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女人让我们干的这么爽,我们就破例放你一条生路吧,如果哪时想通了想做一回真正的男人来报仇的话,随时欢迎。”接着一起阴笑着把阿依玛的双腿尽头架在云枫的脸上,让云枫能看到那紫肿不堪入目的地方,心亏的云枫在心中默默发出一个必须实现的誓言,那逐渐远离的那群人一定要亲手干掉,同时也在心中下定了决心照顾这个因为他而深深受伤的女人。
暴雨哗啦啦的下着,有逐渐增大雨势的天空继续下发着洗脱一切污秽的甘露,那在阿依玛身上的污秽融合在雨水中随之云枫流出的血向远方流去。渐渐的,风的嘶鸣声不断增大,一些沾有红白秽物的短根小草立即被连根拔起,在雨水润滑的作用下,狂刮的风带着阿依玛的身体开始离开云枫,有心无力的云枫想拉住阿依玛的身躯,可是那被割断了手筋的手抬得起而无法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远离自己,撕心裂肺的呼喊在这黑暗天空下施虐的狂风面前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啊,无能为力的自责把云枫卷入内心的刀阵漩涡之中,伤悲的往事像凑在一起喷发了出来一样,一页一页的被掀开,仿佛是在为那心口的伤口上注灌盐水,不时从一旁加重的苦辣和酸痛把云枫本来就不坚强的心给浸透了,双眼中有一种道不出来的黑暗,比之这黑暗天空还要诡异,一种死亡的气息于云枫的身体里散透漫出,沾有包含愤怒和怨恨之血液的青草瞬间失去了生命的嫩绿化成灰色的一条无根的茅草被飘抬在空中,雷鸣不断轰吼,似在预示着上天的惩罚即将要降临于这片污秽了的草原上,一刹那云枫的眼珠和头发尽显蓝色,看之令人心悸的幽蓝长发挂离,没有生气的那副不时发出“滋滋”之声的身躯缓缓的升了起来,深紫色的碎电时不时在云枫的背上闪现,与苍茫之景互相交融显现出一种莫名的怪异感觉。“轰隆”的一声惊雷响在空中,锐利的光剑只是存在短短的时间,而远方不断扩大力量的龙卷风向云枫发出了死亡的邀请帖,呼呼刮如刀刃的疾风清理起大地上的脏秽逐一卷上天空绞成干净的碎片后才允许被抛远而从新回归大地的怀抱,范围广大的风舌一卷,失去了灵魂一样没有意识的阿依玛的身体就随之而被送向白青色闪电围绕的风柱,通向天国的大门好像为阿依玛打开了,皎洁的月光透过那一小层薄薄的乌云的数百次折射后照在了阿依玛的脸上,风与电就像为了这个不应该坠落于凡间的天时从新插上一对无形的翅膀,让她可以借此返回天上。洁白的耀光把所有凡间的污秽都遮盖了,那双眼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彩色,空洞的似乎把世间的一切填进都满不了,又是一条电蛇舞在空中展现她短暂生命的美丽,心损的云枫叹气而将双眼凝望,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停住了一样,阿依玛在云枫生命中的每一件事都迅速地在云枫脑海播了一遍又一遍。云枫眼里的色彩逐渐归来,风却把阿依玛卷的更高,好像天神伸出手来要收回这落在污秽大地的天使,已不再流血的云枫的手仿佛在这一瞬间好了一样,伸向逐渐远离的阿依玛的身躯,一条手臂粗的奇怪紫电从云枫的手心透出,化成实体的圈圈套在阿依玛赤裸的身躯上,活像一个美丽的花环。莫名的巨大痛苦从大脑里传出,就像那种把一根根浸过盐水的钢钉钉在脑中的感受,精神一松了点那电圈之色变淡了一点,若有若无,无奈地云枫只好忍着剧痛支撑着这一他与阿依玛身躯的联系。发泄着怒气的风神加强了狂风的威力继续清理着大地,无数的青草被连根拔起,随之而上的是砂石泥土,变成磨盘的磨研物,磨碎一只只被卷入里面的活物,一条掉了许多皮的老狼瞬间就被打成了肉泥。尽管云枫有自身九天雷脉泄出的紫电保护,可是把大部分紫电都转移去保护好阿依玛身躯的云枫,身体的保护力自然就削弱了,随着越来越多的被龙卷风卷起的砂石冲击而撞,云枫的紫电保护膜被激烈碰撞,一瞬间一块较大的石块闯过保护膜狠狠地击在云枫的手腕处,云枫帘吐出了一口鲜血,那本来靠那九天雷力的奇效才能活动的手绞痛的几乎没有了感觉,自身的保护膜之力瞬减,越来越多的碎石在身体上制造起伤口,再受重创的云枫意识模糊了起来,脑中忽然涌现以前死在他手上的人的脸容,悲声嚎叫淹没了耳边呼啸的风声,那些手紧紧拉住云枫的手直坠向一个满是布满残肢碎肉的血池,数条花花绿绿的肠子围在云枫的脖子上,但没有围巾温暖的感觉,反像一个铁箍箍住云枫的喉管,落,腥臭的黑血浸入了云枫的眼耳口鼻封锁了他的五感,不知所措的云枫只是感到了一种不能呼吸快死掉的感觉,欲挣扎而无力反抗的滋味终于让云枫尝到了,不再做努力的云枫感觉到那些挣不开的手正把他自己拖往更深处,这一刻云枫隐隐约约的看到那扇布满冤魂白骨的地狱门轻轻地打开了,牛头马面手执着铁链长钩在门旁等着他的到来。在云枫迷沉于幻觉之时身上的保护膜更削弱了一层,而外在的攻击却未因云枫的失神而停顿,一块布满血肉的石头毫不留情的砸在云枫的身上,被痛苦刹那间引醒过来的云枫看见阿依玛的身上又多了几道血痕,连忙催谷身上涌出有定量的紫电的输送,这样的后果就是身体里的每一个部位都产生放在油锅里炸的奇痛,噬魂的痛苦让云枫更加清醒,强忍着无可言喻之痛的云枫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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