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你没有看到那些人身后隐藏着的悲惨吗,我们现在可以救他们一天却不能救他们一辈子,这些惨事我虽听二叔说过,但到亲眼所见是却更为之震撼,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了无数像他们一样正在别的地方等待帮助,那深陷的眼里尽是无奈和恐惧”南宫星秀紧捂着心说道。“看到如何没有看到如何,这是朝廷的事与我何干,如果朝廷中是贤人执政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惨事发生了,不过这看起来和我没啥关系,对了祢身上还有没有银两,如果没有我可就要减少一点捐资了,毕竟现在的冤大头不好找我又不想当贼去偷,做事有银两还是好一些的,不然到灞洲城之前就花光银两沦落到日日夜夜都在野外生活就不好了,天气坏还这么冷”云枫叹问道。“白银就没有了,不过黄金珠宝之类的东西就有一大堆,是底酷大叔送给我的,所以现在你可以放心的花钱了”南宫星秀摇着腕环说道,云枫听之放心地笑了笑朝门走去。不久,在‘钱’的招手下数个小二去多买些肉和衣衫回来,至肉归衫到的时候南宫星秀重新露出了笑脸,云枫见之心中觉值得对其报以一笑。有肉粥施以及衣服派的消息如同一阵旋风般吹卷整个地方,不仅是难民和乞丐来受赠甚至一些平民也参与了进来,毕竟肉粥对于他们还是有不少诱惑,在经过苛捐杂税后他们能吃上肉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比之在世之时相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怎么样,在这件事上我还做的不错吧,如果祢也是这样认为,就亲我一下当作是奖励或许在以后我高兴之下,遇见这种事情会伸出援手也说不一定”云枫得意洋洋朝着南宫星秀邀功道。羞红了脸的南宫星秀在云枫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就跳上了床,藏入了被子里,一会儿又“哇”的一声从被子里跳了出来,吓得云枫忙递手将其接住,时间一点点地消逝而两人却不觉。转眼间就到了中午,抱着玉琼的云枫忍受着南宫星秀的白眼准备启程之时,一名小二冲进了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客官,快走,那猪扒皮县官来了,如果让他找上您,您可就有大麻烦了,”对之云枫露出一个苦笑,说道“哦,猪扒皮,这个外号听起来倒也不错,听起来还真有点气势,不过我不怕,小二哥,你自顾忙你自己的事吧。”小二看了看云枫后一拍脑袋说道“小的还真是蠢,一看公子的行为气度就知道公子是个有身份的人,那猪扒皮虽是个县官,但他上面还有许多的大官,想必公子和那些大官有关系,不然走路会那么的虎虎生威呢,小的这就接着施粥去。”很快云枫便结了帐朝门外走去,当云枫出门的一瞬间,许多正在喝着肉粥的人纷纷朝云枫跪拜起来,口中尽是溢美之词。这一刻云枫心中的自豪感膨胀到极点,连走起路来也格外轻舒。异变徒生,在云枫走到街头之时,数个衙差拦住了云枫的去路,一个身穿官服头戴乌纱的猪脸男在后朝着云枫喝道“大胆刁民,见到本官还不下跪,该当何罪。”玉琼仿佛就是专给云枫找麻烦的的厄运女神,突然转过头来对那猪头县官报以一笑,口水顿时从那猪嘴中哗哗地流下。“给本官押下那个不尊法纪的小子”猪头县官色胆大壮地喊道,众衙差应令而上,手里虽按着刀眼睛却只瞄着玉琼背部的曲线“慢着,你要抓我也要有个理由吧,我犯了什么罪你可说得出”云枫一声大吼镇住了五名衙差的步伐,朝着猪头县官望去。“这还用说吗,逃施粥税,顶撞本官,强掳本官的娇妻,恐吓本官的衙差,这些罪足以判你死罪了,衙差,你们还不上,是不是要本官把你们从衙门踢出去啊”猪头县官理直气壮地喊道。有苦自知的衙差此刻进退两难,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前面的人杀气腾腾和那些土豪恶霸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自己冲上去是找死,但是得罪了县官迟早也是死,不过很快云枫就逼他们做出了选择,更冷的杀气一罩在衙差身上,那五名衙差就像是惊慌的兔子一样撒腿就跑。那衙差一逃,猪头县官便忐忑不安地搓起手来,虽然美色当前,但性命更加重要,云枫一步步走近,县官的惊惧就一点点的增加,双脚已不受其控制颤抖起来。“祢,你想快走,本官今日就当是发善心,当作没有见过你,宽恕了你的过错,还不走,再过来本官就判你死刑全家抄斩”额冒冷汗的县官中气不足地朝云枫喝道“恐怕,你没有那个机会了,想判本公子死刑,等下辈子吧,现在我就送你去见阎王”云枫脸露邪笑地说道。县官的‘不’字还没有说出口,一只脚却已重重地踢在了他的小腹之上,猪头县官的身躯就像是拖把一样擦过凹凸不平的地面,留下一道杂着碎官袍的血痕。一脸鄙夷的云枫一口痰吐在县官睁得大大的眼睛上,喊道“脆弱,满身的肥脂已经吸取了你的健康,像你这种狗官就是我不杀你,你吃早也会吃死你自己。”
从后赶上的南宫星秀对之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地叹道“一县如此,已令民不聊生,千县如此国将不国,也许真如二叔所讲,嬴李氏的天下是时候改姓了,苛捐杂税滥政稗官劣军已为之铸成了一座丧钟,只等待那铁锤的敲击了,”“不说了,赶路吧,改朝换代的事又不关我们事,他要变就让他变吧,最多我们就多救一些人减少一点伤害,就当是为祢积福吧”云枫微笑道。“枫,如果天下的纷争真的把我们牵涉了进去,你会怎么办”南宫星秀小声地说道,假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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