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可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吕修远比她更快,大手松开她后,一个闪身,便到了耶律鑫跟前。他大手抓起耶律鑫的衣领口,磨着牙道:“耶律将军再说一遍。”耶律鑫也不生气,神采奕奕地挑了下眉。看上去帅气逼人特精神。他手指指向床榻,嘴角含笑地重复道:“皇上昨夜与本将军,在那张龙榻上缠绵了整整一宿,吕相可要听细节?”“找死!”吕修远抡起拳头就朝他那张俊脸砸去。耶律鑫一双桃花眸眯起,淡定接过他的拳头。两拳相击,发出一声闷响,听得覃可都觉得好疼。有了上次被误伤的教训,她完全不敢去劝架。于是她默默后退,准备去搬援兵来拆架。耶律鑫内力汇聚指尖,反手一推。将吕修远的身子推得好远。吕修远刚稳住身体,宽大的袖袍一甩,手上一个用力。一把小刀朝耶律鑫直直飞去。耶律鑫身子灵活地飞起来。一个后空翻,衣袍飞舞间躲开他的袭击。小刀“咚”一声定到他身后的雕花木门上。下一瞬。那雕花木门便“咔嚓”一声,分成两半,倒在了地上。碎木屑四下飞溅。覃可慌了。他们这哪是在打架,分明是想拆了她的龙颜宫。耶律鑫眼神不屑,“吕相这点能耐杀不了本将军。”“去死!”吕修远眸色一寒,一掌朝他劈去。耶律鑫眉心一拧,抬手接下他这一掌。内力迸射间,两人的身体皆是向后退了好几大步。砰——一声巨响,一张桌子被波动的内力震得四分五裂。断桌子腿、断桌面飞出去好远。一块飞溅而起的断木块,眼看就要砸到覃可。吓得她瞳孔一缩,赶忙转过身去。她想着砸到后背总比砸到脸好。然而背后的疼痛却没有传来。她扭头看去,只见耶律鑫和吕修远皆是飞过来,抓住了那木块。但两人身体悬在半空,失去支撑,双双摔到地上。齐齐发出一声闷哼来。吕修远翻身便骑到耶律鑫身上,一拳头打在他那张俊脸上。被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的耶律鑫,左眼乌青一片,彻底怒了。“敢打本将军的脸,想死。”吕修远冷笑,“欺负皇上的人都该去死。”耶律鑫眸子一眯,大手扣住他的肩,一个用力,便调换了两人间的位置。重重给了吕修远一拳。后者也不甘示弱,又将其翻身压下,回击一拳。覃可眼睛都看直了。两个武功高手,竟然在地上滚来滚去。展开了最原始的肉搏。他们都当她是瞎的吗?见两人脸上都挂了彩,覃可跺了跺脚,故意生气道:“要打出去打,别弄坏了孤龙颜宫的宝贝。”打得眼红的两人忽然停下来。吕修远从耶律鑫身上爬起来,走到覃可跟前。拉着她的手臂摇了摇:“皇上莫要生气。”“臣只是在帮皇上出气,是耶律将军欺负皇上在先。”覃可蹙了蹙眉心,都这时候了吕修远还在拿话来试探她。她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毫无心理负担地撒谎道:“吕爱卿说笑了,孤跟耶律将军清清白白,孤也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说。”说这话时,覃可余光偷偷瞄着耶律鑫。只见他淡定的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袍子,直直朝她走来。就在他即将走到覃可面前时。吕修远一把将覃可拉到身后,跟防贼一样地看着耶律鑫,语气冷如寒冰:
“耶律将军又想对皇上作甚?别以为你编些谣言,就能动摇皇上选妃的决心了。”“选妃?”耶律鑫冷嗤一声,跟看傻子一般看着吕修远:“吕相觉得太后会让你参加选妃吗?做梦。”他捞起胸前一摞青丝往后一甩,自信一笑:“至于本将军已经是皇上的人了,皇上不负责也不行。”躲在吕修远背后的覃可,歪出一颗脑袋来反驳:“耶律将军莫要乱说,孤昨夜一觉睡到天亮,哪里跟将军干那种事了?”“还请耶律将军莫要坏孤名声。”说完,她又将脑袋缩回吕修远背后,不给耶律鑫看。耶律鑫薄唇紧抿,眉心轻蹙。难道他脑子里那些画面真是一场梦?不可能。他与皇上琴瑟和鸣,相当契合,那感觉不会错。绝不是梦。“皇上可敢让本将军检查?”覃可眉心一折,咬了咬唇,思索着该如何让他相信。书里写耶律鑫跟头驴一样,倔得很。一旦认定的事很难改变。看来他心里已经认定他们做过了。为了让他死心,覃可绕开吕修远,走上前去。大方扯开衣衫领口,露出一大片雪肌来。她红唇轻弯,“耶律将军可看好了,孤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望着她脖颈那片雪肌上一颗诱人的小红痣,耶律鑫喉结咽了咽。那些羞耻的瞬间如放皮影戏般,快速闪过他的脑海。他记得很清楚,与皇上抵死缠绵了好几次。每次他都吻了、啃了、咬了那颗小红痣。引得皇上呜咽连连。好几次红着眼圈向他求饶,要他别碰那里。可那会儿的他,哪里忍得住?不但碰了,还用了些力道。最后一次后,皇上昏睡了过去。他抱着人去清洗,才发现皇上脖颈那片肌肤青紫一片。看着相当吓人。当时他的心被愧疚、后悔、心疼所占领。如今这么短的时间,若是真的,那些印子不可能这么快消除。即使用了耶律家族祖传的外伤膏,也不会好那么快。莫非他与皇上那些美好的相遇,皆是一场梦?耶律鑫那直勾勾盯着覃可的眼神,看得吕修远拳头硬了,想打人。他一个闪身,挡在覃可跟前,隔绝开他的视线,冷冷道:“现在都看清楚了吧,赶紧滚蛋。”耶律鑫嗤笑一声,“本将军还有证人,皇上等着。”覃可心中警铃大作,他说的那个证人,一定是太后派来那个眼线。被他们点穴放在窗户底下的黑衣男人。若是耶律鑫找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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