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枫再次发挥出性格特点,不再想了,干脆不改名了,小半炷香之后丑女再一次走入,这一次还端了东西。嘴被撬开的云枫多么想念刚才无聊的时间,那张黑痕凹布的脸逐渐靠近,一颗委屈的泪珠滚落在云枫的脸庞,这时布帘再一次被挑开,一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俊朗非常的男子一脸愠色走入,喝止道“淑贤,别管他了,我看他也好的差不多了,饿他一两日也死不去,明日让他自行离去吧。”“夫君,他伤成如此又感风寒内有残毒,如若不饱食如能得了,阿休今天中午才会回来,淑贤不忍心,待贱妾喂饱他吧,之后的事贱妾定不再管”女子那丑陋的脸容在云枫此刻的心中顿时上升到圣母的高度,而那俊朗的男子就成了带有书香味的魔鬼。四天后才解除掉布帛的云枫得到自由后就像一条得到了香蕉的猴子,蹦的不停,到一番洗刷后精神奕奕的云枫哼着不知名小曲大迈步而行,直向那较大的草庐走去,及门,见那培淑贤细心纺纱,不想打搅的云枫故而提步轻身转回,未及半步便听到“贵客既然醒来了又到了,为何转折,”听之云枫不由得苦笑道“看来我的潜藏能耐又退步了,这样都让她发现了。”转身折入,抱拳说道“多谢夫人救助,云枫才得以活命,特来拜谢,”“云公子不必客气,妾身只是略尽绵力而已,救治之人是我家夫君并非贱妾”培淑贤淡淡笑道。“他?那个冷冷无情的书生?夫人不是和云某开玩笑吧,按云某的看法除夫人高义,这里再无他人愿意救云某了”云枫淡淡说道,培淑贤于纺纱车旁站起说道“云公子这么说真是折煞了贱妾,贱妾何德何能配得上‘高义’二字,救公子的人的的确确是我家夫君并非贱妾。”一脸不解的云枫问道“听夫人的口吻似是不假,但他不是一直都想赶我走的吗,怎么会?”轻抚了抚头上的簪子后培淑贤才说道“贱妾的夫君乃是刀子嘴豆腐心,口中虽对公子无礼,但是心中‘可惜’之语已不下百遍,私底下的小事仅有妾身一人知道,对公子破除匈寇之事他时常叹腕不已。”“可惜什么,那一战虽然犯了一点点大错误,但是总体上应该不错才对啊,不对,夫人如何得知我事?”云枫紧张起来“非生死关头不静,及小利小祸躁动,性情多变,好色下流,时而严正时而奸邪,常被人妒,身怀宝物而不自珍,重信重义故而每每在危急关头有人出手相救,有王霸之资而无王霸之气,可为上将而不可为帅”边挥羽扇边说道的丁传文缓缓走向培淑贤。“老是数落我,本公子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否则一定恨恨地揍你一顿,少说两句死得你去啊,拿着把鸡毛扇就以为自己是猪哥亮”云枫很是不爽地说道,丁传文不怒反笑,云枫惊而后退,这两天他就是在那古怪笑容下被折磨得很惨,他那根长长的针在云枫的心里烙下了印记。“嗯,不错不错,中气很足,足以证明你的外伤已经好了,这样最好,阿休送客”丁传文一边理着羽扇一边说道“喂,我才刚刚好,你就让我走,太不够人情了吧,起码也要让我吃完早饭再走啊”云枫不满地说道。“不行,你马上要走”丁传文不带一丝感情说道,一股气涌上心头,气恼的云枫耍起了无赖坐到一旁的凳子上说道“好,你让我‘马’上走,那马呢,你不给我马,我怎么‘马’上走呢”说罢还那一起旁的茶杯喝起茶来。马已经在外面了,你的那一杆枪也在外,自己看着办吧,还有以后请不要随便动别人家的东西,尤其是我家的茶杯我喝过的茶丁传文淡淡说道,听之云枫帘喷出茶来。“夫君,你就这么自信他会回来”培淑贤脱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淡淡笑道,面对培淑贤的天人之资,丁传文面带微笑地说道“他一定会回来的,因为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在马上承受着道路不平而起的颠簸,云枫一边在心里数落着丁传文的吝啬一边诅咒着地下的路,坐在那劣质马鞍上的云枫觉得两腿侧火辣辣的。时间推移到黄昏,饱受折磨的云枫完全没有了早上的神采,一个病怏怏的老头儿模样,仿佛被风一吹就会倒下一般,但至今不知道已经受了多少次大风的吹袭云枫愣是没有向后倒去的势头,只是趴在了马背上而已,内伤未愈的他硬撑着痛苦没有吐出来,不过从他脸上的苍白中略微看得出他现时的状况。再也忍不住肚里翻江倒海感觉的云枫大吐特吐起来,胃里不断抽搐的云枫呕个不停,费力地拉住马缰正准备踩马镫而上马时,肚子里忽然传来一股雷鸣般的声音,空虚的感觉罩在心上,体力的下降速度明显增加,云枫弯腰捂着肚子。“靠,才刚刚吐完,就想要吃了,今天准是撞上了瘟神,搞得我身体神神化化的,好饿,好空”云枫于心叹道,慢行的云枫拽起了包袱,一打开便咬,干巴巴的馒头使得云枫胃口都没有了。肚子饿而没有食欲的云枫感到干渴,一提起水桶云枫便知道没有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失望地低下头去,想了想后云枫还是决定先行去找水。沿着小道走的云枫终于在心中燥火爆发之前找到了一条小溪,正准备装水的时候轻微的脚步声传入了云枫的耳朵,感觉到自己快控制不了身体的云枫深呼吸一口气躲到一旁的草丛中,无奈地想到“没有俪的日子我就像是被瘟神附了身一样,惨啊,俪宝贝,你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理我。”缓缓抬头偷看的云枫见到了两个红巾贼抱着一头死鹿来到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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