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赶忙磕头,“臣妾没有,臣妾不知道那是什么!”“你不知道?”皇上讽刺的看着她,随即对喜鹊道,“你去取出来玉妃心心念念的东西,然后重复一遍你刚才的话!”喜鹊立即去了枕头底下拿出那个草环,又去锦盒那取了木簪,这木簪做工并非巧匠之作,自然看着略微粗糙,上面的云纹都做得极不光滑,自然不会是商贩会卖的破烂货。那草环,都已经干枯了,却还被如此珍视对待,若说没有真心,他怎么会信。玉妃看着喜鹊熟门熟路的去将自己的东西拿出来,一下子就知道自己是被她阴了。她看向喜鹊,“你这个贱人,是谁指使你这么对我的,是不是德贵妃?”说着,她上前抱着皇上的大腿,“皇上,一定是德贵妃指使这丫头做的,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没有这些东西。”“那你说,她为什么会听别人的话,就来陷害你了呢?”皇上怒问。“她就是个下贱的奴婢,与狗无异,谁给骨头就跟谁,皇上难道这都看不出来吗?”玉妃哭道。喜鹊跪在地上,“皇上,这些东西都是玉妃十分宝贝的,奴婢不敢胡说。”见喜鹊这样,让身后的几个奴婢也明白了怎么回事,也跟着下跪,为首的奴婢道,“启禀皇上,这些东西确实是玉妃的,平日都不让奴婢们碰,一旦靠近,便是虐打。”说着,他们拉起袖子,呈现出手上的伤,一个个的伤痕,也不比喜鹊的轻。皇上仰头叹气,讽刺的嘲笑自己,她如此狠毒的人,自己却一直看不清,自己果真是眼盲心瞎啊。玉妃看着身边的婢女都这样对自己,顿感绝望,只能抱着皇上的腿,可怜的哀求道,“皇上,你别信她们的话,这些奴才为了栽赃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但皇上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不想再听她说那些,让婢女都滚出去。“你能不能实实在在的跟朕说真话?”他低声问。他眼底受伤的看着她,让她心底一麻,怔了怔,“皇上……”“你到底对朕有没有真心过?”他问。他自小没有亲生母亲,宫里皇子也不少,他得到的爱不多,除了他身边的乳母真心为他好,他没有得到过多少人真心的爱,沈音是在他少年的时候,关心过他,鼓励了他,太子找他麻烦的时候,沈音去搬的救兵,他不仅仅是因为惊鸿一瞥对她留有余情。更多的是,他是第一次得到乳母以外的女人的关爱,他格外珍惜。即使她说因为高明耀陪伴她,她才喜欢高明耀,他也能理解,高明耀死了,他可以给她一条活路,因为死人是争不过他的,即使他对沈音失望,但也是基于自己没有给她陪伴造成的。但现在他却得知,沈音从头至尾都是骗人的,她的纯真善良是骗人的,感情是骗人的,什么都是她制造出来的虚幻,打碎他所有的幻想。她倾向太后,就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玉妃看着皇上眼底的雾光,她心头咯噔一下,他这是伤心了吗?顿时,她有些兴奋,他还是爱自己的。“皇上,臣妾的心里,此刻全是你。”她说着,抓着他的手,扶在自己的心口上,笑着说道。皇上看她这样子,一下子就明白了,闭上眼,他确定了,也释然了。她没有对自己有过真心,她眼底太多小心思了。
冷冷的收回手,坐直了身子,道,“传旨,即日起,宫中不再有玉妃,沈音降为昭仪,迁居南三所,此生不得出,生死都不用回禀朕。”玉妃听完大吃一惊,“皇上,臣妾还怀着你的孩子啊,难道孩子你也不要了吗?”“南三所不是冷宫,那边吃喝照旧,你的份例按照昭仪的份例提供,孩子能生下来是你的福气,生不下来,也是你造的孽。”他冷冷道。这个孩子只能说,跟他无缘。“皇上,皇上!你不能这么对我!皇上!”随着哀嚎声逐远去,屋里安静了下来。“将这座宫殿的所有东西都清理干净,重新修缮!”皇上下完令,便又起身去了承恩宫。锦心已经知道了他下的旨意,见他来了,上前迎他,宫人全都识趣儿的出去了。他上前抱住锦心,他整个人情绪低沉,抱着锦心的时候,他的手都在颤抖。锦心就这么任由他抱着,等他缓和好了,俩人才走到软榻上坐下来,锦心也不说话,抬手轻轻抚着他的脸,眼神温柔的看着他。就像她陪着鸿儿那样,鸿儿想分享的时候,就会举起来,咿咿呀呀的说,她只需要看着,鸿儿便不会闹。锦心其实知道他这个人比较缺少人真心爱他,他又生性多疑,不相信人,这是自幼的习惯,长大后是很难改变的。但他信了玉妃,一次两次失望,伤心在所难免。她也不觉得自己能改变他,所以她只能是顺着他的意思做他想做的事而已。“朕将她处置了,发落到南三所了。”他叹着气道。“皇上心里难受吗?”她问。“自然是难受,她毁了朕对她最后的念想。”“皇上只是看错了人,如今知道,并非是坏事。”“锦心,你对朕是真心的吗?”他忽然问,看着她的眼睛, 一个帝王,眼底竟然有着小心的试探,生怕知道自己不想要的答案。锦心温柔的看着他,“臣妾会永远陪着皇上,此生都是皇上的人,生生世世不离不弃。”但她无法交出她的心了。或许是她伪装得太好,他听完,欣慰的笑了,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温柔道,“等你生了这孩子,朕要封你为皇贵妃。”“皇上,这皇贵妃岂不是如同副后?太后怕是会生气。”锦心有些担心道。她在前朝没有根基,可没有太后的母族那么厉害,自己要是被人冠以妖妃之称,太后要为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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