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公公跪到太后跟前请罪,“是奴才无能,几个放火的咬舌自尽了,请太后责罚。”太后还没搭话,舟王插话进来,“那就罚你去死吧,也只有宁京城才养你这种没用的废物。”说完他又看向太后,挑衅道:“恐怕是太后不想让我们知道凶手是谁吧。”太后正想发怒,玉王忽然出声,“为何不见摄政王,难道他与纵火之人有何关联?”覃可神色笃定道:“不可能,老师不是那种人,老师的人品孤信得过。”她觉得,坤衍即便是别国派来的内应,也断不会选今夜挑起玉家军与玉林卫之间的战火。只因今夜是她的生辰。房顶上,全程偷看的两人,正在喝酒。白域小皇子昂头喝完酒壶里的酒,又摇了摇,将空壶扔到一边。他侧头瞧着坤衍,笑得贼嘻嘻的,“哥,看不出小皇帝还挺相信你,竟然帮你说话呢。”坤衍唇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将手上的酒瓶一扔,大手打了个响指。只听“砰砰砰”几声巨响。天牢大门口的所有人皆是昂头看去。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炸开。点亮夜空的同时,美爆。看得覃可笑出一对小酒窝,一双眉眼弯起。看在坤衍眸中多了三分俏皮可爱的意味。他抓起一个大盒子,站了起来,身上的白袍一甩,长臂一伸,脚尖一点,便飞了下去。覃可一眼就看到坤衍衣袂翻飞间,便朝她飞来。一身白衣干净纯粹,仿佛一个坠落凡尘的仙人。他稳稳落到覃可跟前,将盒子塞到她怀里,“皇上,生辰快乐!”砰砰砰砰砰——漫天的烟花还在继续,覃可单手抱着盒子,手指向夜空,“烟花是老师准备的吗?”“嗯。”坤衍微点了下头,“皇上喜欢吗?”覃可看着坤衍,一双小鹿眼亮晶晶的,笑得很甜,“孤很喜欢,谢谢老师。”她的笑容仿佛具有感染力般,坤衍也跟着笑了,“皇上喜欢就好。”“老师送了孤何物?”覃可正欲打开盒子。坤衍大手握住她的手,柔声道:“皇上回寝殿再打开。”“哦,好。”覃可倒是有些好奇,里面到底是啥?难道是什么羞耻的东西?啪啪啪——覃可闻声望去,只见吕修远拍着巴巴掌大步走来。“不愧是财大气粗的摄政王,满天的烟花雨好浪漫,本相若是个女子,都恨不得连夜嫁了,皇上感动吗?”坤衍长身玉立,面色淡定如常,一个眼角余光都没给他。听着他那酸溜溜的语气,覃可忍不住笑了,又挺了挺胸脯道:“孤乃堂堂七尺男儿,再感动也不可能以身相许吧。”她及时岔开话题,朝吕修远伸出手,“孤的生辰礼物呢?吕爱卿没准备吗?”“备好了。”吕修远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冲覃可扬了扬,“皇上,生辰快乐!”覃可微挑了下眉,“是什么?”“臣为皇上养了一只小虫子,皇上要是哪天看谁不顺眼,将小虫子放到那人身上,便可控制对方。”覃可惊讶,“这是从白域公主身体里取出来的离魂蛊,你这么快就养好了?”吕修远点点头,“嗯。”覃可疑惑,“那孤将它带在身边,它会不会伤害孤?”吕修远一双蓝眸微弯,“小虫子认主的,皇上把手给臣。”“哦。”覃可乖乖伸出手。吕修远大手包裹住她的手,取出一根细小的针,快速在她指尖撮了一下。疼得覃可轻“嘶”了一声,“吕爱卿干嘛?”“皇上忍忍,很快就好。”吕修远打开瓶盖,将覃可手指头的血珠子滴落一颗在瓶子里。很快又盖上。
他将瓶子放在覃可手心里,握住,笑了笑,“好了,皇上以后就是它的主人了。”覃可拿着小瓶子,弯了弯唇,“好神奇。”她正想抽回手,吕修远忽然拉起她流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吸了起来。他的嘴巴和他的手一样冷,但他柔软的小舌,卷得覃可指尖痒痒麻麻的。如一股电流,霎时流遍了四肢百骸,一下一下冲撞着她的经脉。原主这敏感的体质简直了。覃可咬着牙忍着,“吕爱卿,别吸了,孤……嗯……啊……”她刚抑制不住地哼出一声,只感觉手腕一紧,人便被扯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惊得她叫出声来,昂起下巴,便对上坤衍一双染满愠怒的凤眸。“太后、文武群臣、两位藩王都在,皇上想被看笑话吗?克制点。”覃可立马推开他,“老师不要误会,孤只是、只是……”覃可被坤衍看得心虚,一时语塞。她总不能说是原主这体质如此,不关她事吧。覃可索性不解释了,垂下头咬了咬唇,不再言语。还好烟花雨还在继续,这会儿大臣们注意力不在她这。不然,还真有点尴尬了。吕修远与坤衍,两个身高差不多的男人,就这般互相看着对方。眼神在夜空中交汇,厮杀了好一阵儿。等烟花放完,一切归于平静。玉王又开始找麻烦。纵火之人皆死无对证,他却非要太后给一个说法。坤衍忽然走过去,拍了拍手。只见长风崖着一个男人走来。长风踢了那人一脚,“跪下,好好交代。”玉秦一眼便认出那人,“哦,就是你要来杀本世子,还好谢水舫给本世子挡了一箭。”“呸!”那人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星子。“玉秦,五年前你路过张家村,被狗咬了,杀了我家狗和一群羊,导致我娘没了救命钱,死了,你不该死吗?”“五年来,我勤学苦练射箭,就是为了杀死你,你这种垃圾就不该活在世上。”玉秦气得很,跑过去正想踹死他,却一下被喊住。坤衍冷冷道:“留活口,你爹还要审。”他看向玉王,“不用感谢,本王只是不想别人破坏皇上的生辰宴。”玉王一双眼眸微眯,这摄政王何时与皇上关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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