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国内旅游的舒心忧,被项丞左的人渣行径气得不轻,脑子一抽,在玩到魔都的时候,想着把魔都那几个必住榜上能看到外滩夜景的酒店都住一遍,所以用软件一天订一个酒店,订了好几个。
想象是美好的,原本以为是换着酒店吃下午茶,每天都能看不同角度的夜上海,谁曾想,一到中午就延迟退房开始整理行李搬往下一个酒店,以至于压根没能好好休息。
魔都的餐厅也不像a市是早上营业到晚上,魔都大把餐厅中午时间一过居然就不营业了,害得她兴冲冲地打车大半个城市吃饭还遇到了个非营业时间,总之是吃也没吃好,时间也不够她到处走走逛逛。
别人去迪士尼都是一大早就去排队了,她是下午搬好了酒店才打车匆匆过去,没什么耐心排队的她,只排队两小时玩了一个项目就去找位置等着看烟花,完了就又回酒店了,相当于去了个寂寞。
一个人的晚饭过后她坐在酒店的办公桌上来回滑动鼠标看机票,有些兴意阑珊,在买完下一站旅程的机票和预订酒店后关上笔记本,洗澡完正打算入睡之际,手机微信响了。
“小姐姐在么,future来么?有百大来打碟哦。”
舒心忧点开手机一看,是前天下榻的宝格丽楼上酒吧认识的一个人,那是她喝几口时遇到的一个加她微信的小男生给发来的信息。
“哈?”舒心忧本来想拒绝的,可是男生又连着发了几条信息,你来我往的聊天间,她也再不推托应了邀约,想着约她的是小男生,朋友圈看起来还是学生也不好着装太过成熟,就随便套了件ow白t恤,踩了双gui小蜜蜂就下楼打车过去。
她到了酒吧时男生出门口接她,走到卡座,旁边站的一个工作人员给她的手腕上系了酒吧卡座的丝带,她一打照面发现一群人都是十八九的样子,有男有女,这个年纪来酒吧玩的,也不会客套地介绍这是我的谁谁谁,一般是来了就加入游戏。
因为有大神dj打碟,今天酒吧人格外多,气氛也热,他们这一桌由于人多,所以只能玩包剪锤和抓人、模仿动作,由一个人制定规则,比如输了的左右两边喝酒,赢了的左边二位喝酒,之类的玩法。
说实话她看着一桌比她小的人起初还是有点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的,但是玩了几轮下来,发觉谁在乎你怎么样,就是一个输赢游戏,年龄又不是刻在额头,谁能知道你多大、如果聊人生的话是不是有代沟,况且她其实长得也显小,也拜司闲走之前给她买的一堆偏休闲的潮牌衣服所赐,她如今的打扮一打眼过去,还真就有几分学生的模样。
几圈玩下来,她运气好一点酒没喝,男生在她没来之前就喝了不少了,此刻眼角带着些醉意,就干脆不再加入群战局。
凑近了舒心忧耳边问她要不要玩骰子,她点头说可以,男生就去吧台处要了几副骰子,但是十几局玩下来她没喝几杯,因为男生估计是酒吧常客了,分析骰子头头是道,没错,按照正常人的玩法来说他肯定能赢,可是舒心忧是个菜鸡,一会一个叫法,大多时候叫的真,简直毫无章法,所以男生开她反倒是频频碰壁。
就当男生往后靠在沙发上摆着手说歇一会再玩时,一个女生也离开了主战场坐在沙发上捅了捅她的胳膊,贴近她耳朵说:“小姐姐,看你挺厉害的,我们玩骰子吧?”
说实话她玩骰子真是垃圾的,但是女生都这样说了,她也只好点点头,把高脚杯里的xo混香槟加冰换成了子弹杯的蓝方威士忌,一个子弹杯大概倒叁分之二杯的酒,因为喝混的虽然不呛口但容易撑肚子。
骰盅握在手里时,那个女生似乎是和她杠上了,把她吃得死死的,各种劈她,就像那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玩法。
加上运气似乎用尽了,玩了十局她被劈七次,劈是翻倍,所以喝了十四杯,而且是那种小小杯纯的威士忌比混了香槟和冰的要烈。
这时候喊她来的男生终于看出舒心忧的菜了,就过来要加入,叁人玩的时候,她少喝了一些,后面发展成他们两个人厮杀,她也了然,能看得出那个女生是喜欢那个男生的,只是那男生估计对女生没意思,并且那个男生还带她出场,醋意就自然横生了。
正好此时这一桌点了香槟王,几个酒吧工作人员举着灯牌和手举烟花把酒送了上来,趁着人多她借着上厕所的借口,识趣地躲到远离战场的吧台边缘玩手机听音乐去了。
她刷一会微博抬眼看一圈周围,脑子有些放空,时而环视周围随着音乐玩得兴起的人群,正当她刷微博刷得无趣、刚随意地一抬头望向舞台方向时,冷不丁对上了一双审视的眼,她没有快速转开,而是大方地迎上了目光,良久才错开视线低头又玩起手机。
当然,她不知道,在酒吧这种对视都有种撩对方的意味,于是,对方以为接收她的信号了,选择主动。
不多时,有人从左侧拍了拍她的肩膀,舒心忧转过头,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
“我看你坐着挺无聊,不如赏脸过来喝一杯。”趁着音乐还没有进入副歌部分,他说话声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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