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药相比于传统的治疗抗抑郁的药,副作用会更小,而效果会更好。
但这药到底没流入市场,目前仍算是“禁药”。
简一还在介绍:“高医生说他落了东西在我爸的床板底下,想要拿回去。”
高轩朗脸上的笑意因为他这句话而僵住了。
“也不是非要今天,之后再来也行。”
谢兰:“就今天吧,事儿真多。”
她说着就打开简灵的房门,走了进去:“看看吧。”
简灵的床上没有杂物,所以只需要把被单往上撩,抓住突出的那侧板沿往上一抬,就能看见里面的内容。
高轩朗走了过去。明明不算长的路却被他走得像长征,一额头的汗。
谢兰的力气很大,很轻松地就把床板抬了起来。
简一走过去看了看,抬头对高轩朗说:“里面什么都没有。”
不用他说,高轩朗也看到了。
是的,里面什么都没有,连一粒灰尘都不存在,干净得像被人重新打扫过一般。
自己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然而他的汗更多了。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哪怕……哪怕里面有一具尸体!随便一具尸体都行!他有把握为自己找到借口开脱!
可空空如也的床板底部,在无声地告知他秘密的泄露。
谢兰这时候朝他看过来,带着似笑非笑的嘲讽:“高医生,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
她的笑像魔鬼的假面,高轩朗意识到谢兰已经知道了一切。
“是啊……”高轩朗说,“可能是我记错了。”
简一立刻说:“我床底下没有你的东西。”
高轩朗:“……”
这个蠢货。
谢兰把床板放下来:“既然没有,那你就走吧。”
她一点客套话都懒得说,简一更不可能讲,他没这个脑子。
高轩朗走之前深深看了谢兰一眼,他想不明白谢兰怎么会出来,而且她今天的情绪有种说不上来的稳定,这是很少见的。
谢兰被他看也没有很生气,他就这么全须全尾地出来了。
走下楼,外面已是斜阳西下,余金洒落于街面,反照在每个行人的身上。热闹的市井人间,满目的烟火人世,路过他的每一个人,谁敢说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秘密?
大家都是乌龟,究其一生都要背着自己的壳活着。
他沿着脏污的街道往外走,很快就到了薇姐面馆。这家店是街面上难得的新色,整个店焕然一新,看得出来最近修整过。
走进去,老板娘还是原先那个。他照例点了一份面加了一份肉,上来的量仍旧少得可怜。
……行吧。
谢兰洗了把脸,觉得脑子清醒了点。
简一做了晚饭,她两就搁屋里吃的。说实话,简一的手艺算不上好,只能勉强够上能吃且没毒的水平。听简一说他以前在家也做饭的,谢兰听完:“你还是别做了。”
虽然她吃过猪食但发达了之后只想吃点好的。
简一也不伤心:“也对,阿姨做得比我好吃。或者去外面吃,吃完了还能看电影。”
上回的电影谢兰的记忆只到简一亲了他,后面的记忆像是被打上了马赛克,模模糊糊的,不甚明了。简一听完之后很可惜:“电影都没有看完呢。”
他还跟谢兰告状:“我觉得她要打我。”
谢芜打人?几乎没有。她一向是挨打的份,一般都是谢兰替她抗揍。然而谢兰只是说:“那下回你离她远点,或者报警。”
简一说:“可毕竟是你的身体呢。”
他这话的含义很有意思。
你的身体。
他似乎认为谢兰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谢兰也没跟他解释,她其实不想跟简一说这些。她认为对他说了也没有用,很多事情能靠的只有自己,难道他的一句安慰就能让谢芜消失吗?如果不能,说出来只是让一个人的烦恼变作两个人的忧心。
这是毫无意义的。
吃过饭,简一拉着她去散步。沿着街道走至尽头,就到了外面的新天地,但两人也没去,而是转身又走回去,路过薇姐面馆时,薇姐已经在收拾东西要关门了。
简一特意过去跟她打招呼,要帮她收拾,薇姐不让:“我一下就收好了。”
她的动作麻利,主要也没什么需要大改动的地方。简一心里还挂着谢兰,就先走了。
他今天心情很好,因为谢兰今早来找他了。
那会儿是早上五点,天都没亮,谢兰过来了。她没叫他,只是他听见声音就醒了。
屋里黑漆漆的,他听到锁开的声音怕得不行,毕竟这里的治安并不好,他以为是入室抢劫的小偷。
没想到是谢兰。
谢兰的头发还是先前的卷发,都没剪。她问简一:“怎么到这儿来了?”
简一说:“来找小敏玩儿。”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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