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皇帝登基时见过一次,所以还有些不确定。覃可唇角轻撩,“怎么,不认识孤了?”玉秦嗤笑一声,“皇上来得正好,只要皇上把香儿还给臣,臣今夜就当没见过皇上 ,不然……”“不然什么?”明月高悬,夜风很大,风声在覃可耳边呼啸而过。她拢了拢领口的衣衫,就这么定定瞧着马上的人,冷笑道:“难不成世子要弑君?”玉秦眸色一变,手上的长枪一挥,对准了覃可,鼻孔朝天道:“别以为本世子不敢,本世子早就看你这个霸占着香儿的娘娘腔不顺眼了。”春恒、冬沅“刷”地拔出长剑,护在覃可跟前。玉秦眼神轻蔑,“小皇帝,今夜要么把人留下,要么把你的脑袋留下。”“当初若不是太后横插一脚,香儿早就是本世子的人了。”一直在轿子里的香妃,捞开娇帘下车,大步朝覃可跑去,扑进她怀里抹泪,“皇上,臣妾只爱皇上,臣妾不要跟他回去。”覃可轻轻拍着她的手臂,安慰道:“爱妃别哭,孤绝不会抛下爱妃。”玉秦满眼嘲讽,“呵,就你们这几个人,我看要怎么打败我的两万玉家军?”“都给我上,既然皇上不走,就把他给我绑起来。”玉秦一声令下,覃可四人被一群将士团团围住。覃可挺挺脊背,眸光轻飘飘扫过一群将士,“谁敢绑,孤砍他脑袋,难道你们也要跟着他造反不成?”一群拿着长枪的将士犹豫了。玉秦气到了,看着将士们大声吼道:“都给我上,愣着作甚,本世子抢回自己的女人有何不对?”香妃瞧着玉秦,鼓起勇气道:“玉秦,兰香从未喜欢过你,就算没有皇上,兰香也不会嫁给你。”玉秦眼眸通红,声音哽咽,“香儿,你撒谎,那夜你醉酒分明不是这样说的。”香妃蹙了蹙眉,气愤道:“那夜绑走我的人是你,你个禽兽,给我下药……幸好之后皇上来了。”香妃一张脸气得绯红一片,“玉秦,实话跟你说,那夜我认错人了,把你认成了皇上才会那样说。”“本世子不信,你我从小青梅竹马,你怎会忽然变心?”玉秦手捂着心口,满脸痛苦地哭了。覃可心里一声叹息,书上写玉王一生志向远大,偏偏两个儿子不中用。一个冲动易怒,头脑简单,又风流成性。另一个温和腼腆文采斐然,却体弱多病。两个儿子都对香妃痴情一片。今夜见了这老大,果然不太聪明的样子。刷——玉秦长枪一挥,整个人飞下马去就要杀覃可。两个玉林卫拼死护着覃可,夜空中只剩下刀剑相撞的“哐哐”声。玉秦边打边吼:“都给我上,皇上三次夺妻之仇,本世子不得不报,砍下皇上的脑袋,本世子重重有赏。”一群将士动摇了,拿着长枪一点点靠近覃可几人。香妃靠在覃可怀里,吓得眼泪跟断线的珠子般,一颗颗往下掉。“皇上,都怪臣妾,是臣妾连累了你。”她取下一支发钗,交给覃可。“待会儿请皇上就用这只发钗,抵到臣妾脖子上,要挟世子,皇上好脱身。”“爱妃莫怕,孤不会让你受伤,孤会保护好你。”话落,覃可又将发钗插回她头上。将士们手上的长枪对准了几人,范围越缩越小。
春恒、冬沅手拿长剑也打得一身伤,反抗得越来越吃力。覃可正计算着需要多少爆破丸才能突围。就听玉秦“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皇上,如今你还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本世子宰割。”覃可懒得跟他废话,立马花了五百积分,兑换了五颗爆破丸。覃可手捏爆破丸,信心十足,“玉秦,孤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道歉。”玉秦笑了,“你们听到没,皇上喊我道歉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群将士跟着大笑起来。一个个看着覃可的眼神,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覃可指尖一弹,“轰”一声巨响。一群靠得最近的将士,身体整个飞了出去,当然也包括玉秦。覃可大声喊:“撤。”四人立即上了马车,春恒捏紧马鞭一甩,马儿霎时跑了出去。玉秦半天才反应过来,浑身疼得要死,他整张脸乌漆嘛黑的,头发都立起来了,丑爆。气得他捶胸顿足,爬起来大声吼,“还愣着作甚,追。”等他们好不容易追到覃可马车,正想包围上去,吕修远便带着两万玉林卫来了。玉秦拱手,“吕丞相今夜是本世子跟皇上的恩怨,还请你不要参与。”吕修远挑挑眉毛,“哦,要是本相非要参与呢?”玉秦气得要死,咬牙道:“你那两万玉林卫,不一定是我玉家军的对手。”覃可从马车上下来,“若是再加两万玉林卫呢?”方才就在马车上,春恒告诉她,接到宫内密函,太后又派了两万玉林卫来增援,算算时日,应该快到了。“皇上,你少唬人。”玉秦昂起头,压根不信。只是他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只见月光下,密密麻麻的人头,如同一大群蚂蚁不断往这边涌动。本就没上过战场的玉秦,吓得腿软,但嘴上还是很硬气。“皇上,今夜就暂且放过你,但屡次破坏我跟香儿的好事,本世子绝不善罢甘休。”说完,他连忙爬上马儿,想要撤退。吕修远指尖轻轻一弹,一颗石子打在马pi股上。马儿“鸣”叫一声,两只前脚抬起,将玉秦重重摔到地上。之前被炸伤的伤口受到二次伤害,疼得他哇哇直叫,眼泪横流。看到这一幕,覃可这边的人皆是“哈哈哈”地笑出声来。连他们玉家军也有好些个将士,皆是努力憋着笑。玉秦气得吐血,对覃可的恨意又多了三分,“小皇帝,你给我等着,你们这次剿匪别想顺利回宁京城。”说完,他让人扶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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