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在酒店餐厅吃午餐,她胃口并不是很好,吃的有点慢,公冶析把放在餐巾放回桌上后,看她细嚼慢咽的心不在焉样子,忍不住催促舒心忧。
“赶紧吃好和我去买礼服。”
“我有衣服啊。”
“你出门还随身携带礼服?”
“哦,不用啊,我用不到礼服。”原来她听岔了,她以为是买衣服。
她看着公冶析,明显能感觉到他呼吸都重了,拥有浓密眉毛的眉头蹙紧把眉心挤出一道沟壑,顿时意识到说错话了,急忙放下舀着汤的勺子对他露出讨好的笑说已经吃好了。
“去挑礼服,晚上跟我去个慈善拍卖会。”
等和他一起出席的时候,她那过长的反射弧才反应过来,她这就样无缝衔接,已经是失业又再就业了。
这是个私人拍卖场举办的慈善拍卖会,拍卖品所拍出的钱,拍卖行拿的手续费部分捐于世界疾病研究中心,拍卖的物品从珠宝到珍玩画作都有。
可是公冶析兴致缺缺,在拍了一条珠宝项链后,除了前面竞价环节随机加两次价,之后似乎都没有他感兴趣的拍品。
直到一副画,开价就是200,000起叫,每次加价至少10,000欧,听到这价格舒心忧这才抬头,一看就懵了,这画是一个穿着类似中国唐装的、梳着发髻的女孩子在极光作为背景下,坐在歪倒的枯树干上,双手成拳放在胸口做着祈祷的姿势,只画出了侧脸,但是她有种画中人像她的感觉,不只是她就连公冶析也注意到了。
画作是印象派油画,印象的特点是强调人对外界物体的光和影的印象和感觉,整幅画是以缤纷色彩的极光为光源,刻画了光与色投射到女孩身上而呈现的场景,刹那极光下的人物画面给人纯粹又美好的视觉感官。
公冶析举了举牌子,拍卖员也喊了出来,然后连身子都没侧紧紧看着那幅画,问坐在他旁边的人儿。“画的是你?”
“啊?应该是人有相似吧。”她也很疑惑也觉得神奇,因为画中那几近裸眼看的细腻笔触让在感觉在看到了自己。
“我还以为是你,这个画家很神秘,没有几个人见过他的样子,据说只有二十岁左右,画的一直是风景和老人小孩,女人还是第一次,很有收藏价值。”
看着舒心忧迷茫毫不知的神情,公冶析倒也不意外,在这种慈善拍卖会一般最低价起拍,一幅画起拍价就是二十万欧,这种写实的画,找人做参照物入画的话,大多都是征得他人同意,并支付肖像使用权的费用,如果真的是她,她不可能毫不知情,况且她应该也没什么机会认识这样的大牌的画家并成为笔下模特吧。
说到画,她想起来一个人,也是二十左右并且画过她,所以立即问公冶析。“这个画家叫什么?”
“司闲”
“哈?”舒心忧听到这个名字,声调一下大了一些,满脸写着震惊和不可置信,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又向旁边的人点头示意抱歉。
“你认识?”这下公冶析倒有些意外了,兴趣来了一些,第一次对她的事情感兴趣。
“没有,我刚好有一个叫司闲的朋友而已。”舒心忧惊讶过后恢复了正常神色,勾着红唇摇了几下头否认。
但内心一片哗然,什么鬼,司闲是画家?还是随便一副画就折合成一两百万人民币的画家?那她家里有两副,卧室一副,客厅一副是不是可以换一套房子了?不会不会,应该是巧合。
就在两人说话期间,画已经被拍到810,000eur,最后落入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蓝眸白皮绅士手中。
说起来好笑,当初司闲画画卖是因为方便卖的时候好洗钱和交易,谁知道有市场就有价值有人买,阴差阳错下,他的画市值倒是在市场上越炒越高价。
·······
晚会结束公冶析又马不停蹄地把她带往瑞士,一下飞机就有酒店派了车来接,虽然行程很赶,倒也不累。
办完入住,公冶析给她递了一张房卡,她以为和在巴黎一样,一人一间,刷开房门之后才发现居然是套房。
正疑惑站在房门外,听到了已经跨入套房内的男人悠悠开口“临近圣诞节,酒店没有空房了,你睡主卧吧。”
这时酒店的门童也把她们的行李送了上来,舒心忧接过行李也跟着走进房内,赶忙拒绝。
“不用,不用,总不能我一个小助理睡主卧,让老板睡客卧。”
“我不睡这,等会回家。”
“哦……”舒心忧点了点头,尽量憋住要松一口的气,他原来回瑞士是为了和家人过节,这真是太好了,在他面前她觉得呼吸都得放轻,原本苦恼两人共处一室她是不是要压抑一天的她愁容尽消。
舒心忧刚想把行李往房间里搬,面无表情的公冶析掏出了他放在大衣里的皮夹子,抽了一迭纸币放在桌上。
“给你的,这几天都放假你是兑换不了钱了,这边欧元用的很少,不少商铺都是用瑞士法郎,现钞备一点。”
提行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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