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可轻手轻脚走到转角处,耳朵贴到壁上听墙角。一个少女的声音传来,“听说昨晚翠金给将军下药,将军打晕翠金后强了皇上。”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出,“嘘,这可是掉脑袋的话,可不能乱说。”少女一声叹息,“哎,可惜我们家将军这么帅,却被皇上给拱了。”男人压低了声音,“嘘嘘,小声点,翠金一早就被拉去军营,军法处置了,打了几十大板子,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小命,你还乱嚼舌根,不怕被将军处置啊?”少女像是吓到了,带着颤音:“我不敢了,走走走,干活去。”脚步声渐渐远去。偷听的覃可吓得不轻,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这耶律鑫,对他的小青梅都如此心狠,若是换成她,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她庆幸昨晚没趁耶律鑫昏睡之际,去偷看他的好身材。不过他们那话,怎么把他说得如此不堪?耶律鑫跟了她,就是被糟蹋了?再说她跟耶律鑫啥都没发生,哪来的强了她一说。罢了,这种事越描越黑,她也懒得解释了。反正公里宫外,好多人都以为她是断袖。总比看破她的女儿身,害她任务失败好。不过,有机会她得找翠金问问,那鱼欢散从何处所得。看来制毒窝点,并不止钳洲毒洞子一个。算了,她还是先去填饱肚子要紧。来到火房,覃可将大锅盖一揭开,锅里有好多好吃的。下人告诉她,这些都是耶律夫人特地早起,帮她准备的。关键还是温的,还挺贴心。覃可美滋滋地吃了好多。太饱了,她慢悠悠走到前院溜达消食。只见前院人来人往,将军府的下人们,一个个忙得起火。耶律鑫一头青丝高高束起,被一个白色玉冠固定。一身镶边的浅绿色刺绣衣袍,腰间被一根玉带收紧,一块瓷白的羊脂玉往那一坠。仿若一个从画中走来的俊俏小郎君,相当养眼。哪里还有昨夜将她压在地上狠狠亲吻的禽兽模样。若不是他唇瓣上的伤口,覃可都有些怀疑昨夜那一切是否真实发生过。他唇角含笑,与耶律夫人站在将军府大门口,迎接前来贺寿的宾客们。好一副乖乖好大儿的样子。每每来一位大臣,都会过来找覃可。跟她又是行礼又是唠嗑带山匪们回宫的事。行吧,她不去上朝,这些老家伙就逮着寿宴的空档来说她。耳朵都听起茧子了,好无聊。覃可找了个要“如厕”的借口,丢下几个大臣,转身跑走了。回到自己房间里,她合上门,正想查查积分,捣鼓她的男神机器人。结果转身就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朝她走来。一股龙涎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清清淡淡的很好闻。她抬眸就对上坤衍那双深邃的凤眸。今天的他,头顶只插了一根白玉簪子,一头微卷的青丝倾斜腰间。一身刺绣白袍干净纯粹,衬出他清冷绝尘的气质,也更帅了。“老师,是来……唔……”她话还没说完,坤衍便一下捂住她嘴巴,靠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隔墙有耳,臣有话要对皇上讲。”
覃可一双小鹿眼眨了眨,表示同意。坤衍这才松了手,将她拉到榻边坐好。就在覃可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坤衍的大手便毫无预兆地伸过来,一把扯开了她领口的衣衫。吓得覃可差点叫出声来。望着她脖颈处,雪白的肌肤上大片的吻痕,坤衍凤眸微眯,眸色寒了三分,咬着牙道:“果然跟传言一样,耶律鑫那小畜生破了皇上的身子!”覃可微微惊讶,现在连将军府外面的人,都在这样传吗?破身子这种适合女人的词,着实不适合安到她一个女扮男装的人身上。而且为什么不是耶律鑫被破了身子,她看上去就那么像下面那个吗?真是的。察觉到坤衍端详的眸光,覃可心慌慌的,但还在努力保持镇定。故作淡定地拉好衣衫,她摇摇头,“没,耶律鑫只吻了孤脖子。”坤衍手伸过来,吓得覃可脖子往后缩了缩。指尖轻抚她饱满润泽的唇,一下又一下,眸色暗了几个度,“皇上撒谎,这里都肿了。”坤衍这么精明一个人,覃可明白想骗他很难,索性全招了。“是,如老师所见,耶律鑫吻了孤,还试图强了孤。”“但那些都是药物所致,不是耶律鑫的本意,最后什么也没发生,孤用药丸给他解毒了。”坤衍叹气,一把握住覃可的手。“臣明白皇上爱慕臣,没办法得到臣的回应,心中甚是烦闷,但皇上也不能饥不择食,选择耶律鑫那个毛头小子。”“他才多大,都不知轻重的,若是伤了皇上该如何是好?”覃可被他这一顿的说教,弄迷糊了。什么甚是烦闷?什么饥不择食?她通通没有。脑子都卡顿了好一会儿,覃可好半天才举起手来。“孤发誓,耶律鑫是真没碰孤,不然孤不得好……唔……”“死”字还没说出口,坤衍便捂住她嘴巴。他眉心微蹙,“皇上不可胡乱发毒誓。”覃可拉开他的手,笑了笑才道:“孤还不是怕老师不信,情急之下才发誓的。”坤衍深邃的眸微眯,瞧了她一阵才缓缓启唇,“耶律鑫真没脱皇上裤子?”说着,他半信半疑的眸光,轻飘飘落到覃可双腿间,久久没移开。似乎充满疑惑与审视。覃可尴尬地扯了扯衣袍,手挡在腿间,“当然没有,老师怎么会这么想?”覃可表面淡定如常,内心却在疯狂吐槽。她倒是好奇,外面的人都在如何传她跟耶律鑫?看坤衍如此冷静理智一个人,都能问出这种话,绝对外面传得相当难听。这,绝对不是将军府能干出来的事。他们没必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那到底是谁在损害她与耶律鑫的名声?看坤衍这副样子,明显也是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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