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可还吧唧了两下嘴巴,又舔了舔唇,好像真的很渴的样子。瞧见那红红的小舌,坤衍眼眸眯了眯,想着指尖被那舌包裹时温热的触感,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大手不自觉拉了拉领口的衣衫散热。连白皙修长的脖颈都红了一片。覃可鼻子动了动,嘴巴嘟了两下,翻了个身,睡得香甜,仿佛刚刚那个小插曲根本不存在。瞧着榻上的人啥也不知道的模样,坤衍动了动被她吸过的手指,有些哭笑不得。他走过去,拎起茶壶,重新倒了一碗水,端过来,将人扶起来半靠在他怀中,准备喂她喝下。只是覃可似乎又睡沉了过去,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喂她水便从嘴角往下一直流,还打湿了领口的衣衫。坤衍忙搁下碗,摸出怀里一方白帕,帮她擦脸上和没入脖颈的水。擦着擦着他就发现不对劲儿了。他手上的白帕黑了,皇上的脸和脖子上的皮肤却白了好几个度。坤衍赶紧打来一盆水,将帕子泡在水里洗洗搓搓,而后拧至半干,接着帮覃可擦洗。直至她整张脸和脖子完全露出来。他手伸过去,指尖轻轻抚过覃可的脸颊,温温热热的肌肤软得不像话,瓷白如玉。仿若剥了壳的鸡蛋,嫩滑细腻、吹弹可破,连一根汗毛都瞧不见。甚至比好多闺阁女子的肌肤都要好上许多。榻上的人静静躺着,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一片剪影,衬的小巧挺翘的鼻更加好看,又多了几分神秘感。配上那饱满润泽的唇瓣,怎么看都像一个女子的长相。房间内跳动的烛火,映出坤衍眸中的惊讶之色。他凤眸微眯,眸光落到覃可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心里有个大胆又不可置信的猜测。手刚想伸去她心口,又忽地移开,起身大步走开。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身朝榻上的人望去。望着望着,他的脚步不听使唤般,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掀开衣袍,坐到榻边,指尖勾起覃可的衣襟,一点点拉开。拉开一条缝,他又觉得不妥,忽地顿住。若皇上真乃女儿身,那他此番并非君子所为。想虽这样想,但他的手却不受控制了般,继续缓缓扯开覃可的衣衫,眸光更是半分未挪开。就在方才,他平素的冷静理智被心中那点侥幸和希冀打败。他甚至开始在脑子里幻想出,覃可穿女装、戴珠钗、抹脂粉的样子来。难以想象这般精致漂亮的五官,这样白如霜雪的肌肤,画上眉,点上朱唇,那该是一个多么美妙的人儿。[宿主,醒醒,出大事了。][宿主,你要是再不醒来任务就失败了。][宿主,你不想回家了吗?醒来啊。][宿主,你的积分没了,被坤衍霍霍完了。]“积分?谁敢!”覃可忽地掀开眼皮,一双小鹿眼睁得溜圆。[果然宿主还是更爱积分。]
四目相交,一个稍稍迷糊,一个惊得眼瞳都缩了缩。前者覃可,后者是还保持着拉开她领口衣衫动作的坤衍。刚醒来,覃可脑子还处于半迟钝状态,以为身处梦中,还对坤衍抛了个媚眼,又笑了笑,“老师这是想通了,决定接纳孤这个断袖了?”覃可觉得,既然都到她梦里来了,不好好调戏一把俊美无双的摄政王,也对不起她这梦啊。坤衍手一松,慌乱移开眼,站起身来,正要走开,手却一下被拉住,扭头就对上覃可一双不怀好意的眸子,正在上下打量他。覃可脑袋凑过来,嘟起嘴巴,快速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孤,还是很爱老师的,随时随处可接受老师埋藏心底的缱绻爱意。”坤衍眼角狠狠一抽,抽出手,跟躲避瘟疫似的退到一边去,“皇上昏睡了整整三日,该饿了,臣这就去准备晚膳。”语毕,他迈开长腿,走过去拉开了门。事情发生的太快,门口偷看的四人还来不及撤退,被逮了个正着。长风举手解释:“主人,我们什么也没看到。”这个解释更像掩饰。明月皎洁,坤衍将几人眸中慌乱的神情尽收眼底,冷声道:“闲着没事干,都滚去后院扎两个时辰马步。”见摄政王心气儿不顺,四人明白这是撞枪口上了,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乖乖照做。一个个蔫了吧唧的往后院走去,还在互相推搡,争论谁谁谁带头偷看的。坤衍大步往厨房走去,衣袍随着他的动作翻飞舞动。夜风撩起他一头微卷的长发,却吹不散指尖覃可肌肤留下那抹温热。如上好的丝绸般,嫩滑细腻的触感,似乎还跃然指尖上,甚至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脑子里,久久挥之不去。他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这般不受控制的自己,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男人。想着想着,他步伐加快了些。高大的身形,在月光下投下一道影子,被拉得好长好长。听着外面毫无响动了,覃可这才捂住脸,在榻上滚了几圈。妈耶,谁来告诉她方才的不是梦,是真的。她调戏了坤衍,还吻了他的手。太孟浪、太放肆了,她简直就是在找死。她如今还是女扮男装,坤衍心里肯定恶心坏了,觉得被她这个死“断袖”占了便宜。完了完了,他不会一不高兴就折回来杀了她吧。覃可烦躁的抓了两把头发,翻了个面,趴在榻上,两只脚“砰砰砰”的敲打在薄被上。[宿主,你的担心完全多余。新任务来了:修好护城河河堤,帮灾民重建家园,获得名望奖励5000积分。]“不是,系统,孤莫名其妙睡了三天,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宿主,抱歉,这属于系统bug,凡宿主在一天内消耗一万积分以上,就会陷入三日以上的昏睡。]覃可郁闷,“不是吧,你这破系统还有这种bug,也太坑了,难不成你每次去更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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