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去,赫连泽直接飘到楚含岫身边,用肩膀顶了一下他:“才几天哦,就来府上找了。”
“你喜欢少卿表哥不?”
楚含岫小声道:“你觉得我喜欢不?”
“不知道啊,”赫连泽抓着脑袋,“不过吧,少卿表哥是个好人,之前来我们府上玩儿,府上很多弟弟妹妹都喜欢跟他玩。”
楚含岫摸了摸鼻子,他忘了眼前这个人,可是连阎天阔那么大个大活人杵在面前,恨不得宣示主权了,都把阎天阔当好兄弟的,想让他看出两个人之间的那点事儿?
楚含岫觉得可能要别人两夫夫两夫妻抱着孩子,说那孩子是他们自己生的,他才能扭过那股筋儿。
他直接小声地道:“少卿表哥挺好的,但是我不喜欢,我现在谁都不喜欢。”
赫连泽看着他:“那得赶紧跟少卿表哥说清楚,他要再来两次,母亲和安国公府上都要以为你们两个看对眼了。”
“搞不好,过些时日就派人来提亲来了。”
想想那场面,楚含岫立马道,“放心吧,待会儿我找机会,跟少卿表哥说清楚。”
金串儿的手脚比他们快,等他们到水榭的时候,两个亭子里已经摆好了东西,还放了围棋,毽子,投壶。
楚含岫对秦少卿没有那种感觉,但是又不是跟人有仇,还是打算让人好好玩一玩地,指着那堆东西道:“想玩什么?”
秦少卿站在他旁边,“表弟喜欢玩什么?”
他确实是生的好,就像一株兰花,温文俊秀,气质出众。
跟楚含岫说话的时候,温柔得仿佛和曦的风和月,跟着一起来的其他人都忍不住看向他们。
楚含岫道:“那玩投壶吧,大家都能参与进来。”
“行啊,好久没玩投壶了,”就没有赫连泽不喜欢玩的,“但是要有点彩头吧,不然干巴巴地没什么意思。”
楚含岫道:“那是自然,这样,大家就地取材,从自己身上取件小物件,当做彩头,哪方赢得多,就能拿哪方的物件儿,怎么样?”
边说,楚含岫边在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扯下夏兰给他做的一个荷包,荷包上面坠着两颗小玉珠,很是精巧漂亮。
“这有意思,”赫连泽二话不说,把自己腰上的一枚玉佩拿下来,问楚含岫,“那怎么分人,要是把你跟我分到一块儿,不就没什么意思了吗?”
一旁的秦子卿看着楚含岫,“泽表哥和含岫表弟投壶很厉害?”
从自己手指上取下一枚戒指的赫连静面容冷情,温温柔柔道:“论玩儿,京都的哥儿里大概没比他们更厉害的。”
用一根簪子当彩头的赫连筝嘟着嘴:“反正三哥你不能跟含岫一组!”
楚含岫把他一下子扯到自己这边:“那你跟我一组。”然后手顺势就揪了揪他的脸,真软,软唧唧的~
嘟着嘴的赫连筝一下子安静得跟小鸡仔一样,“哼,那就跟你一组。”
赫连泽是知道楚含岫对秦子卿没有意思的,这么一看,肯定不能让自己好哥们难做啊,给楚含岫一个你懂的眼神,转头对秦少卿道:“少卿表哥,那我们一组吧。”
其实想跟楚含岫一组的秦少卿浅浅笑着,点了点头:“好。”
很快,他们就分好了,楚含岫这边是赫连筝,赫连静,赫连如,还有之前一起去庄子上的赫连玫。
赫连泽那边是秦少卿,秦少卿的妹妹,以及侯府上另外两个庶女。
一边五个,正正好。
玩儿之前他们定了规则,每个人手里三根箭,总共五轮,五局三胜制,赢的局数多的那一方拿走所有的彩头。
楚含岫望着已经跟秦少卿几人嘀嘀咕咕的赫连泽,拉着赫连静赫连筝他们道:“静哥儿,你们投壶玩得怎么样?”
赫连静一如既往地清冷,“还好,三支能投中两支,另外一支看运气。”
“那不错了,小筝呢。”
“啊,我……”从刚才开始就有点走神的赫连筝道,“我玩得不怎么样,运气好能投中一支。”
“也行,”楚含岫拍拍他肩膀,然后问赫连如跟赫连玫,“你们两呢。”
赫连如腼腆地道:“我投壶是二哥教的,跟二哥差不多。”
赫连玫脸红红的:“我也玩得不好,含岫,要不……你另外找个人把,我不能拖累你。”
“哪儿拖累了,”楚含岫使劲儿揉揉赫连玫头上的发髻,“咱们五个人,每一个都很有用。”
“田忌赛马知道吗,我们——”
“不知道。”赫连静赫连筝几人一齐摇头。
楚含岫哽了一下,想起这儿确实没这句话,解释道:“简而言之,敌强我弱,敌弱我强,赢面还是比较大的,来我们先分一分……”
本来只是个投壶游戏,被他们这么一弄,旁边的金串儿等人都莫名其妙地跟着牵肠挂肚起来,一人说含岫这边赢,一人说泽少爷那边赢,还全都有理有据。
投壶很快开始了,第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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