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看见惨剧的云畅和贺兰进早已闭上了眼睛,只有枯结睁着眼睛冷静而又期盼的看着云枫的一举一动,一刹那枯结原来平静的表情化为震惊,他本也以为云枫可以逃过这一劫,毕竟一个可以逃脱的了命运控制的人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死在这一小小的劫数上的,但他也没有料到云枫会用这样的办法来避开,出现在枯结眼里的是一个只能看见身影的云枫,快的只能让他看到身影而看不到面目,影脚下的木桩如受火烧那样被那拉的长长的电芒所电的焦焦的,力竭的云枫停而笑后无力的向前倒下,枯结见之立即以最大的速度飞接向云枫,快如电的枯结刚巧在云枫快与地相触之时抱住了他,没有听到惨叫的两人睁眼一看,发现云枫被枯结抱住还以为是枯结救了云枫,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可怜的贺兰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让云畅压倒在地,一个个拳头降临在他所珍惜的俊脸上十五天的特训很快就过去了,除了第一天云枫受了点罪之外,其余的十四天都是倒霉的贺兰进在上演被虐待的场景,得意的云畅把他好好修理了一顿,在一旁的阿依妮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总之就是倒霉。随着云枫越来越纯熟往脚注入紫电之力,贺兰进身上的伤疤也越来越多,云畅的飞刀都被引向了贺兰进,倒霉的贺兰进之脸变成了花脸,让阿依妮既心疼又解气,回到帐篷贺兰进才能体会到什么叫做人的滋味,至少云枫是看到了阿依妮替他按摩,但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发出惨叫,倒是到了第二天他身上的伤就会好的七七八八了,这让云枫很是妒忌,至少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到了第十五天时云枫的往脚下注入天雷之力的程度好了很多,起码可以控制度量,不像第一天那样一次大爆发后就晕倒了,这都是俪的功劳,因而在云枫的心中俪的形象也改变了很多,也决定以后为了她而进行的那次决斗(小弟的第二部小说会提到),现在的云枫所学会的云影风身步法比之之前有内功时的云影风身还要快很多,文才不好的云枫开始时也想换个名称,但是无奈肚之中的墨水实在是哎。白色帐篷内一名身穿蓝衣头绑紫色头巾的男子双手握住在床上的睡美人的手,侧坐于床边深情地说道“依玛,等会儿我就要起程去报仇了,也许有一大段的时间不能陪在祢的身边照顾祢了,不过等我一报完仇我就会马上回来,之后再找办法救醒祢,到使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每天都带着祢在天上飞,接着再去寻葯救醒祢的另一位祢的伴儿,她一定会和祢相处得很好的,她也很贪玩,一定和祢合得来,或许祢会说我多情吧,我承认我多情,但是我绝不辜负祢们其中一个,我多情而不会滥情,不知道祢能否听得到我说的话,但是,请保佑我,我的公主,再见了,依玛”云枫淡笑而在阿依玛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后转身离开了帐篷。炎热的太阳把热力尽情的释放出来就像喝了春葯一样,风吹过带来的不是凉爽的感觉而是炎热,连风都被烤熟了,但是地上的青草好像很喜欢这种热量十足的天气,昂起头飞快的‘长着’如同试了兴奋剂的人一样,可惜云枫和烈焰都不是青草,对这种闷热的天气讨厌的很,没有听到云枫在骂“你妈的xxx”吗,烈焰发出同意的嘶鸣。汗流浃背的云枫双眼无神的盯着远方,拭了拭头上的汗水,继续诅咒起这炎热的太阳,可是看起来非但没有成效反而使自己感觉到更热“的哒,的哒”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一脸疲惫的云枫马上提高了警戒,四处张望起来,马蹄声越来越响,而远方扬起的尘雾也越来越明显,一小队骑兵的身影出现在云枫的眼里,泛着残忍笑容的云枫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冷冷的看着冲来的骑兵,那神情仿佛是在看一堆死尸。很快为首的一名独眼的中年男子冲到云枫面前,对云枫喝道“臭小子,识相的就把身上的财物和骏马留下,或许爷爷我大发善心放你一条小命,不然,哼哼,待你爷爷们动手的时候,你再求也没有用了,绝对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还不快点把东西交出来,是不是想死啊,一看你就像一根木头。”
正被炎热天气折磨的暴躁起来的烈焰忽然感到周围的空气变冷了,身上的炎热被驱除,顿时愉悦的叫了起来,云枫也很是愉悦,眼前的这一堆骑兵正是他此行的目标-血狼盗,赤身纹血狼,银刀配红穗正是血狼盗的标志,兴奋的云枫只是放出了淡淡的杀气,伸手入怀的云枫在血狼盗的眼里是在掏财宝,血狼盗睁大了眼睛准备看清财宝是怎样的,等一下好抢。云枫之手夹住的四把飞刀瞬间出手,四名在前的血狼盗捂住正在流血的脖子瞪着云枫掉到了地上,其身后的四名狼盗也睁大了眼睛看着那把插在自己胸口上飞刀,发出“啊”的一声大叫后从马上摔落于地发出沉闷的声音就像布匹从柜上掉到地上时发出的声音,十分,不好听。多年的嗜血生涯的经历让还未死的狼盗立即从惊讶中清醒过来,挥起刀驱马直砍向云枫,当然云枫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站着让他们砍,尽管云枫没有想到可以四刀杀八人,但还是毫不留情的发出了飞刀,经过多日的训练,云枫现在的左手虽然不及以前的右手但也差不了多少去了,准确的飞刀如一条条吐信的小毒蛇般直吻向此时在最前的四名血狼盗,四人微微斜偏头就避开了云枫的飞刀,但是在他们身后的四名血狼盗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刚见到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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