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罢,大家都没有离席,而是坐在饭桌旁这一句那里一句地交谈,起初两个人还是敷衍地聊着,舒心忧充当两人的调和剂,最后反倒是他俩找到喜欢打游戏的话题了,轮到舒心忧插不进嘴。
坐在席上的舒心忧无意中瞥见电视中开始播放春晚的节目,突然来了兴致,离开饭桌走向沙发。“啀……春晚好像开始了啀,好久没看了,你们吃好了碗放着我等会放洗碗机就好了,你们不用管。”
“……”前一刻还在谈得欢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停下了话题,似乎在等着对方提出要走。
这个房子不算公摊,实用面积130平,两个面积差不多大的主次卧,外加一个面积小的被改成了衣帽间加化妆桌,客厅的面积最大,因为舒心忧平常待得最多的就是客厅,所以沙发茶几的下方压着厚厚的地毯。
此刻舒心忧和往常一样没坐在沙发,而是背靠着沙发坐在毛毯上,手腕放在茶几剥着橘子,看着两人都不说话还坐在餐桌旁就招呼道“你们在那干坐着干嘛,对了,你们好像喝酒了不能开车,要不过来陪我看春晚,等晚点酒劲过了再走吧。”
两个男人也一左一右地陪她席地而坐,叁个人干干地看着电视,氛围实在有些诡异。
电视上正进行到语言类节目,虽然春晚的笑点总是集一年热点词汇有些老,但是图一乐呵还是可以的,可左右护法两个笑点高的人脸上毫无波澜,笑点平静也就罢了,小品演到最后是煽情泪点两人依旧面无表情·········
被夹在中间的她只好想着怎么缓解气氛,舒心忧脑子灵光一闪目光聚集在桌上,将主意打在了玻璃醒酒器里还没喝完的金棕色酒上。
“春晚的歌唱节目有点无聊,你们会不会骰子?不然我们玩骰子吧,醒酒器还有这么多酒有点浪费。”
“这酒明天还能喝,不过你要是想玩,我就陪你。”听着女人的提议,杜容谦没有拒绝,公冶析默不作声但也没有反对。
“葡萄酒不是保存时间很短么,特别醒过的”在舒心忧目前的认知里,葡萄酒貌似氧化都挺快的,最重要是能被公冶析拿出来的酒想必不便宜,年份上标着的1795年和葡萄品种就足够说明可见一斑了,跨越了两个世纪的老年份酒,所以浪费可耻。
“这款是号称不死之酒的马德拉酒,它着名的就是对储存条件没有那么严苛,开瓶之后依旧可以放很久,不会因为跟氧气接触就快速挥发变质,即便你倒入醒酒器了存放几天也不成问题。”
听着杜容谦的科普,舒心忧瞬间就自卑了,感情,大家都懂酒,就她不懂,喝酒就是糟蹋是吧,那她非要糟蹋。
“喝酒就是追求个感官的东西,喝它无非是为了享受带来的愉悦和沉醉,糟蹋怎么了,喝开心就行了,所以你们玩不玩,一醉方休。”
舒心忧为了给自己找场子,开启她的歪理邪说洗脑教育,见两人都应允,她就在茶几抽屉翻找以前和蓓蓓她们玩的时候用过的骰子,要知道以前她和蓓蓓两个人可没少在家里喝酒,但都是每次喝一点而已,因为蓓蓓说她酒量差,喝多了酒品也一般,所以想训练训练她酒量。
说起来她家里还有好几瓶白兰地呢,当然她的存酒也就一两千一瓶自然比不得公冶析随便拿出手的。
“好,难得佳节,那就一醉方休”杜容谦把茶几上的物品挪开,只留了水和水果,公冶析也把果汁、酒和酒杯搬到了茶几上。
一切准备就绪,舒心忧把骰盅推到各自面前然后讲解玩法规则。
“喃,我们玩叁四五,3个一起叫,4个起是斋,5个是飞,斋就是原来是什么就是什么,飞就是一可以算作任何数。”
“哎呀呀可能我表达能力有问题,不过玩两盘就好了”。看着他们两人在听完她解说还是一头雾水,两眼茫然的样子,应该是从未踏及酒吧场所玩过之类游戏,摆摆手索性还是用实践教学吧,舒心忧摇了摇骰盅,用手挡着偷偷看了一眼自己摇到的骰子,然后做好了架势。
两人照着她的样子也晃动了骰子,看到两人都没有要叫的意思,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我先来吧,5个二,你们每次叫都要加1个,比如可以叫6个二,或者6个其它你们多的骰子数,然后如果我开你们,你们没有那么多的话就要喝酒,如果有那么多就是我输我喝,当然,你们觉得我没有5个二的话也可以开我。”
“开你……”杜容谦听她说完,眨着迷茫的眼就揭开了蛊盅,骰子是4个一和1个叁,舒心忧看到顿时乐不可支,显然杜容谦没听懂规则,让她白捡一局赢。
“嘿嘿嘿,小谦谦,忘了告诉你,我们叫的所有人的色子点数加一起,而不是只看一个人的点数。还有我5个起叫就是飞,也就是一可以变成任何数,一可以是2,那就是你有4个二,加上我这里3个,一共7个了,你输了,喝酒喝酒。”边说边揭开盖盅她有3个二1个六1个叁,她觉得今晚能大杀四方了。
杜容谦喝了一杯之后也不再莽撞了,而公冶析倒是一直不动声色观察,所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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