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医院,林知yu一把甩开乔肆野的手,又被他蛮力拽回去,塞到了车上。
“别乱跑。”他把人摁在副驾驶上,“除非还想挨c。”
威胁完,才甩上车门,从另一侧上了驾驶位。
“地址。”
“我不用你送。”
“那我们就在这儿耗着。”乔肆野舒展地靠在座椅上,“反正我还有两天假期。”
两天……
算了,忍忍就过去了。
“北丰路清泉小区。”
“得嘞。”他直起身子,一脚油门踩下去。
房子是租的,并不大,就是个一室一厅的小户型。到了楼下,乔肆野很自然地要跟上去,林知yu知道拦不住,g脆懒得费唾沫。
她一进门便进了浴室,并且反锁了门。
待脱下衣服,看到脖子上、x前的痕迹,心里又恨又气。
还不知道要被同事传成什么样。
乔肆野一点儿都不生气林知yu对自己的态度,慢悠悠地在屋里踱步,一副主人派头。
还可以,就是住两个人有点挤。
乔远江好像是在哪儿买过一套房子来着,说是给他结婚用的。
可以装修起来了。
他在心里谋划着,最后坐在了沙发上。
昨晚上一夜没睡,又做了那么久,饶是身t素质好,这会儿也犯起困来。乔肆野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没多久便不省人事了。
等林知yu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他歪着脑袋在沙发上睡着的样子。
她不由得放轻了脚步,拿起一旁的毯子给他盖上。
乔肆野是被厨房的炒菜声叫醒的。身上的毛毯软乎乎的,带着香味。他睁开眼,看到林知yu在厨房忙活的身影,恍惚中仿佛回到了以前跟她在老房子的时候。
“我来吧。”
乔肆野起身过去,接过她手里的铲子。
林知yu默默松手,转身去准备碗筷。
两人在沉默中吃了顿饭。饭后,乔肆野要去洗碗,她也没拦着,转身回卧室补觉去了。
厨房水龙头的声音,然后是浴室的水声,在断断续续的“哗哗哗”中,林知yu渐渐入梦。
梦里乔肆野十七八岁,穿g净的校服,头发被天台的风吹起,一边抱着她蹭一边说不想背单词。
梦里的怀抱很暖。
睁开眼,自己正撞在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醒了。”乔肆野垂眸看她。
“嗯。”
“还睡么?”
她摇头,
他的吻便轻轻落下来,落在鼻尖、脸上、肩上,蜿蜒向下。
林知yu没有表现出不愿意,手指紧攥床单。
睡衣从身上脱落,扔到外面,两人一丝不挂地叠在一起。
“你是不是从不想我。”乔肆野伏在她身上,问。
“是。”
“猜到了。”他竟然笑出来,挺腰一撞,又没进她身t里,缓缓蠕动。“其实当初你拒绝我,没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因为不喜欢,对吗?”
林知yu缄口不言。
“你没病,有病的是我。”
乔肆野双手撑在她身t两侧,一下一下往上顶,她的身子跟着晃,x前一颤一颤地晃出r0u浪。
被顶得狠了,才会叫出声来,脖子也向后仰。
乔肆野低头吻她的下巴,却不再碰她的唇。
都是装的。
十年前先是装出温顺可怜的样子,骗得他的怜惜,而后再装出无奈的模样,让他心甘情愿为她让路。
现在他已经没用了,就不装了。
乔肆野心里又空又恨,将林知yu所有的一切理解为是一种欺骗,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别ai她了,他想。
不值得。
却又忍不住想跟她共沉沦,摁着做了一次又一次。
从白天做到晚上,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林知yu去上班,乔肆野便在家里等。等她下班,再接着做。
林知yu觉得自己要si在床上了。
但他的休假终于是结束了。
乔肆野回基地去了,林知yu犹豫再三,给乔远江去了电话。
她很识趣,既无跟他再续前缘的非分之想,也不想被他纠缠。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只能继续背井离乡。
“乔伯伯,我跟您一样,都希望他能有幸福美满的家庭,有妻儿陪伴,只是现在,”她顿了顿,“他好像钻进牛角尖了。”
“我来处理。”乔远江在手机那头叹了口气,“小林啊,你别怪伯伯,伯伯也是没办法。”
“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我明白。”林知yu仰起头,压下鼻尖的酸涩,“您不要多想。”
乔远江给基地打了个电话,把儿子叫了回来。
乔肆野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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