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人。云日初冷睨了他一眼“我先声明喔!我可不会弹让人想哭的感伤曲调。”“无所谓,只要不震破我的耳膜即可。”他可不敢指望她和玲珑一样能弹得一手好琴。“凌拨云,你好可恶哦!我才没那么差呢!”头一回有人质疑她的琴艺不佳。“不许你连名带姓的直呼我。”他相当不快,微愠的神色一现。他在吃味,她愿叫阴阳一声玉大哥,却迟迟不肯唤他名字,让他心里很不能平衡。“难不成你要我和玄黑脸及玉大哥一般唤你爷呀!人家才叫不出口呢!”云日初忸怩地噘着唇!玄黑脸!这下玄漠真的黑了脸,瞪视窃笑不已的玉浮尘。软了心的凌拨云揉揉她头顶。“叫我拨云,爷不是你这倔丫头该唤的。”那份柔情蜜怜让所有人傻了眼,尤其是心如蚁噬的水玲珑。她哪倔呢!欢欢和丫丫才是高人。云日初耸耸肩“好吧!就叫拨云。”“再唤一声听听。”这名字从她小口吐出,特别窝心。她回以“你有病”的眼神。“不听曲儿拉倒,我可不必巴着你赏饭吃。”“你们好没有诚意,要人家索讨才肯动一动手。”她不弹了,没意思。凌拨云爱宠地点点她俏皮的鼻头。“为了表示我的诚意,这把琴是你的了。”“不要。”他眉一扬。“你不是喜欢弹琴,我将它送给你不好吗?”“君子不夺人所爱,琴本身有灵性,它已经有主人了。”云日初不安地斜瞄身后那位一脸怒容的美丽女子。“一块木头哪有灵性,你喜欢给你便是,谁敢违背我的命令。”他就杀无赦。云日初当场说不。“琴绝对有灵性,你不可以任意将它予人,何况我又不喜欢这把琴。”“你不喜欢?”“是呀!它不过是把桧木琴,我家那把红玉雕纹的琴身、天蚕丝做的弦,弹起来好听极了。”她的意思是嫌这琴不够高雅。其实她心中真正想要的是欢欢当铺里那把白玉古筝,它玉体雪白微凉,在月光下会泛出淡淡白光,美得叫人落泪,不忍轻抚。可惜典当期未过,欢欢不能割爱,她只好望筝兴叹。“初儿,你家在扬州很有名望是吧!”凌拨云试探性地问一句。“还好啦!”倏地,云日初眼神一惊。“你别想打探我的身世,我家很穷很破落,你找不到门。”好聪慧的女子,反应真快。他讥诮地问:“穷人家的姑娘买得起红玉琴吗?”看来,她的家世比他想像中还要好上许多,一般普通大户人家可买不起一大块红玉,何遑浪费的制成琴供女儿娱乐,他对她的身世十分好奇。云姓在扬州不是大姓,不容易查探,而且还是闺女的名讳,更是难上加难。但是这回凌拔云真的小觎了她,殊不知“云日初”这三个字比那知府大人还出名,扬州城任何一人可都点出她的丰功伟业。“那是呃是是传家之宝,我爷爷那代是有钱,传到我爹手里就没落了,富不过三代嘛!”她刚好是第三代,穷是应该的。凌拔云忍俊不已。“好个传家宝,我可否有幸识之?”她喔,宝贝蛋一个。识!“它卖了,穷嘛!”别再问了,她掰不出下文了。云日初心急如焚。她不像好友们满口谎言说得天花乱坠,死人都会信以为真的从棺材底蹦出来。“好理由,初儿,你猜我信是不信?”有趣的小东西,真好玩。“信。”她自欺的小肠漾着光彩。表情好丰富的小脸蛋。凌拨云心弦微乱地托着她的后脑吻上她的唇,贪心地吮吸她灿烂的生命力,不在乎有人心碎、有人唏嘘。她是他的女人,他想要就要,没有人有权干预他享用到口的美食。在不知不觉中,他付出一颗已不再冷却的心,冷心剑客变多情了。“爷,你需要一张床吗?”玉浮尘饱含笑意的调侃在耳边响起,凌拨云才暂时放云日初一马。“阴阳,你需要一个女人吗?”他脸色微讪。“爷,你在开我玩笑,我向来不缺投怀送抱的女人。”环肥燕瘦任君挑选,保证香艳刺激,可惜他一个也要不起。“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太廉价,十三阁中的美女看你瞧上谁,我赏给你玩玩。”他是该淘汰一些人了。玉浮尘当是戏语地随口一接。“就让玲珑来暖暖我的床,破我的童子身。”“好,她是你的了。”手一拉,凌拨云将怔忡的水玲珑抛向他怀中。“爷,你不是认真的吧?”他连忙放开佳人,不愿坏了修持。“女人太多是累赘,我只要我的初儿。”他笑看云日初的嗔颜。“至于她,就给你开荤吧!”漫不经心的一句话,狠狠地将水玲珑打落地狱深处,血色迅速从她雪颜消逝,只剩下淡淡的狼狈胭脂。她知道自己身份卑微,是个君王赏赐的玩物,本该认清本份,当个无欲、无求任人泄弄的姬妾,一切随遇而安,不该有个人情欲。偏偏她动了心,爱上个顺手丢弃她的男人,这全是悲哀的执念呀!“爷!你存心看我笑话是不是?美人于我是穿肠毒葯呀,无量寿佛。”破戒事小,失身事大。凌拨云半垂着眼皮。“你不要?嗯!玄漠,你跟了我好些年,不如”“爷的圣恩属下不敢受。”玄漠气急败坏的截断主子的话,以免多个麻烦。“莫非你嫌弃玲珑不够艳美?那你想要哪一阁的美女,开口便是。”他要清阁不再纳美。玄漠脸色一肃。“属下福薄,不敢沾染爷的贵气。”美人多娇,难养也。“你不要,阴阳也推辞,那我该把她们往哪搁呢?”凌拨云皮笑肉不笑地子他们两人。为了不拂逆主子的旨意,玉浮尘拱手干笑地说:“紫骑军尚有多人未婚配,就等爷一句话。”“阴阳呀!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小心紫骑军统领半夜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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