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和太深,偏偏又脱不了身,把自己搞得心头乱糟糟,进退都为难。“我理你呀!小初儿。”他神情愉快地大步一迈即跟上她的步伐。玉浮尘远远看着他们在花间追逐,不太想当那个破坏气氛的人,可是人生总会出现遗憾,人选是“玄漠,你去告诉爷。”“阴阳先生,我不是你手中用来卜卦的铜板,你请。”玄漠面无表情地说道。他横睨一眼。“怎么,不连名带姓唤我?”不习惯,这个人太老好。“我尊敬你。”“喝!你几时学会说笑了?我真是小看你。”还好他早膳未食,不然全浪费光了。“你打算等爷发现,我们再说吗?”他不会当滚石,滚走爷难能可贵的笑容。死玄漠,真卑鄙。“我认了。”一言以蔽之,玉浮尘举起罪恶的左脚跨出。“爷,玄漠有事要禀告。”将他一军,玉浮尘的唇角有抹诡笑。“玉、浮、尘——”玄漠咬牙切齿地瞪向他。好美妙的推诿。“不叫我阴阳先生了?”尊敬呢?也一并消失了吗?“你哼!阴险。”正在逗弄云日初哭的凌拨云收起笑意,眼神凌厉地射向互相推拉的两人,眼底的责备不言可明。“有话快说,不要像个娘儿们。”玉浮尘清清痰、正正色。“爷,属下们来报,北边村子有一群行踪诡异的江湖人士騒扰百姓生计。”“嗯!继续。”凌拨云漠不关心地玩弄云日初的垂肩发瓣。“我们怀疑他们是十三皇子的爪牙,已派人密切监视中。”玄漠这死小子,杵在那当石柱呀!“查清楚是哪些人聚众扰民。”“是的,爷。”玉浮尘等着下文。凌拨云不耐烦地问一句。“还有事?”“爷,你不亲自率队去围剿,他们在似的封地作乱呐!”人、财皆夺。以往只要有人敢在爷的封邑中为乱,糟蹋老百姓的田产,爷总是二话不说地率领紫骑军攻他个措手不及,无人敢嚣张。可这会爷冷了心,不再以社稷为重,颇叫他意外。人家说红颜祸国,虽云姑娘的姿色勉勉强强算是一位红颜,但是离祸国的天仙丽容还差上一大截,真不知爷迷上她哪一点。十三群芳随便挑一个都比她美上数倍,怎么爷的眼睛专挑最不起眼的那位呢?他鬼迷了心窍不成?“明阳,你刚才不是在怀疑他们是十三皇弟的手下,咱们先按兵不动,守株待‘弟’。”凌拨云说得云谈风轻。玉浮尘恍然大悟,原来是不想打草惊蛇。“打搅一下,你们说北边的村子,是不是指鼓山村呀?”云日初若有所思地问上一句。崔老伯把粮食运进村了吗?没饿着老弱妇孺吧?玉浮尘头斜了一下。“你从鼓山村来?”“不是。”“那么姑娘为何问起鼓山村?”她的来历颇为可疑,该不会是十三皇子派来卧底的奸细?他瞧人的眼神好怪。云日初强自镇定地说:“我在路上曾遇见一位可怜的崔老伯,偷跑出村子买粮食,他就住在鼓山村呀!”“噢!原来如此。”是他多疑了。“玉姊姊,你说的村落是鼓山村吧?”玉姊姊!在场的人当场一怔,表情变得十分扭曲,似在强忍什么痛苦。“初儿,他他不是玉姊姊。”天呀!不能笑,否则威仪会尽失。玄漠脸上有可疑的肌肉浮动,好像绷得很紧。“喔!你不是姓玉呀!夏儿明明说最美丽的那位穿着一袭白衣,难道是我搞错对象了?”好美哦,美得叫人汗颜。古人说眉弯似黛,明眸如潭映月,雪腮宛若初梅微绽,玉般洁亮的贝齿,两道睫毛长如小瀑,嘴巴抿抿的好像九月的樱桃,煞是迷人。女子长如她那么高挑匀称,再镶上如花的美貌,多少男子为之失魂,比仙女还漂亮。“咳”咳!他是姓玉没错,但不是姊姊。”凌拨云别得好辛苦。姊姊!亏她想得到,迷糊蛋一个。“什么,那他是太监喽!”好可惜哦!这下玄漠真的忍不住,当场爆出惊人的笑声,随后凌拨云扬起爽朗的大笑,为她的“发现”感到无比快意。而“太监”玉浮尘涨红了一张美颜,有口难言地僵硬着肩头,不敢相信有人目盲至此。他穿着男装耶!竟有人认错。“玉姊姊不,玉大哥也不对,玉公公,你真的好美哦!我要是有你的一半漂亮就好了。”凌拨云笑得捧着腹揉乱她的发。“初初儿,你这样已经很漂亮了,不用羡慕他。”“你们到底在笑什么,我不能称赞他貌美如花吗?”干么?笑得莫名其妙。“阴阳,你自己向她解释,我肚子痛。”笑到发疼。玉浮尘是个孤儿,十岁那年被神算子收为入门弟子,跟着师父修炼道法,成为能知天命的阴阳术士。修行十分艰苦,如同苦行僧,不能沾女色,必须维持童子之身,因此他尽可能远离脂粉圈,很怕出色的容貌引来事端。“云姑娘,在下像太监吗?”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竟被形容成不能人道的太监。“你不是太太监?”云日初问得小心翼翼,还一面斜瞄其他两人的反应。“我是如假包换的男人,要验明正身吗?”说着,玉浮尘假意要打开衣衫。首先发难的不是兴味十足的云日初,而是醋意横生的凌拨云。“阴阳,你给我穿好衣服。”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初儿,不许看。”“看看有什么关系,说不定他真是女扮男装。”她没多少机会看男人的身体。画虎不成反类犬。玉浮尘觉得他掀衣戏弄是自取其辱的行为。瞧她说的是哪话,女扮男装!太诋毁自己的男性自尊。“不用,我可以证明他是男人。”他凌拨云若让他的女人“看”到别的男人身体,他就杀了那个男人。“你看过了?”云日初脸上明写着“好不好看。”“呃!当当然。”她的眼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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