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地上两人抱在一起亲吻的画面,坤衍眸色暗了暗。一身白袍被风撩起,手上提着长剑,剑尖一挥,带起一片肃杀之气。他就这么瞧着两人,好一会儿才讽刺一笑,“这便是耶律将军快马加鞭,缩短路程的原因?”覃可赶忙从耶律鑫身上爬起来,还抬起手背抹了下唇瓣的口水,解释道:“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皆乃误会,孤中毒了,耶律鑫为了救孤才这……”覃可话还没说完,只见坤衍手上的刀一丢,高大的身躯软软地倒了下去。坤衍剑眉微蹙,“本王这是,中毒了?”耶律鑫看好戏般地瞟他一眼,“不然呢,你真以为皇上在临幸臣?”覃可咬了咬唇,这摄政王来得也太是时候了,她又要多花两百积分买解毒丸了。哎!帮两人解完毒,又将房间里的毒粉清理干净。覃可这才将这几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楚。听到何知府又是送女人男人,又是鼓动老百姓游街示威,两人皆笑了。耶律鑫:“这何知府就是事儿多,皇上为何跟他演戏,立个罪名,直接杀了便是。”覃可不赞同耶律鑫暴力的做法,“孤要让壤洲城的老百姓看清他的真面目。”坤衍:“臣赞同皇上的观点。”三人商量着明日的计划,直至半个时辰后,坤衍和耶律鑫才离去。覃可摸去后院,果然发现川子、春恒两人,正捂着肚子立在茅厕门口。覃可花了几百积分给他们换了解药,两人感激涕零地跪谢。回到房间,覃可躺在榻上,查到积分还有8700。还好方才她到耶律鑫那里薅了几大千,不然已经所剩无几了。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得先睡饱。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覃可很快进入了梦乡。隔日一早。覃可带着何知府一行人,来到河堤大坝处,跟来的还有一大波壤洲老百姓。何知府一个劲儿对覃可眨眼睛,靠近她身边,压低了声音,“皇上对昨夜的几个郎君可还满意?”覃可嘴角轻撩,也是,昨夜那些人肯定收了何知府的好处费,爬榻失败后他们断不会告诉何知府。免得还要退款。覃可假意点头,“嗯,还行。孤让知府大人将各村镇带头的人喊来,都在这儿了么?”何知府抱拳拱手,微微颔首,“启禀皇上,下官张罗了好几日,各村各镇的领头人,皆齐了。”“行。”那孤就开始宣布了。“宣布什么?”何知府一脸懵逼。耶律鑫“刷”一下拔出长剑,架到何知府脖子上,吓得他立即跪到地上。“皇上,下官这是犯了何事,皇上要这样对待下官呐?”覃可对坤衍使了个眼色,坤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罪状纸展开,一一念出来。“去年年末,壤洲雪灾,朝廷拨款八万两白银,前年壤洲旱灾,朝廷拨款十万两白银,今年年初,壤洲猪瘟,朝廷拨款五万两白银……”
念到最后,坤衍做了个总结,“何知府在上任五年间,加上每年咸洲水患的赈灾款,一共贪污了五十八万两白银,该当何罪?”何知府吓出一身汗,猛磕头,“冤枉啊,下官一心为民,怎会搞贪污?你们万不可乱扣帽子。”一群看热闹的老百姓,也忍不住插话进来。“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何知府每年都要在城内给我们穷苦老百姓,施粥好几次,怎么可能贪污?”有个老汉跟着附和,“对对,何知府还自掏腰包,帮大家修路,修桥,他是个好官。”有个长头发的女子也说道:“是啊,他是很好的官。”有个年轻书生冒出来,举手,“皇上,就算你是皇上也是要讲法的吧,不能胡乱治朝廷命官的罪。”“何知府他家夫人是经商的,很有钱,怎么可能贪污我们老百姓的钱?”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也站出来举手。“就是,何知府家夫人还经常送衣服给我们穿,还雇佣我爹爹去她家店里干活,月钱都够养活我们一家子了。”听到大家为自己说情,跪在地上的何知府感动得泪流满面,“谢谢乡亲们对下官的认可。”他拱手对天,一脸严肃,“相信皇上自会论断,还下官一个清白。”覃可有些意外,看来这何知府表面功夫做得不错,才会将壤洲城内的百姓们蒙在鼓里。她从怀里摸出何知府与颜知府通信的信件,“大家看看,这就是你们一心维护的何大人,背地里干的那些坑民的事儿。”先前举手那书生,第一个扑过来拿过信件查看,越看越气愤,“何知府,原来你是这样的人,亏我们大家还这么相信你。”“咸洲年年水患,竟然是你和颜知府勾结一手造成的。”“你知道每年因水患死了多少人吗?又有多少人妻离子散,无家可归?你们真是该死。”随着书生义愤填膺地吼完,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开来。有人甚至朝何知府扔泥巴,吐唾沫星子,大喊着杀了他。老百姓的这一态度转变,让何知府恨极了覃可。这几日,覃可一直在让春恒和川子搜集证据。何知府见势不对,狗急跳墙,摸出皮靴里的匕首便朝覃可扑去。耶律鑫长剑一挥,砍断他行凶的一条胳膊,血水溅了他一脸,疼得他哇哇叫。耶律鑫抬起剑,正想杀他,覃可忙喊住他,“孤要留着他和颜知府的狗命,等河堤大坝与河道修好之际,再砍了他们的脑袋祭河。”何知府哈哈大笑起来,“皇上,你想修河道,简直痴人说梦,你以为朝廷会舍得出那笔钱么?”覃可冷笑,“你那密室里倒是有不少珠宝白银。”“再说,孤还有三十万赈灾款,在坤衍那里。”覃可手指向坤衍,自信地笑笑。“他定会拿出银两,帮助老百姓重修河堤改善家园。”坤衍眸光微沉,忍不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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