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斜靠在床头,张开腿让江定心趴在床上给她口交。
他乖巧地趴在她的双腿之间,腼腆而羞涩地亲吻那花丛中的朵蜜,将那敏感的蕊芽含进温热的口腔,用柔软的舌头侍弄。
直到那快感到达顶峰,一泻千里,红着脸喘息,这雪夜仿佛天荒地老般漫长,时间都不复存在。
她不喜欢被操是因为害怕被掌控,他喜欢被操是因为害怕不被掌控。
害怕眷恋,害怕爱上什么,可又有在眷恋,又有爱上了什么。
矛盾的心,无时无刻不在焦灼神经。
挣扎着,抓住短暂缥缈的安全感,终无所得。
可他们找不到逃生之路,被困在禁锢之地一遍又一遍重演相似的剧情,始终解不开最初系上铃铛的那个死结。
魔鬼都很漂亮,用完美来引诱人。
特别是觉得自己有缺陷的人,就容易莫名其妙地爱上魔鬼,希望依靠外界的力量帮助自己。
魔鬼不知道自己是魔鬼,他以为自己是上帝,可以做别人的救世主。
譬如路西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定心发现他和席慕莲的关系变得十分微妙。
除了在床上以外,他想得到的温柔关怀,在席慕莲身上却怎么也得不到。
她会毫不留情地毒舌,为了追求刺激不折手段。
江定心原本想要从她身上寻找稳定的依靠,可意外的是,席慕莲却带来了冰火两重天的跌宕起伏。
他不解,很疑惑,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当他们的关系进入稳定期后,游走在道德边缘的场面时常上演。
马上就要进行排演了,江定心独自在个人休息室里整理衣服,席慕莲会不打招呼突然闯进来,径直把门反锁。
拉上窗帘,让房间陷入一片黑暗,除了化妆灯还开着。
江定心凭直觉知道她要干什么,因为私人休息室里没有监控摄像头。
“嘘,还有半个小时。”她微笑着把他的身体抵到化妆桌前,用食指抵住他的唇。
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外面有人!”他原以为席慕莲会很害怕在剧院被抓到跟他有不正常关系的蛛丝马迹,他原以为她会很在乎自己的职业生涯和一姐地位。
特别是在胡如烟用照片威胁过她的事件发生后,他原以为席慕莲会想办法和他划清界限。
害得他担心忐忑了许久。
可她不但没有,反而更加明目张胆。
其实,江定心对此是高兴的,因为席慕莲赌上职业生涯和地位也要他,证明了他在席慕莲的心里还是重要的。
这无疑是对他悬着的心一记有力的定心丸。
光是这份被需要被肯定的感觉,就算再疯狂的事,他也愿陪她赴汤蹈火,甘之如饴。
好在席慕莲把休息室的房间门上了锁,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进来。
对视之间,眼波莞尔流转,反而正是这种见不得光的黑暗,更滋生出爱而难得的执念。
执念滋生出占有,占有点燃了欲望的烛芯。
情欲的火苗烧灼着席慕莲的神经,让那常年死寂般的情感禁区有了点儿死灰复燃的萌动,让那被捂得腐烂的伤口有了点愈合的动力。
江定心好像是她的消毒药膏,希冀把毒传给他,然后让自己愈合。
殊不知只是扬汤止沸,掩耳盗铃。
她内心有空洞,希望用别人来填满,他们叫做吸血鬼。
他内心有空洞,希望自己把别人填满,他们叫做血包。
黑色,封闭,无声,压抑。
于是,抱着他的唇啃得更加用力。
于是,握在她腰际上的手不自觉地圈紧。
门外的脚步声和嘈杂成了助兴的背景音,拼命抑制的喘息成了刺激耳膜的鼓点。
一边啃咬着他的唇,一边将衬衫的纽扣粗鲁的解开,白皙温热的胸膛敞亮在冰凉的空气中,迎来狂风暴雨般的爱抚。
“啊啊……”微弱的颤音,瑟缩着肩膀,倒吸一口凉气。
她把那嫣红的乳头含进口中,灵活的舌尖如小蛇般舞动,又吸又舔,主导着他的身体每一寸快感,操控着丝线下每一处肢节。
掌控别人的喜怒哀乐令她快乐,又感受到了那快乐之下被傀儡牵扯的隐忧。
可惜挣扎过后还是最终选择陶醉在这该死的虚荣里,顾不得许多。
江定心的皮带被扯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她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地命令道:“坐到桌上去。”
光天化日的工作时间,马上就要排演的紧迫感下,被勒令坐到自己的化妆桌上让她肏弄,这疯狂的事却意外地让他唯命是从。
在这背德的行为中,反而让他有一种摆脱压抑的放松。
他从来都是好学生,好儿子,优秀的演员,不曾敢越雷池一步,不曾让谁失望。
是按照父亲的标准成长的模具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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