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不禁的颤抖起来。穆白,信,婆婆,我到底做了什么,你们为什么就这样一个一个的离开我呢?我做的不对吗?谁来告诉我啊,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我该如何走下去啊?谁来告诉我啊?琅玫在痛苦中挣扎着。之后,她更是陷入了更大的迷惑之中,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在自己身边消失,她终于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值得,意义在哪里?她不断的扪心问着自己,但是她始终得不到答案。之后,她一遍一遍的喊着穆白的名字,含着泪水深深的睡了过去。次日,天未亮,就有人拉开大门凶狠的叫喊着,让她们赶紧去干活。琅玫自然也加入了这群人的行列,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究竟意义何在,一系列的悲伤,几乎摧毁了她原来所有的想法。现在,她更愿意什么都不想,仅仅是跟着她们去干活,或许这样还来的轻松。果然象那些女人说的一样,男人们从另一个巨大的房间里慢慢的走了出来,同样满身的伤痕,有老人,有孩子。大家就这样在皮鞭下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后来,琅玫渐渐的知道这里的领主是一个叫绿法耶的人,他和u暗地勾结,把每天所赚到的60上缴,而自己独个享受那剩下的40,对他所抓来的这些人,仅仅给予能够维持他们保证一天工作能力的食物。对于这里的工人来说,这样,当然是远远不够的,每天都有老人,或者孩子死去。而这些人更是不敢去反抗,因为这个绿法耶据说是一个b级别的末裔能者,一般人如何对付的了呢?所以大家也只能这样怀着悲愤的心情一天天的苟且活着,而琅玫却将自己的心定格在了穆白消失的那一刻,一遍一遍的感受的致命的悲伤。是啊,就这样吧,什么也不想,还轻松一些。日子一天一天的就这样过去。187“一个月了,都一个月了,你们都在干什么,还找不到刘凤吗?”嘉丽面容憔悴的对自己的小队成员喊着。“队长,你不是不知道,我们都快把整个大陆搜遍了,可是丝毫没有发现刘凤队长的踪迹啊。恐怕他”“胡说,刘凤一定活着,一定在那个地方好好的活着,一定。他不可能”嘉丽神情黯淡下来“好了,明天,我们继续去找。你们先休息去吧。”“是。”刘凤你在那里啊,都一个月了,你躲到那里去了。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好想你,回来吧,我快撑不住了。嘉丽在心里苦苦的喊着。与此同时,琅玫所在的工地里,却开进了来了一列u的战斗运输车,当然这并不是属于u编制的队伍,而是由领主私自购买下来的武装车辆,作为运输和抓捕劳工之用。随着工地大门的关闭,车渐渐的停在了中央,并且从里面逐一的走下来新带来的劳工,在这些劳工里大多数是被强制抓来的,不过也有不少人,为了能活下去,自愿踏进这里。琅玫和其他的女人们在一边排成一队搬运着沉重的货物。琅玫明显消瘦了很多,头发也干涩起来,眼神更是没有一点的光华,死气沉沉。她每夜仍是伴着泪水睡去,清晨同样是伴着泪水醒来。一直徘徊在穆白离去的那一幕,悲伤的无法自拔。那些新来的劳工还是不断的从车中走出来,当中却有一人非常的显眼,高高的身材,穿一双黑色短靴,由于身上裹着一件棕黄色的斗篷,看不清眉目。可是当他走在那样的人群中却显示出一种不凡,尽管他也是和其他人一样死气沉沉的走着。“快点走。”一个监工用枪托向这个男人的身上狠狠的砸了下去。只见他稍微一晃,避开了这一下,而且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是他有意要闪避的意思,很自然。以至于这个监工以为自己下手力度不够而没有砸到对方。“切。”监工不屑的发出这么一声。忽然,一个年迈的劳工由于支持不了这样大强度的搬运工作,最终倒在了地上。手里的所搬运的石料砸落一地。“怎么,想偷懒吗?”旁边的一个监工大喊起来,并且一个劲儿的抽打着“快起来,老不死的,是谁给你吃的,快起来给我干活。”老人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的喘息着,并且颤抖着想再爬起来。琅玫转过脸,看着那位老人。她将手里的东西慢慢的放了下去,但就在放下的同时穆白离去的画面又再度在她的脑中浮现,她渐渐的停了下来,只是望着那个老人,她犹豫了。“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您就让他休息一会再干吧。”“是啊,你没看他已经是个瘦骨嶙峋的老人了吗?”周围的人都为这位老人说起情来,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扶他一把。“妈的,有你们屁事,今晚你们都不想吃饭了吗?滚开,干活去。”说完,监工继续抽打着那个老人。老人甚至连叫喊的力气没有了,仅仅在监工的皮鞭下抽搐着。琅玫看着老人,最终她放下了自己沉重的石料,跑了过去,护住了老人“坚持住,我扶你起来。”“你给我回去干活儿。”监工正欲再次举起皮鞭要狠抽琅玫的时候,他的手却被一人狠狠的捏住。“谁,谁,这又是谁?那个混蛋?”监工慌张的喊了起来。“那个老人的活,我替他干了,让他去休息。”说话的正是那个从车里出来裹着斗篷的高个子男人。琅玫将老人慢慢扶到一边,这才回头看向那个说话的男人,不过仍然没有他的面目。“你以为你是谁?快,快放开老子,要不”监工还在叫嚣的喊着“要不?怎么样?”说话间,那人继续用力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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