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股劲儿又回来了。
江定心得逞般的浅笑道:“我错了,惩罚我吧。”
生活就是这样,每次当想要痛改前非的时候,总有人跳出来挑战耐心,最后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闻言,席慕莲握紧拳头,垂眸道:“皮痒了?”
“嗯。”大方的承认。
看到有人犯贱,总忍不住成全他。
“啪”地一声拍在他屁股上。
“啊……”江定心吃痛地顶了顶胯,正好让那硬起来的物件抵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席慕莲眸色微变,眯起眼看着他道:“原来找打的原因在这里啊。”
疼痛能激起性欲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江定心抬手遮住半张红如艳霞的脸,说着唤起她内心恶魔的话:“还是喜欢被姐姐惩罚……”
擂台被拆了,那他就重新制造一个。
心还在,风景就在。
见他用那副娇羞的模样说出这句话,忍无可忍重新再忍也忍不住了。
性欲的恶魔压倒了理智的天使,她今晚要把他操死在床上。
温柔的前戏也不做了,直接从抽屉里拿出硅胶阳具,涂上润滑油,扒了裤子就往他后庭里塞。
“啊啊啊……”江定心被那瞬间填满的感觉刺激得嗷嗷叫。
席慕莲冷着脸道:“这惩罚喜不喜欢啊?”
疼的噙着眼泪,嘴里仍要说:“喜……啊……喜欢……”
比起陌生的旷野,他还是喜欢熟悉的小径。
对这样的江定心,席慕莲现在可谓又爱又恨。
爱的是他的依恋,恨的是他的蛊惑。
“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又像是无奈,又像是宠溺的语气,在江定心的耳边响起。
“嗯……”他趁机把她搂住,享受那合而为一的亲密。
手腕在席慕莲的眼前晃荡,她第一次认真地把那纹着‘莲’字的纹身端起来仔细看。
轻轻用指腹摩挲那片皮肤,问道:“到底什么时候纹的?”
江定心含糊地道:“上次你不理我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席慕莲诧异道。
“……你有半个多月都没来找我啊。”江定心觉得委屈。
这才想起来那个时候,她害怕自己沦陷在他这里,于是冷落他跑出去另寻猎物,最后无功而返还是沦陷在江定心这里。
“好吧,是我不对。”海王也没想到自己有收心的一天。
“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不理我我就会很害怕。”江定心第一次说出自己被冷落的感受。
“半个多月而已,这么离不了人啊。”
江定心说不上来,过去独居的时候还能勉强撑着,谈了恋爱以后,就很讨厌自己一个人独处了。
这时,他又感受到自己很没用很软弱了。
陷入沉默的埋首在她的颈肩,闭上眼帘试图逃避那羞耻感。
席慕莲发现江定心变得爱撒娇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像哄孩子一样地哄男人。
听着她柔软的语气,胸间仿佛涌动一股流淌的暖意,圈着她脖颈的手臂不由地缩紧了,好像要化在她身下似的。
“姐姐操我啊……想被姐姐这样那样……”小恶魔开始软语诱惑。
想被她填满,想感受她的占有欲,想让她对自己上瘾。
理智被清空,本能附魔似的想要满足他的要求,看他在自己身下狂乱迷醉。
控制控制欲的控制欲失控了,陷入了戏中戏中戏中戏。
“不许叫姐姐,叫老公!”一下子捏住他的下巴。
下颚的酸痛让江定心痛并快乐着,啊,又被强制命令着提醒自己属于她。
这种归属感,他相当需要。
舔着干涩的唇,微眯眸子,像猫一样慵懒,心满意足地顺从道:“老公……”
一声老公让席慕莲彻底放弃抵抗,把那根双头阳具塞进自己阴道,再去入侵他的身体。
先填满自己,再填满他。
重新被进攻的感觉比第一次时要适应,江定心已经尽量放松身体来接纳她。
她压着他的肩膀,把那根硬物没入后庭内,听见江定心发出一声感受冗杂的喟叹:“啊……”
外物挤进肠道里研磨的感觉,酸胀麻痒。
更有一股十足的吸力,把浑身所有的力量都给抽走,让身体软的像一滩水似的。
只好被那个入侵的人为所欲为。
“呜……”又来了,那种无助的感觉,只有把自己栓在她身上才能找到一点依托。
被人依靠的感觉很好,仿佛自己是无所不能的。
可席慕莲好不容易把自己从王座上拉下来,又被江定心推了上去。
被迫承担起他的生命,为他的处境负责。
“呜老公……操我……啊……被你操得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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