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刘三妹。她怎么成了坤衍的表妹?书里是写到他们有合作,但也没写他们是这层关系啊。这也太狗血了吧。难道之前毒洞子、奴市、思崖谷那些事,都跟刘三妹和坤衍有关?覃可乌溜溜的大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个事。她隐约记得,她在宫内安装热水器那日。坤衍仅凭气味就知道他中了雄性鱼欢散。那时,分男女的鱼欢散刚研制出来不久。市面上并没有流行起来,他为何那么快就能分辨出来?想到某种可能,覃可害怕不已。莫非制毒背后的主谋竟是坤衍?刘三妹还给白域公主中了蛊。白域小王子又是他恩师的儿子。坤衍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她?不愧是书里的大赢家,他这谋划真真是太可怕了。太乱了,覃可理不清,也不想理。坤衍一把将覃可打横抱起,“她是本王未来的王后。”刘三妹眉毛一拧,瞧了覃可好一阵儿,一副不可置信道:“她、她是覃可,她怎么变成女人了?”坤衍眸光带着杀气,直射向她:“你看错了,她不是你的仇人覃可,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你踏进宫殿一步,滚。”坤衍连个眼角余光都没再给她,抱着覃可大步走了。独留刘三妹愣在原地,气得咬牙切齿。她就是覃可,她绝不会看错。覃可那个贱人怎么变成女的了?还勾引了她的表哥。真不要脸。这么些年来,她为表哥付出了那么多,绝不能被覃可破坏。还想做王后,做梦。她一定要弄死她。刘三妹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捏紧了拳头,眼神怨毒无比。坤衍抱着覃可来到了雄伟壮观的大殿。几乎是刚一来到大殿,覃可就感觉一阵暖意袭来。这地龙也太好用了吧,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完全是两个概念。覃可四处看了看,跟极度国也没什么差别吧。就屋子更大一些,装潢更烧钱一些。唯一的区别大概是,极度国的柱子门窗皆是雕龙。这里却雕的是人。每一届国王的画像,皆被雕刻到柱子上了。这还真是个奇特的风俗。此刻大殿内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许是坤衍安排那些人撤了。转了一圈,覃可觉得没意思,正想离开。坤衍却抱着她坐到那宝座上。大手一拉便将她扯到腿上,与她面贴面坐着,“小可好美。”这种话女生都爱听,覃可也不例外,嘴角不自觉地翘起:“阿衍学坏了,都学会讨女人欢心了。”坤衍快速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直勾勾地看着她:“阿衍只想对小可说,小可喜欢听吗?”覃可老实地点了下头,“嗯……唔……”“喜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的唇瓣便被堵了个严实。坤衍吻得急切,大手还在拉扯她腰间的带子。吓得覃可立即按住他大手,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阿衍,别,别在这里。”大殿庄严肃穆,哪能拿来做这事?再说了,这里太空旷,万一有人闯进来多不好。她可没有被人偷窥的癖好。坤衍喘着粗气,眸中欲色藏不住:“好,听小可的。”说着,他便抱着她去了里间。他大手一挥,“砰”一声关了门窗,落了锁。
将人抱到一张条形书桌上,坐好。哗啦——一声响。他大手挥开书桌上的障碍,压着她便这么不管不顾地吻上去。坤衍的吻不同于前几次。这次的吻来势凶猛。吻得覃可脑子发晕,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他胡来。两人的衣衫很快乱了,呼吸也乱了……动情时,坤衍附在覃可耳边呼吸微喘:“如果可以,好想这样一直溺在小可身上。”“她们说的没错,小可就是个妖女,勾走本王魂魄的妖女。”听他这么一说,覃可眸光狠狠一颤。更加快了她想离开的决心。桌子一点不软,覃可有些难受,小声抗议,“老师,孤疼。”坤衍起来了些,大手尽量将她往怀里扣,与桌子拉开距离。他吻着她的脖颈,柔声问:“现在呢,还疼吗?”覃可实话实说,“不疼……了。”坤衍轻柔地吻去她颊边的一滴香汗,低声诱哄,“小可,喊阿衍。”覃可咬了咬唇,“嗯,阿衍。”“再喊,我想听。”“阿衍、阿衍、阿衍……”四个时辰后,覃可又累又困。声音也哑了。她推着男人,没好气道:“这都几次了,阿衍还不累吗?”坤衍笑着摇头,在她红肿的唇上轻啄一口:“不累,阿衍都恨不得死在小可身上,怎么会累?”覃可震惊极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好吓人。她有些怒了,“可是小可累了,阿衍可以放过小可吗?”坤衍咬着她的耳尖诱哄道:“阿衍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小可再忍忍。”“骗子,你这话两个时辰前就说过了。”覃可很想装晕,可今日不知怎地,她精神头相当好。又过了半个时辰砰砰砰——门外传来敲门声:“大王,不好了,出事了。”正在兴头上的坤衍,脸色阴沉得可怕。捞起衣袍将覃可裹了个严实,又低头吻了吻她,安抚道:“小可等着,阿衍很快回来。”覃可乖巧的应了一声。坤衍快速穿好袍子,又恢复了高冷禁欲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方才压着她禽兽的样子。他走了,还合上了门。走吧走吧,覃可巴不得他走。最好一时半会儿都不要回来。她坐在桌面上,反手揉了揉发疼的腰身。不愧是花市文里的男人,真的太强悍了。她严重怀疑作者悄悄给他们每人装了八个肾。这体力简直了。她这小身板哪里受得住?怪不得系统一直喊她莫要掉马甲,原来是这层意思?估计是怕她经不起折腾,要跟原主一样嘎掉。收拾好自己,穿好衣裳,覃可绞尽脑汁想着对策。极度国目前有个替身,长风又在那里看着,不是对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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