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覃可才发现写的简体。又撕掉,重写了一张。还好她有原主记忆,回宫那大半年里,也练了不少毛笔字,这里的字她会读也会写。覃可把字条递给他们,“拿去抄一份,给太后送去复命,这份记得烧掉。”“是,皇上。”两人跪拜行礼,接过纸条。[恭喜宿主,获得极度国第二、三个生死相随的追随者,奖励2000积分。]听着系统的机械音,覃可望着窗外那轮明月,眼睛一弯,笑了。送走两人,覃可躺在榻上查积分,还剩一万二千七百积分。“系统你有没有给孤漏算?”[绝对没有,宿主放心。]看着这么多积分,覃可心里美滋滋,决定先去买个相机。[宿主,本系统好心提醒你,积分千万别乱用,不能贪图一时的享乐。]覃可对着上空翻了个白眼,“孤自己赚的积分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劳你费心。”她决定了,回宫后先买张懒人沙发,然后再买个柔软的床垫,还有太阳能热水器。比起泡澡,她还是更喜欢淋浴,总觉得冲洗更舒服。可那些太阳能热水器价格一个比一个高,看得覃可一边头大,一边骂系统坑。抬手揉了揉打架的眼皮,覃可哈欠连连,头一偏就这么睡了过去。覃可倒是很快入了梦乡,不远处处坤衍所在的房间,却烛火亮堂。坤衍坐在条案前发呆,不知道在想啥。长风手捧着一只鸽子跑进来,将一个小竹筒从鸽子脚上取下来,递过去。“主人,快看,我抓了玉林卫的信鸽,看他们又在背着我们搞什么阴谋诡计。”“对了,主人,你猜我今晚看到了什么?两个玉林卫红着眼睛从小皇帝房间里走出来,一看就是哭过了,手上还一人抱着一双土气的手工布鞋。”长风一声叹息,“哎,你说他俩是不是已经被小皇帝那啥啥了?可怜一双布鞋就给打发了。”长风一双眼眸眯起,满脸愤愤不平,“这小皇帝好可恨呐,白天还在勾引主人你,晚上就和两个侍卫行苟且之事,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可恶至……”“长风,你小孩子家家的,哪去学的这些?”坤衍眉心微蹙,冷着脸打断他。长风愣住,而后又眨眨眼眸,笑着打哈哈,“主人,画本上都写了,小皇帝就是那种坏人,你可千万别被他骗了。”坤衍摇摇头,取出小竹筒里裹得很细的纸筒来。指尖一点点匀开纸条,当看清上面的字时,他薄唇抿紧,而后笑了,还笑出了声。长风好奇写了什么,“是不是小皇帝又想害主人,长风这就去杀了他。”坤衍把纸条扔到条案上,“自己看。”长风拧着眉毛,捞起纸条查看,看完后眸光里只剩下不可置信。刚刚还在骂小皇帝的他,忽感脸颊火辣辣地疼。“皇上,皇上她竟然把这些天咸洲里找粮食、抓贪官的所有功劳,皆归功到主人你头上了,真是不可思议。”像是想到了什么,长风眸子圆睁了下,眸光亮了,“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察觉到主人冰冷的视线,长风张开的嘴巴立马合上,将未说完的话咽回去。抬手打了嘴巴一下,讨好地笑笑,“主人,是长风多管闲事了,这就将消息给他们送出去。”话落,长风抓起鸽子、纸条、小竹筒一溜烟跑了,还贴心地合上门。
坤衍指尖放在跳动的烛火上,眯了眯眼,想着长风的话以及近段日子发生的种种,陷入了沉思。直到手疼了,他才后知后觉地收回来,看了看被火烤红的指腹。皇上当真爱惨了他啊。不然怎么解释皇上几次三番为他挡刀挡剑,又屡次救他于危难之中?但作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他没办法回应这份爱。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这注定是一份见不得光的爱。他该如何劝皇上放弃?想着想着,许是太困了,坤衍就这么趴在条案上睡了过去。隔日一早。覃可是被人喊醒的。“皇上醒醒,出大事了。”“别吵,孤还没睡醒。”覃可翻了个身接着睡。“皇上醒醒啊,真出事了,我家主人病了,街上那些灾民也病了。”“不,是喝过白粥、领过粮食的灾民都病了。”“皇上,起来了,真要出人命了。”“你说啥?”覃可睁开眼,手掏了掏耳朵,整个人忽地坐起来。以为她没听清,长风两只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小喇叭,大声道:“皇上,灾民们全病了,说是粮食里有毒。”覃可庆幸自己第一时间捂住了耳朵,不然耳膜肯定被震伤了。“孤又不聋,嚷那么大声作甚?先出去等着,孤要梳洗更衣。”长风扁了扁嘴巴,低头退了出去。覃可郁闷,爬起来开始收拾自己。还好她一直习惯和衣而眠,不然今早就要暴露她的女儿身了。这长风冒冒失失的,竟然擅闯她房间,在外面拍门会死吗?等覃可收拾好,来到颜家大厅,发现春恒、冬沅皆是软哒哒躺到椅子上。坤衍也靠在椅子上,萎靡不振,比两个玉林卫好不到哪里去。一个背着药箱的郎中,正躬身站在坤衍身边给他把脉。长风立在一旁,焦急地等着结果。覃可刚要上前,郎中忽然拿出一方白帕,捂住口鼻喊:“别过来,王爷所患乃瘟疫,有传染,跟街上的灾民一样的病。”坤衍抬手,虚弱道:“长风带皇上出去。”“不,主人,长风不想走。”长风也站着没动。坤衍手拍了下椅子扶手,有些生气道:“出去,这是命令。”长风眼眶泛红,哽咽着说了声“是”,便走去拉覃可,“皇上,请跟长风走。”覃可惊讶不已,书里并没有瘟疫这一茬。书里只写了死了大半灾民,难道那些灾民不是饿死的,而是死于瘟疫?莫非粮食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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