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峋骑着一匹黑马,从雨中穿梭而来,头发衣衫皆已湿透。他刚下马,覃可便捞起一把伞撑开,过去接她。“皇……”夏峋还没说完,覃可便冲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叫覃公子。”夏峋嘴角一弯,“公子好。”来到门口,覃可收好伞,领着他走进去。路过掌柜身边时,还特意冲他比了个手势,笑出一对小酒窝,“掌柜的,你输了。”掌柜眉毛都拧成了麻绳,“本掌柜说话算话,今日费用全免。”没再和他废话,覃可让他帮忙将马牵到马棚子去。掌柜的答应了声“好勒” 立马便撑着伞牵马去了。为了确保私密性,今日覃可让掌柜给店小二们放了假。外三层里三层的温泉池,只剩下掌柜一个人。覃可来踩过点,对里面的布置早已烂熟于心。径直将人带到了换衣间。换衣间只亮着一盏小壁灯,烛火跳跃间光线相当昏暗。覃可拉开柜子门,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干净衣袍,正想递过去。忽然想到这是个机会,于是又将衣袍放了回去。柜门一关,便大步朝夏峋走去,一双小鹿眼对他眨了眨,弯了弯唇,“夏峋。”正在解腰带的夏峋,抬眸看她,“嗯?”“让公子来帮你。”说着覃可便伸手去拉扯他的腰带。夏峋一把握住她手腕,“公子,我自己来就好。”覃可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况且你还知道本公子的秘密呢。”提到秘密二字,夏峋脑子里出现一个画面。寨子里的茅厕里,带血的白色大裤衩下,一双白嫩光滑的小腿,引人遐想。他摇了摇头,快速屏蔽掉那些奇怪的想法。就在他愣神之际,覃可已剥开他的外袍,正在一点点拉开他的内衫。就在洁白的胸膛即将露出来之际,夏峋一把握住覃可的手,“我自己来。”湿透的白衫很薄一层,紧贴夏峋的肌肤。压根遮不住他的好身材,看得覃可忙低下头,掩饰地咽了口口水,脸颊些微发烫。她赶忙找出话题来聊,转移注意力。“寨子里的兄弟们在军营住的还习惯吗?”夏峋边点头,边脱掉身上的衣衫。“嗯,都挺习惯的。耶律军的人挺随和,不会因为山匪出身而排挤大家,比玉林卫那群人好太多。”“那就好。”眼看夏峋脱光了,还剩一条大白裤衩。一身腱子肉线条流畅又漂亮。覃可疯狂用意念呼唤小帅,“数据检测到了吗?”小帅清亮的声音响在耳边,“主人,只检测到了上半身和腿,臀部得主人去触摸才行。”“那行,你等着。”夏峋已经转过身去,大步走去柜子那边拿衣裳。覃可赶忙跟上去。然而,她踩到了夏峋扔地上的湿衣裳,脚下一滑便扑了过去。人的本能便是,在即将摔倒时,会抓住某个物体,拼命想要稳住身体。好巧不巧,覃可手一捞,便抓住了夏峋后腰的裤腰带。随着她的动作,夏峋仅剩的白色大裤衩就这么落下去,滑到了脚踝处。
覃可摔倒在地,鼻子还撞到了夏峋的脚后跟,疼得她两眼冒星星。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来。同时脑子里想起了小帅的声音,“主人,数据完美检测到了,欧耶。”“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熟悉又带着怒火的声音传来。覃可扭过头,便对上耶律鑫那双烧着怒焰的眸子。覃可想爬起来,但她手疼,爬不动。夏峋也尴尬极了,赶忙捡起地上的白色大裤衩穿上。耶律鑫几大步走过去,准备将覃可扶起来,结果脚下一滑,便整个扑到了覃可身上。压得覃可闷哼了一声,“好疼,耶律鑫你起开。”他刚想爬起来,门口便出现一抹高大的身影,“你们三个在做什么?”吕修远一双蓝眸里满是不可置信。他只看到夏峋正在穿衣袍,里面只穿了条白色大裤衩。而耶律鑫将覃可整个压住,关键覃可鼻子以下全是血。吕修远缓步走过去,忍不住冷嘲热讽道:“皇上这是看到夏峋脱衣裳,没把持住流鼻血了?”覃可赶忙推开身上的耶律鑫,抹了鼻子一把,果然一手的血。“吕修远,你误会了。”吕修远捞过后背的发丝,拧了把水,这才看向覃可。“误会?呵,看来本相来得不是时候,扫了皇上的雅兴,真是抱歉,臣告退。”说完,吕修远抱拳拱手就要离去。覃可挣扎着爬起来,追上去,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别走。”吕修远长睫微垂,扫了眼抓着他的那只手,嘴角几不可查地扯了下。覃可踮起脚尖,靠近吕修远耳边,压低了声音,“喊孤公子,孤今日是乔装。”说完,覃可拉着吕修远看了看,“你看你,都湿了,本公子帮你脱了吧。”吕修远一双蓝眸染上了笑意,“好啊。”覃可也没想到他如此不拘小节,挺好。下一瞬她便听吕修远笑道:“反正小树林那夜,覃公子早已将我的身子看光摸完了。”覃可长睫一颤,给他解腰带的手一顿,神色有些惊讶。惊讶于他会在第三人面前,提那夜的事。毕竟跳崖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跟覃可一样诧异的还有耶律鑫与夏峋。包括刚走来的坤衍,也将吕修远的话,一字不差地听了个正着。坤衍眉心微蹙,上前一步,拉着覃可就走。他走得很快,覃可几乎是被他拖着在走。他的手力道不小,紧捏着覃可的,疼得她求饶道:“老师,疼,疼,好疼。”坤衍这才甩开她的手,一把将她扯过来。大手撑着墙壁,高大的身躯将她半圈在怀中,就这么低头瞧着她。这姿势太过暧昧,她甚至可以看到坤衍凸起的喉结。鼻尖满满都是龙涎香的味道,感受到他越靠越近。近到呼吸都吹打在她脖颈上,覃可一颗心跳得飞快,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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