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不可?”江定心不明白,转念一想他急着抱住她的胳膊:“我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了,只要我们不需要分开,剩下那些都不重要。”
江定心的话像绵软的糖一样甜,可是席慕莲的理智告诉自己,那不对。
就像他每次都束手就擒站在那里任她放肆的对待一样,他的默认是一种勾引她犯错的纵容。
如果说她的爱有毒,那他的爱也不无辜。
“不对……”席慕莲微微蹙眉,错愕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那个方向不对……”
这同样是一种轮回的旋涡,不可自拔的朝像车轮一样朝着相同的命运前进。
“不……”她把江定心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拿下来,坚定地道:“我一定要公开,你不要再诱惑我,我一定要那么做。”
江定心非常忐忑,他不知道为什么席慕莲突然拼了命也要公开他们的关系。
公开关系有两种两极分化的结局,如果和院长谈的好,那么以他们的实力和地位可以在莉薇谭做一对公开的情侣,既是同事又是情人,他们的社会关系网也会承认对方,这当然是最好的结局。
如果和院长谈得不好,那么他们其中一个人就必须离开莉薇谭,按照概率来说很可能是席慕莲,因为她来莉薇谭剧院工作的时间不长。
莉薇谭镇上并没有第二个很合适的工作环境,她只有选择离开这里去外地。
两地分居的结局,随着时间的推移就等同于分手。
一条路是冒着分手的风险利益最大化,一条路是不用冒风险但需要偷偷摸摸。
江定心是一点儿风险都不愿意冒,宁愿委曲求全。
一想到要分开的可能,他想把那个萌芽死死地扼在最开头。
可他说服不了席慕莲。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时间里,他都一直生活在忐忑不安当中,随时都害怕席慕莲去和院长谈那件事。
最近一直都在出席宣传《解铃人》的各种活动,席慕莲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所以暂且把这件事压下去了。
这刀架在脖子上又迟迟不落下的时间,对江定心来说宛如酷刑。
成日一个人把自己关在休息室里,不愿意出来见人,对下一部剧的投入准备也是心不在焉。
他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过去有过期待,能和席慕莲做一对能够见得光的情侣,像普通情侣那样出门逛街,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甚至结婚之类的。
但真的要到这种把他们丢到人群中接受目光考验的时候,他又怕得要死,扒着门框死都不肯出去。
到底,他知道自己没有跟谈君彦一样视死如归的勇气。
反而是之前一直在他眼里不停寻找退路的席慕莲,现在坚持要把她那匹野马栓在他这架马车上。
可他越是被这样坚定的选择,就越是怕那最坏的结果发生。
患得患失,一丁点儿都不像个男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弱点,每到这种时候他都感觉好自责好自卑。
有了什么事,最终还是席慕莲来扛,他总是希望她站在前面保护自己,就像第一次在《陋怪》的庆功宴上,她帮他挡酒一样。
11生门
四年一度的石蒜花奖颁奖典礼,盛大得座无虚席。
席慕莲打算如果得了奖,就在领奖台上把和男主角的绯闻坐实,迫于舆论压力和面子问题,也许有机会打破规则。
如果没有得奖,那就再觅良机。
那天席慕莲穿了一条鲜红色的长裙子,裙摆一直拖曳到地上。
是她的战衣。
她幻想当她站上舞台捧着奖杯,公布和男主角的恋情,台下的媒体和业内同行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一个个会像是饕餮巨兽一样,用口水把她吞噬吧?
没办法保持光鲜亮丽的单身人设维持人脉关系了吧?
没办法给自己找备胎留后路了吧?
没办法用情感绝对优势享受无数追求者的付出了吧?
自持优越感的女王走下神坛了吧?
就像地狱之门门口守着的三头猎犬一样恐怖。
兀自叹息一声,想太多只会被自己吓到,只好等待着主持人公布结果。
江定心并不知道她的计划。
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再次与石蒜花奖失之交臂。
这次入围参与石蒜花奖角逐的一共有五部话剧,分别是《妍皮罗刹》《破相》《解铃人》《无量欢喜》《重返天国》。
所有《解铃人》的剧组是坐在一个片区,主演都在一个桌子上。
一个桌子上七个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来的时候,他们明明都是从席慕莲的公寓里出来,到了莉薇谭剧院的门口,却又分作一前一后走进去。
明明亲近到耳鬓厮磨,人前却还要礼貌客气地用敬语。
分裂地快要精神衰弱。
尽管这样,早上江定心还在说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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