就算你有剑心的帮助,我如要取你的性命也是易如反掌!”这几句话虽然不中听,但我承认,钟子训说的确实是实话,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我才答应剑心会遵守诺言,当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而且,是我打坏了别人的东西在先,错的是我,我理应道歉,想到这里,我对着钟子训揖首道:“请掌门檄,我已经说过了,要打要罚悉听尊便。”我抬头看着钟子训乌黑的脸色,只好咬咬牙道:“如果要赔的话,我也认了!”“赔?你拿什么赔?不过”“不过?不过什么?”我听见钟子训的口气似乎事情有迂回的余地,急忙问道。“哼!也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手中这把紫宵与你的关系而已。”说着从虚空伸手一抓,一道紫色光芒闪现在钟子训手中。我反射性地负手向背后抓去,只感觉背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紫宵,看来自己是根本没有资格和钟子训对抗了,连自己的武器被拿都豪不知觉,我心中只好苦笑一下,道:“这紫宵是老杂毛送我的。”“老杂毛?老杂毛是谁?”钟子训抚摩着手中的紫宵反问了一句,但随即急道:“他是不是常做一身道士打扮,头发花白,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虽然没有抬头,但口气中却透露着焦急。我忽然想起老杂毛只是我和师傅私地里的称呼,我连连点头道:“钟掌门说得不错,刚才小子一时糊涂,忘了这是我和师傅私下的称呼,师傅的名讳其实和我说过,是清明子。”“啊?”我话音刚落,钟子训掌门顿时乱了方寸,张着大嘴,眨巴眨巴地呆在原地,半晌没有反应。我难道说错什么了吗?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钟子训掌门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吞了口口水,道“你你刚才说什么?”看着钟子训掌门的样子,我小心道:“我说,老杂毛就是清明子道长。”“恩恩!再呢?”“没了,刚才我就说了这些啊。”我茫然道。“不对!你刚才说清明子道长是你什么人?”钟子训掌门盯着我的眼睛道。“老杂毛。”我话刚出口,见钟子训掌门脸腾的一黑,忽然想起,老杂毛在嵩阳书院的地位肯定不低,于是急忙改口道:“哦!不,清明子道长他老人家是我的师傅!”说完,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钟子训掌门,看他有什么反应,也好为自己下一步早做打算。“师傅?你说他是你师傅!”钟子训掌门看着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是啊!紫宵就是他送我的。”我怕钟子训掌门不相信,急道:“连我的名字也是师傅取的,他说我是天字辈的,该叫天星。”“天星,天星,天星,天幸”“天星,是天星,不是天幸!”我见钟子训掌门读错,急忙纠正道。但钟子训低头囔囔自语,仿佛没有听进我说的话,只是从他握着紫宵那略微颤抖的手可以看出来,他此刻的心情绝不平静,钟子训掌门只是呆泄了片刻,马上大步向我走来,乌黑的脸色再加上强大的气息,让我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一步,两步每一步都显得这样艰难,强大的气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剑心早已经化成一片片金芒护在我的身边,但澎湃的剑气却丝毫阻挡不了我对钟子训的恐怖,阻止不住他前进的脚步,我只能一步一步向后倒退,因为,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如果我此刻转身逃跑的话,那么,子宵就会毫不留情的穿过我的灵体。“说!师傅他在哪?”师傅?我根本没有余力指出钟子训的语病,边退边道:“师傅他不在了!”“不在了?”钟子训掌门听到我的话,猛得停了下来。身上的压力顿时消失,我虚脱得差点倒在地上,这才发现,原来和修为高的人对阵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或许,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和高手交战,只是凭借身上发出的气势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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