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覃可发现川子一瘸一拐地从一间屋子里走出来。他一见到覃可,便跪到地上磕起头来。“皇上,属下知道错了,属下下次再也不背着皇上帮太后做事了,请皇上责罚。”覃可走过去,将人扶起来,一声叹息,“还恨吕丞相么?”川子红着眼圈摇头。覃可又问:“还想找吕丞相报仇么?”川子猛摇头。“行了,不要再有下次。”覃可拍了拍他的肩膀,绕过他走了。川子一颗晶莹的泪珠夺眶而下,跪着磕头,“谢皇上,属下日后定当尽心尽力帮皇上办事。”覃可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 ,手掌摊开,接住从房顶缝隙里落下来的一缕阳光,笑了。书里川子对原主忠心耿耿,最后还因救原主死了,所以她选择相信他。望着远处苍翠碧绿的青山,覃可深深地嗅了一口山顶清新的空气,心情都跟着愉悦了不少。转眼几日过去了,春恒他们打探消息还没回来,覃可却等来一个不速之客。玉秦收到玉林卫已离开的消息,立马带着两万玉家军上山来了。他站到一块高地,双手环胸地望着覃可,“小皇帝,交出香儿,本世子饶你不死。”覃可正想说话,身后一个清脆的嗓音传来。“好大的口气,是哪家的狗在那儿嚎叫?”覃可扭头就见夏峋领着春恒、冬沅、刘知府一行人回来了。骂人的正是夏峋。他单手扛着大刀,另一只手掏了掏耳朵,望着不远处的玉秦,眸光轻蔑。“怎么,你们玉家军活得不耐烦了,想让我们黑螺寨的弟兄们松松筋骨?”玉秦一眼就认出了夏峋,“你是大当家的。”他瞳孔一缩,猛咽了口口水。他可没忘记半年前,与黑螺寨狭路相逢,不但被劫了财,还被打得屁滚尿流,让他回家足足躺了三个月才能下床。当初他手上只有一万余人,如今他有两万玉家军,怕个球。这么一想,玉秦底气足了些,双手叉腰地挺挺胸膛,大声道:“今日本世子就把当初的仇一起报了。”刷——夏峋手上的大刀一晃,带起一阵风,吹得玉秦的袍子都飘了下。惊得他往后退了下,差点从凸起的大石块上摔下来。“哈哈哈哈。”覃可这边的人见了,皆是笑出声来。出来看闹热的香妃,也忍不住掩唇笑了笑。玉秦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声嚷嚷:“都给本世子上,杀死他们重重有赏,除了香儿,一个不留。”夏峋舌尖顶了下脸颊,顶起一个包,又甩了下额前的小碎发,唇角勾起一抹坏笑,“行,你自己找死,可别又回去找你老爹来撑腰。”一听这话,玉秦气得要死,“快,给本世子杀了他们,还愣着作甚?”玉秦这一吼,两万拿着长枪的玉家军直直朝覃可等人扑去。覃可拉着香飞连连后退。夏峋一双丹凤眼微眯,大声喊:“护好皇上,兄弟们,给他们上几盘我们黑螺寨的开胃菜。”“是,大当家。”一群山匪从四面八方冒出来,齐声答。紧接着一排竹飞鸟飞出来,飞过一群玉家军头顶,跟洒水机器般浇了他们一脸水。“啊!”“好疼,我的眼睛。”“是辣椒水呜呜。”一群人顿时乱了阵脚,手上的长枪一丢,一个个抱着泪流不止的眼睛,哇哇大哭起来。紧接着,夏峋发给大家一张面巾。覃可赶忙用面巾捂住口鼻,香妃也赶紧照做。
就在一群玉家军还在弄眼睛时,竹飞鸟上又下起了毒烟弹。“咳咳咳咳咳咳咳。”一群人猛烈地咳嗽起来。毒烟弹的烟雾还没散去,几千山匪又搬来了大石块,砸向玉家军。砸得一群玉家军哇哇直叫。吓得一群人连滚带爬地跑了。离开时玉秦还在泪眼汪汪的大吼大叫:“你们给本世子等着,本世子还会回来报仇的。”夏峋单手扛着大刀,往上吹了一口气,吹得额前的小碎发飘起又落下,手放在嘴边大声喊:“本寨主等着你们回来报仇哈。”听到声音,玉秦生怕被抓回去似的,跑得更快了,一不注意踢到块石头,摔倒在地。哭着喊他身边的玉家军扶他,扶起来继续跑。那样子狼狈极了,哪里还有刚来时嚣张不已的模样。覃可跟着一群山匪皆是“哈哈哈”地笑出声来。送走一群玉家军,夏峋得意地勾起嘴角,跳到覃可身边,“怎样,皇上对我们这战术可还满意,黑螺寨的弟兄没有一个废物。”覃可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挺好的,但你们内部还有奸细。”“不然吕相与几万玉林卫前脚刚走,玉秦不可能后脚就跟来了。”夏峋眸色一暗,对一旁的人吩咐道:“给我查,这几日本寨主不在,都有谁私自下过山?”“是,大当家。”那人行了礼,立即跑去查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把五个有嫌疑的山匪揪出来了。刚开始,那些人还不招,几十鞭子下来,一个个被打的皮开肉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招了。夏峋直接废了他们的武功,准备让人扔下山去,让其自生自灭。[恭喜宿主,补发三百积分。]看来寨子里的奸细除干净了,覃可忽然喊住他,“留下一个,说不定日后有用。”夏峋乖乖照做,留下一个年轻的,其余全部送下山去了。覃可这才问他毒洞子的事。夏峋立马将这几天搜查到的线索,一一道来。听完,覃可心都紧了。“你是说,那些被抓的青壮年百姓,被关在洞子里试毒?”夏峋点头,“是,皇上。”覃可气得脸都红了,还用手扇了扇,“岂有此理,他们怎敢这般虐待孤的子民,孤要将他们千刀万剐。”香妃拉着她手安慰道:“皇上莫气,气坏身子可不好了。”覃可回以她一个微笑,“孤没事。”夏峋蹙了蹙眉,继续道:“毒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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