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大笑的云枫摇摇头道“有,我当然带了一些钱,可是都是铜板,算起来一两银都不够,这一趟旅程恐怕要用脚走了。”“什么?你该不会骗人家吧,用走的?不用马车?”南宫星秀惊讶的说道“是的,没有马车坐,怕了吧,不如我送祢回去好了”云枫邪邪笑道,南宫星秀拉着那柔顺的发丝在再次问道“是真的吗,真的没有马车坐?”云枫肯定的点点头,心里乐开了花,想到“这回祢还不回南宫庄,我就不信祢这种娇滴滴的女人会愿意徒步旅行,终于有机会甩掉祢这一块专门剥削我的包袱了,哇哈哈哈哈哈。”见云枫笑的这么y贱,南宫星秀心中的决心更为坚定,点点头拉着云枫的衣袖往右手边走去,见之云枫忙喊道“这一边不是回南宫庄的,走错方向了,应该是这一边才对,南边才对,祢想去哪,迷糊的笨女人。”脸上带着灿烂笑容的南宫星秀转过头来,对云枫吐了吐粉红的舌头喊道“臭男人,人家才不迷糊,这边是去神医谷的方向,想甩掉人家,没门,人家盼望徒步旅行都好多年了,难得这一次有机会,不好好走走怎么对得起自己,要去神医谷就快点跟上来,万一人家再一次改变主意,你想让人家回心转意可就难了,还不快点跟上,笨蛋色狼。”计谋失败的云枫委靡不振的跟了上去,那表情看在南宫星秀的眼里让她感到了一种异样的满足,转身拉扯着云枫的衣袖向前跑去,在沿路留下银铃般的笑声以及云枫无奈地叹气声,传至好远。“喂,这条路究竟是不是去神医谷的路啊,怎么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云枫再次叫问道“是是是,这条路的确是去神医谷的,你不要这么多疑好不好,罗罗嗦嗦烦死了,已经是第一千零二次回答这句话了人家,人家都没你这么长舌,人家讲得口水都干了,你还神采奕奕,真是一个怪人,不走了,走了一个早上,累都累死了,快,臭男人快找一个地方让人家坐”南宫星秀有气无力的回应道。十分不满却有没有办法的云枫小声嘀咕道“靠,当本公子是祢家的仆役啊,呼呼喝喝,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粗略的清理了路旁的一块大石表面后正想坐下就听到南宫星秀的声音“谢谢你,我就不客气坐着了”回身一看,果然是南宫星秀,劳力成果被霸占的云枫暗呼倒霉地喝道“祢要坐就坐吧,如果祢不嫌脏的话,如果祢嫌脏硬,就下来先,让我给祢再清理清理,怎么样”明显那脸上写着“我不是白痴。”无计可施的云枫正想走开时南宫星秀诚恳的低声说道“真的很谢谢你”听到这话,只把云枫吓了一跳,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量了量温度又放到南宫星秀的额头量了量之后惊讶地说道“没有发烧啊,难不成是我在做梦,那也不可能啊,感受得到温度的,今天这母狮子吃错葯了?肯定是这样”“你说什么,臭色狼,你敢再说一次,看我割不割了你的舌头出来,叽叽喳喳像一只麻雀”南宫星秀揉着粉拳眼露凶光的说道,咬牙切齿时牙齿反射出来的寒光让某人胆颤。“幸好幸好,你终于恢复了正常,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祢得了什么怪病”云枫勉强的笑道“哼,算了,这次就放过你,把人家的琴拿过来吧”南宫星秀淡淡的笑道,没有警惕的云枫想都没有想就递出了古琴,心中暗笑的南宫星秀嘴角露出一丝冷冷的笑意,接过琴,端坐,手指按在了琴铉上。悠扬的琴声响起,一伏一起间渐渐把云枫拉入了琴境,给云枫一种置身于大海的感觉,一浪一浪的细浪不断冲刷着身体,畅快的鱼儿不断绕着云枫的身体转,伸手一抓却抓了个空,琴调一转,急快而高尖,庞大的漩涡把云枫给卷了进去,不停的挣扎只是徒劳,漩涡转得愈来愈快“啪”的一声,暴雨急下,怒雷响彻云霄,乌云掩盖天空,只有闪电不断发出凄冷的闪光,一闪一闪的就像是地狱深渊倒扣于天,丝丝冰凉如同条条细链束缚于身,逐渐将灵魂拉入魔嘴,无数条海鲨在漩涡周围徘徊,背上的突起若刀尖准备切割云枫的肉身,那阴森森且带血丝的尖牙正在打磨,发出嘶嘶的声音刺耳至极,漩涡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就在云枫快陷入漩涡中心被水压旋而死时,带电的水龙卷把漩涡摧毁却又把云枫带入更为恐惧的地带,尖锐的冰雹和着闪电接连无间的击打在云枫身上,就在云枫的神志快崩溃之时,琴音之调再转,明媚的阳光温柔的洒下,风轻轻吹过带着清凉,欢快的小云雀在天空下追逐,发出悦耳的叫声,一只小兔正跳在云枫的胸膛之上,‘疲惫’的云枫在不知不觉间沉入了梦乡。琴音飘散而去,淡笑着的南宫星秀轻抚着云枫脸上那不深不浅的疤痕道“你还是睡觉的样子最可爱,倘若平时的时候你也是这个样子该多好,或许我们可以成为真正的朋友,可惜现在只能以假面相对,真是希望能快点找到剑无血,那么我也就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了,办成二叔交托的事之后我们就可以痛痛快快的来个了结,那也就不用这么痛苦了,加入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衰人败类或者是个堂堂正正的君子,也许这一切都会不一样,可是你偏偏是个好流氓。”时光流逝,转眼间就过了一个时辰“啊,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没有梦到南宫星秀那只母狮子,爽死了”云枫边撑起身体边伸着懒腰说道,一个响头敲在了云枫的脑袋上,发出响亮的回音,被打的云枫抱怨道“喂,南宫大小姐,祢又想怎么样,我都快被祢给玩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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