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门损坏严重。”
已将和离之事往后推,准备等朝堂上所有事都解决的赫连曜平静无波地道:“无需做其他。”
“是。”
如果楚含岫听到易戚这番话,一定要深刻地反驳一下,那不叫损坏,那已经摇摇欲坠了。
不过,有平安加固的石头和木板,楚含云绝对过不来就是了。
这类家宴,像夏兰平安这些随身伺候的下人,会给他们在不远处也设两桌酒菜,只要看着点自家主子,随他们怎么吃喝。
夏兰少年心性,一想到能跟几个院儿里认识的小厮丫鬟一起,脸上的高兴就没下去过,从衣柜里翻出好几套衣裳,对楚含岫道:“少爷,前两天侯府的绣娘刚把初秋的衣裳送来,您来瞧瞧,穿哪身。”
楚含岫身上穿的,几乎全是他从平阳县带来的衣裳。
一水的青色,蓝色,或者黑色,银灰色。
侯府送来的,则更贴他哥儿的身份,色更鲜艳,款式也更新颖。
这都是从温泉庄子回来后,侯夫人交代颂和苑的绣娘给他做的。
连已经是他手里产业的霓裳阁也送过几身衣裳来,用料自是不必说,款式也紧追京都潮流。
楚含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袍:“要不,穿我这身去吧。”
“这么多漂亮的衣裳,不穿可惜了,”夏兰拿起霓裳阁送来的一件华贵衣裳,“少爷就试试吧。”
楚含岫看了看,指着侯夫人让颂和苑绣娘做的一件米白色的衣裳:“那件吧。”
“好嘞。”夏兰是知道自家少爷的,对穿的那是真不在意,一件衣裳,只要不破,能从今年穿到明年,再穿到后年。
拿起那件乳白色的衣裳道:“少爷您穿好,小的给您梳头。”
哥儿的衣裳都是圆领大斜襟,下摆放量略窄,显得人修长高挑。
区别只在于富贵之家用的料子好些,会在衣裳的绣样上下功夫,饰以金银玉珠。
侯夫人送来的这件米白色衣衫便是,瞧着简单,实则处处精细。
眼看着天色暗下来,宴席快开始了,收拾好的楚含岫带上夏兰和平安准备出发。
近来更加安分,几乎都成了隐形人的钱么么望着他们主仆三人言笑晏晏的身影,只能垂着脑袋装没看到。
楚含岫刚来那会儿,他半点没把楚含岫放在眼里,借着侯夫郎楚含云的势,想把楚含岫牢牢地握在手掌心,一来从侯夫郎那里讨赏,二来,耍一耍威风。
谁能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侯夫郎被禁足。
楚含岫倒搭上邢大夫,天天往蘅霄院跑。
钱么么默默地撇撇嘴,一个年轻哥儿,天天地往哥夫院子里跑,当谁看不出那个意思呢。
但侯府这样懂礼守礼的人家,只要侯夫郎在一日,就算楚含岫进门,也只能当个侍君,还不是被侯夫郎压一头。
“吱呀——”存曦堂的院门在身后关上,平安提着灯笼,走在楚含岫左侧,夏兰在他右侧,一只手扶着他,以免他手杖打滑,跌倒在地。
当他们顺着后院的垂花门绕过一座假山,便见前方灯火通明,一盏盏灯笼挂在花木上,亭子四周,以及水榭附近的假山上。
穿戴差不多的小厮丫鬟端着东西在灯光里穿行,不说俊朗美丽,但也绝没有歪瓜裂枣之辈,全都五官端正,身姿挺拔,瞧着就让人觉得舒心。
“含岫,这儿!”赫连泽站在亭子旁边,跟他挥手。
望着站在他身旁的赫连静,赫连筝,赫连如,还有三个庶女,楚含岫杵着手杖,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经过两天的死缠烂打,甚至搬出了大哥这座大佛,终于让阿爹同意自己练武的赫连泽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待会儿咱们坐一块儿,可以喝些酒。”
“自你进府,咱们就没有喝过酒对吧。”
赫连筝在旁边凉凉地道:“不想跟三哥你喝。”
“喂!”赫连泽抓着赫连筝两边肩膀,刷地一下把比他矮一个头的赫连筝举起来,“跟我喝酒怎么了,我又不是那种赖酒不喝的人!”
赫连筝也不挣扎,随他举着,抱着双手,眯着眼睛道:“酒量太小,每回我们都还没尽兴,你先趴下了。”
“……”赫连泽小麦色的脸都透出几分红,把赫连筝放到地上,“我跟含岫喝!”
而另一边,梳妆打扮好的侯夫人把老侯爷叫到跟前,道:“怪我,之前忙得头晕脑胀,忘了跟你说。”
“曜儿他,要跟含云和离,所以你这些日子别在他面前说起含云,免得生出事端。”
被叫来,还以为有什么事的老侯爷眉头狠狠一皱:“为什么又要和离?”
当年,老侯爷因为公务,到平阳县去,受伤严重坠落到山涧里。
要不是楚含云的祖父,楚县令的父亲,叫上家里的人把他从山涧背出去,还掏空了家里所有的银子给他找郎中,他已经死在山涧里了。
为报答楚含云的祖父,他想送楚家几十亩田地,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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