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舒心忧留宿在杜容谦家的当晚,大约八点多的future。
在男人仰头低头动作重复间,度数不低的酒一杯接一杯地顺着喉咙进入胃部,庄际发觉自己好像真的癫狂了,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叁番两次为了一个女人动气,偏生那个女人还不领情,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他在五点多出行高峰期开了近半小时的车送她回家,因为他说带她去吃饭的时候,女人说想回家换件衣服,还他在‘友好的’说动下,在他脸颊盖上信誓旦旦的一吻作为保证等会就下来,他这才没跟上楼在停车场等了十来分钟。
她倒好直接微信发一句“我只答应了等会下来,没说是下来见你,我在公交车上了,今晚有事没空搭理你”就把他打发了。
气得他直接打电话质问“开车接送你不要,坐公交也要去找其它男人是么?”
那女人干脆回了“是啊”两字就挂了他的电话。
他就没见过那么不识好歹的女人,下了床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这就算了,他一连发了十几条信息她都不带回的,明明那个女人在他床上也要抱着手机频繁回复别人信息,这换成见别的男人就不回他了?
越想越气的他不管身边酒友的阻拦又灌了两杯酒,才靠在沙发上缓酒意。
封绅从酒柜中内拿了一瓶麦卡伦莱俪走进正在预热的酒吧内场,虽然是周六,但现在酒吧还没对外营业,所以dj也没开始打碟,只有播放着的电音歌曲,酒吧工作人员在有条不紊地在做准备工作,他们坐在中心的一桌格外显眼。
“他怎么了,这还没到九点呢,罗汉局都喝成这样了。”封绅把酒放下以后,看着庄际紧闭着双眸喝得醉醺醺正仰躺的样子,台上空了几瓶的巴黎之花和山崎威士忌,再抬手一看手腕上的表,这才八点二十多,不到一小时就喝成这样了?要知道他酒吧的酒可不是假酒也没兑水。
沙发的摆放位置是品字型,他们一行四人,左右各坐了一个,庄际和一个穿gui花色衬衫的男人坐一张沙发,和庄际坐一张沙发的男人吸了一口雪茄后打趣道。
“他估计为情所困了吧。”。
“???你逗我呢”话落,封绅只觉得风中凌乱,他们都是一个军区大院里的故交之后,虽然交集少,但是打从他回国认识庄际起,他所见过站在身侧女人就不下百人,可是连叫得出名字的一个没有,说庄际为情所困,他是一百个不信的。
男人听到被质疑无奈摊了下手,要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也觉得是天方夜谭。
独自坐左边的男人,冲着搁置在桌上此刻屏幕正亮着的手机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顺着视线看过去,毫不留情面地开始卖起所知的庄际的八卦。“看到他手机壁纸了么?”
并非他随意扒人,主要是他们这一圈子的富家子弟,感情从来不当一回事,和女人恋爱还不如和男人鬼混打游戏玩车来得畅快,所以从来只有女人为他们买醉,还没见过出过哪个为女人买醉的痴情种,这下好不容易庄际有了这个貌似被失恋的苗头,当然得不留余力地八卦了。
封绅朝男人扬下巴的方向看去,手机屏幕正亮着,却一条信息通知没见显示,而手机的壁纸是一个女人的照片,这个女人,他觉得身型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眼熟。“嗯?怎么了?”
“我跟你讲啊,从喝了几杯黄汤开始,他就每隔几秒看一下手机,并且只按解锁键,要么是盯着手机壁纸的女人看,要么就是在等消息。”
男人开始分析起来,他们这些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更别提庄际这种从事着女性服饰行业的了,对于女性来说有钱有颜又能投其所好,这哪个女人能顶得住这种魅力攻势。
倒也不是他八卦,而是好奇心驱使,反正于他们这些人而言,除非是投资失败或者被谁做局坑钱再有家里资不抵债濒临破产才会被嘲讽笑谈,不然大多数都是情史丰富的花花公子们的感情事还不足以会沦为笑柄,也就大家酒后调侃……
话虽如此,感情虽是最廉价的但也是最有趣的,特别是情场厮混已久的花花公子坠情网为女人买醉这种稀罕事可远比谁谁谁亏钱事迹有趣多了。
“可能他在等的消息就是这个女人的。”封绅一语道破,其他几人纷纷附和。
“啀,庄际,感情的问题不妨请教下封神?”
封绅,关系相熟点的送了他一个雅号叫‘封神’,只因经过他指点过的感情没有一段是不成的,再难搞定的男女生,经过他指点都能手到擒来,从高攀不起到为了爱要生要死只差一个封绅传授的恋爱技巧,也就是后来被人嗤之以鼻的pua鼻祖那一脉吧,不过他所教的倒没有那么恶劣,也就是简单的让人改变印象到死心塌地而已。
和庄际同坐一沙发的男人推搡了一下他的手肘,这时他才睁开猩红迷朦的双眼审视一下封绅然后失笑。“他?他也就骗骗小姑娘。”
他好歹也是心理学毕业的,说起搞定女人可没觉得棋差一招会输给庄际,只是不似庄际这般不挑食,他要求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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