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能不能多关注关注我,真当我是无名之辈?”她说的那个是因为他不只是创始人,对于自己创立的品牌也尽力尽力,并不像他不喜欢也不擅长管理这些,除了出钱就是只画设计图,其它不管财务、市场、营销他都没有过问过。
不甘心被眼前的女人小瞧,他惩罚性地咬住了她的耳垂,手也咯吱着她敏感的腰,逗弄得女人只能一个劲地闪躲投降。“是啦,是啦,你很厉害。”
“那是自然,不厉害能把你弄得每次下不了床?”
“·····”她想翻他一个白眼好么?但是此刻更有兴趣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她的好奇心从没如此强烈过,终于看到这个男人碰壁了,光是想着就很爽了。
她疯狂抑制住心中的幸灾乐祸,假模假样地问他。“你怎么了?”
快说,你公司要破产了,你欠债百万想上天台排队了,你要躲债去了,你要回不来国内了,你要与我做最后的告别了。
舒心忧心里有一个邪恶的小人,正在期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可能会描述的各种惨状。
要是男人知道她是这么想的估计能当场被气死,吐血两公升。
“我和公司的其它股东有了歧义。”
就这?就这?舒心忧心死了,她期待的局面没看到,邪恶小人已经失落而亡。
庄际没看到她眼中的期待落空,而是和她简单诉说着事情的经过、自己当初创立公司的品牌理念和定位,情绪里藏着深深的落寞,靠在女人的肩头有几分凄楚。
大意就是,他以前对这些管理的事情从来不上心,就设计然后拿分红,不过问销售和管理,甚至报表都少看。
可是他的初衷理念从来没变过就是要打造一个属于中国代表的奢侈牌子,毕竟街牌国内一大把,市场蛋糕即便再大,他也不屑争这口食,所以哪怕盈利并不多,也不想就是为了赚钱就把自己一心想做的高奢牌子给拉下一个档次。
因为他是设计师,对开公司当资本家并不感兴趣,他纯粹是为了想要他自己设计的东西被更多人喜欢,自己的作品能走向世界,他也理解股东们的利益为重,以盈利为目的,毕竟资本家投资一个项目不是为了赚钱,难不成还为了情怀么?
但是他当初定的企业文化精神是真的想做出一个从中国走出去的奢侈品牌,不止国内的投资人,国外的投资人也有很多想要自动来谈合作、来收购,不过他拒绝了,因为他不想让他成为外资控股,他想要做的是真正的中国牌子。
凭什么国内提起奢侈品只有酒,国外服装的奢侈品,大多欧洲国家都能拎出几个广为人知的牌子。
“亲爱的,给我点安慰。”
舒心忧算是听明白了,大概就是vy基本上就是为有钱人设计的,但是因为国内人口基数太大,合伙的人也盯上了其它不是那么富有的人钱包,就想设计一些稍微价格低一些的联动款或者其它的东西,但是他坚持,想要做一个中国走出去的高奢品牌,打造成世界型民族品牌。
起初舒心忧是很想讽刺他的,才没有一点要同情他的意思,但是听到他这么坚持是要做一个中国民族式高奢,对他有点的初衷肃然起敬,并为之动容。
“没有解决办法么?”她没有其它心思了,是真的对这件事开始关心,虽然对庄际这个人有成见,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有点被他说得热血沸腾。
“嗯,现在闹得很僵硬,前景规划有分歧了。”
舒心忧也沉默了,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这不在她的知识范围内,但是看这个男人露出如此可怜又无奈的表情,有些于心不忍。
犹豫再叁,想着即便是自己知识量浅薄,不是一个领域内的,贸然开口惹人发笑,也好歹说些什么吧。
“其实一个牌子有平价的东西也无可厚非,如果在这个地方你觉得不可退让,公司又觉得定价过高,受众局限盈利可以有更大的客户潜力的话,那不如试试从别的地方下手?”
“别的地方?”他知道她知道美妆服装这些不了解,但是还是想听听她的说辞见解,仿佛她一说话就像一股清泉流淌在心间,能安抚住他的情绪。
“我看其它的奢侈品牌并不是只有贵得要死的成衣,他们也跨界做其它的,比如珠宝皮具家具,还有几百块大家都能买得起的美妆线,和价格相对于成人是打了骨折的童装线。”
“你们公司珠宝皮具成衣鞋这些都涉猎了,但是美妆还没有啊,你看一只口红才两叁百,大家都能买的起,或许你可以和董事们商量一下,保持原有的再加其它的线,如果怕有风险,那就从自己还算擅长熟知的领域入手。”
她对这些实在不了解,搜肠刮肚才找想到其它奢侈品牌都有些什么,她也只是随口一说一些假大空的话,压根没指望庄际能从她这听取到什么有用的意见,毕竟一个集团那么多上位者,肯定各种途径都考察了。
她要是有这种智慧早就当智囊团去了,女人随口说的话,却有一句戳中了庄际的神经,看到她脖子上空荡荡只间两处勾人的深邃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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