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问道。
江定心很想咬住唇不置可否,但不可遏制的生理快感与心理快感出卖了他的羞耻感,只好顺着心意说出真实的想法。
“嗯。”
“喜欢啊……”席慕莲加速手中抽插的力道,悉心地用那根东西研磨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啊啊啊啊……”随着她手中力道的加深,江定心愈发难以自持。
他不由自主地用臀部迎合着那根硅胶阳具,整个人都在床单上扭成蛇形。
席慕莲知道他正沉浸在快感里,忙将硅胶阳具绑在自己胯上,用腰部的力量代替手来操他。
江定心趴在床上,腰下垫着一个枕头,屁股高高翘起,双股之间含着那根东西,不时整根没入又整根拔起重新挺入。
“啊啊……呜嗯……”他抓着枕头的手背青筋泛起,整张脸蛋潮红得一塌糊涂。
眼睫毛被自己的泪水气濡湿,昭示着下半身承受的快感,可嘴唇却被死死咬住不肯再过多放逸浪叫。
席慕莲被他挨操的样子勾起了凌虐欲,抓起他的短发,对着那抵在枕头上的漂亮脸蛋就是好不怜香惜玉的一巴掌。
“额啊……”江定心挨打了,表情委屈眉头深拧。
揪着床单的手却攥得愈发紧了,下身难以自拔地迎合着席慕莲的律动而愈发讨好。
席慕莲颇为受用的浅笑着,又给了他的屁股一巴掌。
“呜呜……”江定心又羞又耻地把头埋进枕头里。
而席慕莲却敏锐地发现他的阴茎比一开始被操时又硬了许多,她很满意这具身体的反应,觉得比过去所有的玩具都好玩。
于是想要趁机羞辱他一下,抓住他抵在枕头上的阴茎在手心轻轻撸动,便道:“淫荡啊,这样都能有感觉。”
那手心的东西活脱脱像个会跳的鱼,听了她羞辱的话后竟蹦跶的越发厉害,她能感受到那跳动的经络下流淌着滚烫的血液。
“呜呜……不要说了……求你……”他知道自己淫荡,知道自己变态,知道自己是个怪物。
可是无法自拔。
席慕莲残酷地不放过他,一边加速顶胯一边继续羞辱他道:“不喜欢当男人对吗,喜欢在姐姐胯下挨操对吗,喜欢把你操到射都射不出来对吗?”
江定心的脸快红到滴血,心脏快要从嘴巴里跳出来,她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
是他过去从来不敢和任何人坦白,连自己都不敢接受的真实心迹。
现在,他却通过床话把这一切都向这个人鹦鹉学舌般坦白了:“是……我喜欢……啊啊……喜欢挨操……喜欢……啊……被你操到……射都射不出来……”
席慕莲断不知江定心此刻的内心感受。
一半是烈火,一半是寒冰。
一面在狂啸,一面在流泪。
他没曾设想过那扭曲的欲望终有实现的一天,上天真的派来一个会操男人的女人给他,可自卑到骨子里的是他早已非正常男人,再不可能回到伪装正常的日子,这样的自己连他都深以为是怪物。
除了欲望的满足,剩下的尽是悲哀。
席慕莲听他乖巧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还带着呻吟和喘息,颇为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的腰际加速了胯下的抽插。
拉着他背过在后的手腕冲刺,像骑马一样,好似终把这匹马给驯服贴了般志得意满。
“唔嗯……嗯啊……额啊啊啊啊啊!!”江定心被她羞辱得浑身发燥,胯下似有团烈火般,难耐的扭动着腰肢用阴茎摩擦枕头,终于被席慕莲一边研磨着体内的敏感点一边摩擦阴茎双重快感之下射了出来。
白浊打湿了枕头,也濡湿了他的双腿之间。
同时,眼泪也模糊了他的双眼。
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席慕莲会陪他玩多久,欲望的尽头绝望的情绪席卷了他的内心。
看到江定心眼帘间的雾气,席慕莲以为是情绪激动的缘故,反而增添一股我见犹怜感,她正喜欢江定心做爱之后余韵未消之间的朦胧脆弱感。
有种在欣赏自己战利品的骄傲。
难得发了慈悲,凑上去捏着江定心的下巴,给了他一个不算温柔的吻。
“唔嗯……”江定心的恐怖思绪被打断,被迫投入到和她唇齿交缠中。
双舌交汇勾起一阵口水的涟漪,舌尖交缠引得水声涟涟,濡湿了因长时做爱而干燥的嘴唇,也算是床上那两巴掌过后的抚慰。
江定心的下颚一直被她捏着,其实有点儿痛,但他没有反抗,微拧着眉睫和她继续接吻。
似乎习惯了,她来带的甜蜜的痛。
不知不觉,手缠绕着席慕莲的腰际,把她抱在自己身上,纳入怀中。
论身高,他们之间差的不多。
江定心比席慕莲稍微高一点,席慕莲踮起脚来和他一样。
论体型,他们之间也差的不多。
江定心不属于健壮的类型,甚至有些单薄。
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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